我說的很直接,說完的同時,更是對上了他那複雜的眼神。
就這樣,他看著我,我看著他,雖然表麵上沒什麼,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卻隨即生起一股害怕的感覺,讓我下意識的有些緊張。
隻是緊張歸緊張,我也明白他不可能對我動手,所以就等著他回應。
中年男人也沒讓我失望,沉默之後,就隨即恢複平靜,然後開口。
“怎麼,你懷疑我殺了他?他了自己的親哥哥?”
我愣了下,因為沒想到話說到這種地步,這家夥竟然還在隱瞞,所以我又有些不爽。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身份,但你不覺得這樣裝著很累嗎?我知道剛剛那兩個猜測刺痛了,可你卻不知道,我能理解你的苦衷,雖然你不說,但我也感覺的到,你對當年那場車禍無能為力,要不然一開始我找你的時候,你不會給我提出這麼一個難題。”
說到這,看到中年男人有些動容,我知道他應該聽進去了,所以我就立刻趁熱打鐵。
“雖然當年的事我也沒有調查清楚,但我卻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就是林海,而不是弟弟林河,當然,我證明這些沒有用處,也不能讓你出手幫我,可我想說的是,如果當年的車禍真有問題,如果我能幫上忙,我一定義不容辭,而且這些都是你酬勞之外的東西,隻要你幫我,我可以認真的告訴你,這件事我可以負責到底!”
我說的認真,態度也誠懇,就是希望這個中年男人能出手幫我。
就算他不會一口答應,至少也該承認自己的身份,可沒想到他聽了卻朝我搖了搖頭。
“你走吧,不要再來找我,就當這件事從沒發生過!”
我再次愣住,因為這家夥的無理由拒絕讓我有些懵,所以我就問了句為什麼。
結果他看看我,見我不死心,就平靜的回一句:“你幫不了我。”
我很驚訝,不僅僅是他這回答,更是他間接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和當年車禍的貓膩,這一切如同我預料的那樣,眼前這個自稱弟弟的林河,其實就是當年突然回來的哥哥林海,他之所以隱形埋下這麼些年,就是為了弟弟的車禍,不然以他之前積攢的錢,足夠去世界上任何地方逍遙幾輩子了,所以下意識我斷定,他要報仇的那個人就在天河。
想到這,我不但沒有了剛剛的沮喪,反而高興起來。
因為越是這樣,就越說明我能勸動他,所以我就沒走,而是接著開口。
“如果單單隻是表麵上看,我教學的老師的確幫不了你什麼,但我現在卻有著很多身份,背後的資源也有很多,如果當年的那車禍真有問題,或許我可以幫到你,當然,還是那句話,這件事算額外的報仇,你要答應幫我出手,該給你多少我自然不會少給!”
麵對我的回答,中年男人沒有再說話,隻是喝酒吃菜。
我知道他這是變相拒絕,但既然今天我已經拆穿了他的身份,把事情進行到這,我幹脆就沒等他問,直接往下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