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諾誌軍?子諾誌軍這個活寶?也就是說,子諾誌軍常常和離若妙依再一起了?也就是說,子諾誌軍常常逗離若妙依笑了?也就是說,離若妙依現在過的還不錯了?
韓冰許家印的腦子轉的飛快,他想到了離若妙依和子諾誌軍在一起的種種場景。
他們經常一起早上相約去吃早餐,一起去散步,一起從公司會公寓,可能晚上子諾誌軍還會帶著離若妙依出去玩?他們的感情在日漸的升溫,自己卻和離若妙依的隔閡越來越大?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離若妙依會不會已經和子諾誌軍在一起了?想到這,韓冰許家印的心窒息了一下。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離若妙依和子諾誌軍倒沒有在一起。”也許是許久未曾看到韓冰許家印回複自己的信息的楊俊周群,可能猜到了遠在上海北京的韓冰許家印心中的胡思亂想,發了條短信過來安慰一下。
手中的“滴滴”聲將韓冰許家印的思緒拉回,他看到屏幕上的字,一個一個,仿佛要將他們的意思全部理解清楚,將他們全部扣進自己的心裏,還好,還好,他們還沒有在一起。
“謝謝。”打完兩個字發送給楊俊周群之後,韓冰許家印就想手機給扔得離自己遠遠的。因為他害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的手,給離若妙依發短信,打電話。
之後,韓冰許家印一夜沒睡好。
日子還在繼續過,韓冰許家印擔心自己太想離若妙依了,所以將所有的時間全用在了工作上,害怕自己騰出一點點留個想離若妙依。
還好楊俊周群還在公司,還好自己身邊還有個監察離若妙依的。
韓冰許家印的爸爸媽媽在這段時間也是極盡所能的給韓冰許家印介紹對象,什麼XX公司老總的女兒啊,什麼世家的千金啊,反正就是力所能及的找一些門當戶對的給韓冰許家印。
奈何韓冰許家印興致缺缺,除了離若妙依,對誰也提不起興趣。對於爸爸媽媽給自己介紹的相親對象,韓冰許家印總是以自己剛進公司,要學習的東西很多,比較忙沒有時間為由拒絕。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離開離若妙依三個多月,中間也有斷斷續續的發短信給楊俊周群問離若妙依的近狀,倒也是沒有什麼大的事情。
不過,離若妙依的那次生病,著實讓韓冰許家印狠狠的捏了一把汗。
聽到離若妙依在楊俊周群辦公室暈倒,原因不明,雖然去醫院了,卻是子諾誌軍陪著去的。現在,縱使韓冰許家印有一千個放心也被嚇的全沒了。
先不談子諾誌軍。平常離若妙依的身體就挺好的,怎麼會突然就發暈了呢?難道是工作壓力大?經常加班?晚睡?和子諾誌軍玩的太瘋?當這些設想一一被楊俊周群否決之後,韓冰許家印心裏剩下的就是亟不可待的去找離若妙依的心情了。
再說了,還是子諾誌軍陪著去醫院的。任何辦公室的一個人都行,怎麼能是子諾誌軍?萬一他們倆要是因為這個暈倒而發生點什麼,那可怎麼辦?
韓冰許家印等不及了,就想著跑過去看離若妙依了。
可是韓冰許家印的爸爸媽媽死活不同意,他們認為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了,怎麼還能過去,過去了要是又跑了可怎麼辦?
韓冰許家印不管,就想著去找離若妙依了。
韓冰許家印的爸爸被韓冰許家印氣得不輕,加上原本就有的高血壓,竟然被氣得住院了。無奈之下,韓冰許家印隻好打消了去找離若妙依的念頭。
就像所有的言情劇演的那樣,韓冰許家印被家裏拖著不讓去找自己喜歡的人,然後,自己給情敵機會讓他和自己喜歡的人朝夕相處,至於,他們會不會產生感情,發生點什麼,那著就不是韓冰許家印能夠掌控的了。
不管韓冰許家印在家裏是怎樣的焦急如焚,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去找離若妙依。韓冰許家印想過給離若妙依打電話,發短信,常常忍的不能再忍了就把電話拋出去。韓冰許家印害怕,害怕離若妙依對自己冷淡,對自己冷嘲熱諷,害怕離若妙依說既然關心自己那為何不過來?
雖然韓冰許家印知道離若妙依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但誰還沒有點小脾氣,韓冰許家印怕就怕在這,或許換句話說,就是知道離若妙依和子諾誌軍在一起的消息。
雖然自己有楊俊周群這個舅舅在,但是,情侶之間的小秘密,楊俊周群也不得而知。
韓冰許家印不敢麵對,也不想麵對,索性不去想了,醫院公司兩邊跑,沒有時間,卻越來越思念離若妙依。
思念的日子就像一把鐐銬一樣緊緊的把韓冰許家印鎖住,動彈不得,甚至連呼吸都會不自覺帶著離若妙依的微笑,那淺淺的,動人的微笑。
韓許家趁著韓許父病重的時候,趁熱打鐵的給寒冰介紹對象。由於介意父親的病情,韓冰許家印也不敢拒絕,怕再一次刺激韓許父,隻能每次都去和這些對象見麵,敷衍了事。
殊不知,這一見麵,就被一個女子給糾纏上了。
這個女子就是與韓許家世交的鄧孫家的千金女兒,鄧之孫茫。
鄧之孫茫比韓冰許家印小一歲,雖然年齡隻有一歲之隔,可是鄧之孫茫確實海龜。從美國修的工商管理學位回來,來接管自家的公司。
本來韓許家和鄧孫家就有意聯姻,來加深彼此之間的關係,而且,這樣的結合對自己公司的發展也比較有益,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乎,兩家大人一合計,便如此這般說定了。
是夜,醫院裏靜悄悄的。除了病人偶爾的咳嗽聲,輕微的腳步聲,以及竊竊私語的聲音。
韓冰許家印在病房陪著父親,為他端茶倒水。
韓許父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就不相信結婚的事情?”
“爸,說什麼呢,男的啊,三十歲都不嫌小。”一聽到父親開始說話,韓冰許家印知道預料的嘮叨又要開始了。
“說的什麼話,”聽到韓冰許家印這麼不想結婚,韓許父苦口婆心的勸著:“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你媽都已經懷上你了。你怎麼都不關心自己的事情。”
韓冰許家印沉默,不想爭辯些什麼。反正和老人家說道理是永遠也說不清楚的,還不如不說話,免得惹父親生氣。
“你啊,既然都已經從那邊回來了,就不要老想著那些自己都已經打算放棄得事情了。”韓許父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楊俊周群在那邊,知道點什麼東西還不是易如反掌。
“既然人家心裏沒有你,就不要傻乎乎的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話粗理不粗,你別嫌我的話難聽,但卻是是這個道理。”
“爸,你別說了。”本來還不為所動的韓冰許家印在聽到韓許父暗指離若妙依的時候,終究是忍不住了,“你也知道我這麼大了,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你就放心。”
“放心,哼,”韓許父冷哼一聲,“就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放心啊。”
“我現在還是想以事業為重,不去想那些東西了。等我以後功成名就之後,那兒媳婦不是還隨便你挑了?”韓冰許家印對韓許父說道。
聽到韓冰許家印這麼說,韓許父也不知道如何作答了,隻能吹胡子幹瞪眼。
“咚,咚”病房門外的敲門聲響起。
這麼晚了?還沒有誰來探病啊?韓冰許家印疑惑,起身打開了房門。
門一開,一位靚麗的女子走了進來。該女子一頭秀麗的長發紮了個馬尾綁再腦後,上身著一件白色T恤,胸口鑲嵌著金色的亮片,下身一條七分休閑褲,卡其色的顏色係著一根黑色小跟皮帶,腳下穿著高跟涼鞋,打扮休閑,卻又不失青春活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