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他們的那個怒龍吼怎麼轉向了我們這邊了?”還是東條眼尖,看見了巨炮已經向這邊轉了過來,好像是要開火的樣子。
“快跑。”田中急忙大吼了一聲,他是不明白這艘飛舟為什麼上來就要開打,不過先躲開是對的,他們這八個人還是有飛劍的,那些靈石礦讓他們修煉不光不缺靈石,而且還從對麵大陸上買來靈器飛劍。
這八個人在田中的大叫聲中,一個個的去禦劍飛了起來,急急的離開他們的門派,至於門派裏的練氣期弟子,就要看他們的運氣了。他們這些門派可沒有防護法陣的,就是有也擋不住這怒龍吼啊。
他們剛剛飛離了門派的這一群建築,就看到那六個粗大的管子前火光一閃,接著就是呼嘯聲劃破了虛空,六道流光砸向了他們的門派的建築,在這流光砸到他們的門派裏的時候,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爆炸,那些建築夾雜著殘肢斷臂飛了起來。
田中他們八個人都要嚇傻了,要是他們八個被這流光砸到的話,恐怕也是連渣滓都不剩下的,但是他們疑惑了起來,這和怒龍吼發射是不一樣的啊,還有為什麼他們一上來就開打,這和對麵大陸上的修士脾性不一樣啊,他們不是幹什麼都要找一個正當的名義的嘛,可是看著飛舟的旗幟的對麵大陸上的飛舟啊。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粗大的管子火光也是一閃,六道流光帶來的爆炸把他們的門派給炸成了一個個巨大的的坑了,什麼建築也沒有剩下,更不要說那些弟子了。
“快我們過去飛舟上看看,他們一定是弄錯了。”田中聲嘶力竭的叫喊道,他們的家屬後代門人弟子,可都在這門派裏,現在是連渣滓都沒有剩下了。
他們這八個心裏倒是沒有什麼悲傷的,隻要他們還活著,這個門派會很快重新建立起來的,這一定是這艘飛舟上的人弄錯了,自己這些人去哭訴一下,肯定能弄到不少好處的,這就是他們這些人的脾性。
他們在田中的帶領下向著這艘飛舟飛了過去,可是剛一行動,就看到那艘飛舟裏飛出了好多的修士,有八個是肉身飛行的衝他們飛過來,還有好幾十個是禦劍飛行的衝那些被炸的一塌糊塗的門派去了。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門派啊,有這樣強大的武力,八個金丹出來了,還有這些築基期的禦使的都是法寶啊,說不定飛舟上還有元嬰期的。你們記住了我們一定要對他們恭恭敬敬的,這說不定就是我結丹的機緣了。”田中興奮的道,“你看那些築基期的一定是下去救人的。他們這是打錯了啊。”
看到八個金丹飛臨了,這八個家夥剛要行禮,可是這把個金丹一人抓一個,像是在抓小雞子一樣,拎著他們的脖領子,就這樣提著他們飛往巨艦了,他們禦使的那些靈器飛劍跌落了下去,就在他們看下去的時候,看到了令他們魂飛魄散的事情。
那些築基期的修士下去並不是救人的,而是殺人的,這樣的大爆炸裏,還不是有幾個漏網之魚的,這些有傷的有沒傷的,都是統統的被這些築基修士給一一用飛劍削成了兩截。
田中八人現在知道了,這艘巨舟不是打錯了,而是專門來殺人的,看這樣子是有什麼人惹怒了對麵的門派了,田中他們立刻想到了帶著弟子去學修仙的安培了,這一定是他惹來的禍事了,可定是沒有看好那些弟子,惹到了什麼大人物的女眷了,那些弟子是什麼貨色,他們是一清二楚的,在臨出發的時候,他們還專門的叮囑了,沒想到還是禍事上門了。
不過田中他們幾個還是沒有為自己的性命擔憂,這些修士砸了自己的門派,估計怒火已經發泄的差不多了,等會好好的求求他們,自己這些人的性命還是無憂的。就在他們胡思亂想的時候,已經被提著飛到了飛舟上了。
上了飛舟就被扔在了飛舟船頭的甲板上了,他們這八個人才發現這飛舟的巨大,還在這飛舟竟然是用全鋼煉製的,他們八人被摜在甲板上的時候,修為已經被封禁了,好不容易才爬起來,這才看到在那巨大的粗管子前麵,站著三十幾個人,這三十來個人都是金丹,在他們前麵還站著三個人,兩個是元嬰,這兩個元嬰一左一右的站在一個金丹修士的兩邊,竟然是以這個金丹為首的意思。
現在這八人可都是跪在這裏的,恭恭敬敬的給這些人磕頭道,“不知道前輩們駕臨,還請恕罪,還往前輩告知是什麼人做了什麼事情惹的前輩們大發雷霆。”
這時一個築基期的弟子過來,躬身給李毅峰彙報了,知道這個幹癟的老頭就是田中了,李毅峰淡淡的笑了笑,“田中是吧?”
“是的,正是小人,不知道前輩有什麼吩咐。”田中用力磕了一個頭後道。
“嗬嗬嗬,你們這些小鬼子都是一個德行,好玩陰謀詭計,但又是弄的破綻百出,而且還從來玩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小家子的東西。”李毅峰摸了摸鼻子冷笑道,“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就明白了,我們這是去征討光明神教的那些神棍的,對付你們不過是順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