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皇陵回來後,段宇傑成天往葉府跑,雖說每次都不進去,可總是在門外站上半天,有的時候就隻看著門上“葉府”兩個字發呆。
禹立剛也已經習慣了,反正到傑王府找不到人,在那裏就一定能找到他,作為皇帝的段宇明卻怎麼也查不出這幫女子的來曆,每次有一點線索,總會被別的事情幹擾,可他卻知道這些女子必定是來曆不凡的,要不不可能憑他之力還是查不出什麼來,隻有一點可以令人放心,這個女子似乎對他們,對整個皇朝都沒有惡意。
住在裏麵的可熏一行人自然是知道皇帝在查她們的底細,可如果她不想讓人查到,就算是皇帝也是沒辦法的。
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可熏還是讓人在適當的時候給她安排一個令人放心的背景,隻是也不能這麼快讓人查到罷了,反正這個皇帝看上去也滿閑的。
幾天過去了,“葉府”門前突然貼出了一張紅紙,段宇傑上前一看,原來是宅子裏打算找個看門人,段宇傑心中一動,上前就撕下了紅紙,並扣開了門。
這次出來開門的不是春夏秋冬之中的任何一個,是一個老婦人,老婦人看了看衣著光鮮的段宇傑道:“這位公子可有什麼事?”
段宇傑揚了揚手中的紅紙道:“這位老人家,在下是來應征看門人的!”
“公子,您可別開玩笑了,看您的衣著就知道您一定是大富大貴之人,怎麼會要這一份工作呢!”婦人說完也不給段宇傑再次說話的機會就把門關上了。
段宇傑愣愣地看著關上的門,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苦笑了一下,難怪她們會以為自己是在開玩笑的,哪有一個人應征下人是穿成這樣的,光是這身衣服就抵得了一個普通下人一年的工錢了!
可除了這個辦法,段宇傑又想不出什麼辦法可以進去的,而這幾天來,她們又是連門都不出的。
正在段宇傑垂頭喪氣的時候,那位老婦人又出來了,看見段宇傑仍站在門口,不禁呆了一下道:“公子怎麼還不走?”
“請問老人家您這是去哪裏啊,是去買菜嗎?”段宇傑上前道。
這位老婦人其實是藍枚找來的,也是“鬱鬱仙境”的人,所以當然稱得在是自己人嘍,因此當然也認識段宇傑的,隻是還不想拆穿他。
而禹立剛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副場影,他的好友,堂堂景宏王朝的傑王爺正纏著一個老婦人問東問西的,也不怕人笑話,
“傑!”禹立剛不明白地上前道:“你這是做什麼?”
老婦人見禹立剛的到來分散了段宇傑的注意力,趁機快步走進了人群中。
“你來幹什麼?”段宇傑見老婦人不見了蹤影,不禁對來得不是時候的禹立剛大吼道:“你如果真的沒事做,不會在家陪陪你父親嗎?”
禹立剛對段宇傑突如其來的怒火感到莫明其妙道:“你吃錯藥了啊,我也隻不過好奇你纏著一位老人家做什麼!發那麼大火幹什麼!”
“對不起!”段宇傑也知道自己失態了,因而道歉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位老婦人是從這宅子裏出來的!”
“就知道是這樣。”禹立剛笑道:“現在也隻有遇到這宅子裏的人或事,你才會變成一個沒的章法的人,那是什麼?”禹立剛指了指段宇傑手上的紅紙。
段宇傑看了一下,遞給了禹立剛道:“你有沒有辦法?”
禹立剛看了一下紙上的內容,驚訝地道:“不是吧,你一個堂堂王爺要去給人家當一個下人,更離譜的是,你根本不知道這家人是什麼來曆!”
“這有什麼關係!”段宇傑一臉不以為意道:“我隻是想見見她,這隻是一個法子,若見到了她,我就會走,何況她對我又不會不利!”
“我看你這次真的跌進去了!”禹立剛無奈道:“人家‘一見鍾情’至少還是見過的,你倒好,連麵都沒見過,隻聽過人家一句話就陷進去了!”
段宇傑不理禹立剛的調侃,正色道:“廢話少說,你倒底要不要幫我!”
“幫,兄弟有事,一定會幫。”禹立剛道:“但你也得告訴我怎麼幫吧!”
“你把我賣進去!”
“呃?”禹立剛一愣道:“你是來真的啊!”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說笑!”段宇傑一臉正色地說:“隻要見到她,我就出來,這難不倒我!”
看著段宇傑認真的樣子,禹立剛隻得點了一下頭道:“不過我們得先回去,你這個樣子可是進不去的!”
段宇傑也點了點頭,正當他們想離開的時候,段宇傑覺得空中響起一陣暗風,本能地,他就推開了站在他身前的禹立剛。
當禹立剛惱怒地看向段宇傑時,發現他胸前插了幾根銀針,在陽光底下格外醒目,隨後又出現了一批黑衣人,街上的行人全都被嚇得躲了起來,隻剩下黑衣人與禹立剛兩人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