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人多力量大,搶在大壩決口之前把一部分洪水引入山底低窪處建起的大緒水池裏,而別一部分則引入長江,使其經長江,流入大海。恒州保住了。
當這份奏章擺在段宇明的麵前時,他終於相信父親曾對他說過的話,其實段宇傑是很有治國之能的一個人,以前他還有點不信,現在他信了。
段宇傑處理完恒州水災後,隻在原地休息了兩天,就把當地的政務交還給當地官員,囑咐他好好賑災,自己剛往江南方向一路遊去。
當然沿路他又懲治了不少自以為“山高皇帝遠”的貪官,弄江南地區的地方官人人自危,因為段宇傑是長年帶兵在外的,很少有人認識他,就算這次有位官員見過他,好心把他的特征描述給別的官員聽,下次他出現時卻會是另一種模樣,所以幾乎沒有一個貪官可以逃得過他的處置。
雖然這一路上,段宇傑為民做了不少好事,但他總是開心不起來,因為可熏一點消息也沒有,他甚至在懷疑星是不是騙了他,臨出京前,他又去找過星,好不容易從她口中挖出可熏可能在江南遊玩的信息。
算算自己出京也快三個月了,可還是沒有可熏的一點消息,反正出都有出來了,不如再到別的地方去走走,也許能遇到可熏也不一定,她是一個那麼特殊的人,走到哪裏總會有人知道的。
段宇傑要整個景宏幾乎轉了個遍,也沒打聽到哪裏有一位斷腿的女子出現過。
帶著滿心的失望,段宇傑終於起程回京了,聽到段宇傑回來。段宇明親自到傑王府看望他。
“三弟,你這回出去可是功勞不小啊!”段宇明笑著道:“你要什麼獎勵?”
“你出去!”段宇傑笑也不笑道:“讓我靜一下!”
“你這是怎麼啦?”段宇明探了探段宇傑的額頭道:“我還為你安排了慶功宴呢?”
“什麼慶功宴,有什麼功可慶的?”段宇傑像吃了火藥一樣道:“我真希望這次出去,除了恒州水災,我什麼都沒處理!”
心知段宇傑心情的段宇勳拉了一下要說話的段宇明道:“皇兄你就讓三弟靜一下吧!至於慶功宴,我倒是同意他的說法!”
段宇明看了一眼兩個弟弟,終於把想說的話吞了回去道:“那好,我先回去,你就好好休息吧?”他現在是實在不懂這兩個弟弟了,先別說這個剛回來的三弟,反正他一直以來都是這麼的那人看不透的,就是這個二弟,如今也像轉了性一樣,煙花之地絕不再沾,但也沒傳出他和任何一家小姐有來往,這可真是怪事!
段宇勳見段宇明走了,坐到段宇傑身旁,小心地道:“沒找到她?”
“你為什麼還沒走?”段宇傑不客氣地瞪著他道:“我不是說我要靜一靜嗎?”
才踏進門的禹立剛聽到段宇傑不善的口氣,反而笑道:“誰惹你了,怎麼跟吃了火藥一樣?”
“你來幹什麼?”段宇傑依舊口氣不善道:“你不在家陪著你的親親小嬌妻,跑這兒來幹什麼?”原來在他離開的這段日子裏,禹立剛已經和一位江湖女子成了親,而且還被如今的妻子吃得死死的。
“說話怎麼這麼酸溜溜的!”禹立剛想起妻子,不禁露出笑容道:“你若想成親,隻要在門品貼上這麼一張紙,明天就會有一大群女人爭著想進你傑王府的大門!”
“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段宇傑氣得在好友身上打了一拳道:“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哎,我說!”禹立剛沒有躲開段宇傑的拳頭道:“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我可是給你帶來好消息的噢!”
“現在對我來說沒什麼好消息?”段宇傑不屑道。
禹立剛也不在和段宇傑開玩笑了,自懷裏摸出一張紙道:“你也知道我妻子是江湖人,但你怎麼也不會想到她與你的可熏認識吧!”
這話一出,果然引起了段宇傑的注意,一閃身來到禹立剛麵前心急道:“你是說你夫人認識可熏,那她知道她在哪裏嗎?”
“你還真是見色忘友啊?”禹立剛取笑道:“好了,看在你為她受了那麼多罪的份上,就給你吧!”說著把手上的紙給段宇傑道:“這是她的地址,不過我勸你還是白天去,聽說她也是剛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