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他們加快了速度,趕了半天的路,終於在快到正午時,看見前麵空地上坐著一群人,眼尖的雷雲裳一眼就讓出了雷雲澤,奔了上去。
可熏見他們來了並不意外,看到雷雲裳從馬上跳下來,一把就抱住雷去澤,不禁笑道:“裳,別忘了你是有夫之婦,且好像你的夫君就在後麵吧,你就這樣當著他的麵抱著一個大男人,不怕他休了你嗎?”
裳看向可熏她們,卻有點不確定地道:“你是小姐嗎?”
“不要叫我小姐!”可熏淡笑了一下更正道:“叫我熏吧!你不是猜到是我了嗎?幹嘛還那麼吃驚?”
“隻是沒想道你會變成這樣嘛!”雷雲裳笑著過去摟住可熏道:“不過這個妝也很適合你,我差點就認不出來了!”
正這時其他人也到了,其實早在遠遠看見雷雲裳投入一個男人的懷抱時,禹立剛就感到一陣難以呼吸,雖然知道那個男人有可能是雷雲澤,可他心裏就是不大好受,又不忍責怪她,隻好怪到那個男人頭上。
魂和星看了一眼雷雲裳懷裏的可熏,又看了看四周的四個陌生女子,用眼神和她們作了交流,四女子的其中一個含笑點了一下頭。
可熏總算是從雷雲裳的懷裏掙脫出來笑道:“裳,你沒見你夫君臉都快發青了嗎,怎麼還是抱著人家不放啊,你不怕,人家可是害怕的!”說著還暗中對雷雲裳做了個鬼臉。
這時禹立剛和段宇勳也走了過來,禹立剛一把摟過雷雲裳看著雷雲澤道:“裳兒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雷雲裳薄怒地看了一眼禹立剛道:“這就是澤!”
“沒想到雷雲閣的澤護法也是這麼的多情,就算趕路也有美女相伴!”禹立剛的語氣酸酸地道:“在下禹立剛,剛剛更名為安立!”
“撲!”正喝著水的可熏聽了這個名字,把水全都吐出來,其他四女見了,忙上前為她順氣,好不容易順過氣來的可熏道:“你為什麼要改名啊,江湖上知道尚書公子名字的人又不多,且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又不是沒有,你怕什麼,還安立呢?裳,不要告訴我是你取的?”
禹立剛聽了可熏的話,眉頭不禁皺了起來道:“你是什麼人?”
可熏聽了並不去理他,轉頭對雷雲澤道:“澤,有人好像剛才說我是你帶出來的女人,你怎麼也不表示一下呢?”
聽了這話,雷雲澤和四女立刻把目光集中到禹立剛身上,而原本在禹立剛懷裏的雷雲裳也冷冷地看著禹立剛,連原本在與段宇勳說話的星和魂也把目光瞪向了禹立剛。
禹立剛感受著莫名其妙的幾道冰冷的目光,不由身上一冷,低頭問雷雲裳道:“裳,我有說錯嗎?”
段宇勳若有所思地看了在場人的表情一眼,又看向眼前這個一直坐在地上的女子道:“你是葉可熏!”
“勳王果然好眼力!”可熏本就不打算瞞他們的,因而淡然道:“原以為我這樣的打扮會讓人認不出我呢!”
禹立剛這時也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人都對他敵視了,連他的娘子也不例外了。
“禹公子,我們澤可是個潔身自好的男子,你可不能隨便亂說哦!”可熏衝著禹立剛道。
“你們澤?”禹立剛重複一遍,又看向懷中的妻子道:“裳兒,難道葉小姐的愛人是澤護法?”
哪知道他這話一出,雷雲裳立即掙開他的懷抱,指著他道:“我們熏兒和澤哪裏惹到你了,你要這麼說話?”
“裳兒!”禹立剛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妻子道:“你就這麼護著他們,我可是你丈夫!”
可熏頭痛地看著他們夫妻,對雷雲澤道:“澤,我看我們還是先走吧,他們夫妻吵架我們也管不著!”說罷在春風的協助下站起來,走回了馬車。雷雲澤則是看了一眼還在吵的兩人道:“你們慢慢吵,我們先走了!”說完跟上可熏的馬車揚長而去。
段宇勳愣愣地立在原地,是他看錯了嗎,剛才葉可熏真的是自己站起來走進馬車的,她不是沒有腿的嗎?這是怎麼一回事?正要回過頭問星,卻沒想到她和魂也已經隨雷雲澤他們去了。
段宇勳看了一眼還在吵的禹立剛夫妻道:“立剛,你們慢慢吵,我也走了!”
走了不遠,段宇勳就看見可熏她們的車隊了,魂正和雷雲澤聊著什麼,星則是跟在馬車後麵,有時也與同是騎馬的春風或秋月說上幾句。
段宇勳慢慢地走到星旁邊道:“你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