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幾聲鼓掌聲由暗處響起,隨著也走出了一個黑衣男子。
“師兄!”小梅見了立即喚道,星見了一愣道:“天煞?你不是受傷了嗎?”
“是受傷了,可那一點小傷,你們以為真能難得倒我?”天煞自負道:“真不知道現在的段氏王朝的人是怎麼回事,都那麼喜歡暗中對人下手,連司徒宇清,或者應該說是段宇清也一樣!”
說罷,看著眼前的小梅道:“師妹,你又是怎麼會事?”
“我的內力好像被他們用藥物封住了!”小梅嬌聲道:“師兄一定要逼他們交出解藥啊!”
“那你現在是一點功力也運不出來了?”天煞似笑非笑地看著小梅道:“那我還要你何用?”說罷衣袖一揮,小梅如同一個失了重心的物體一般,飛了出去。
段宇傑到時正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道:“天煞,你也太無情了吧,好歹她也是你師妹!”
“哼!”天煞不悄地看了一眼落在遠處的小梅,陰冷地道:“傑王爺心疼了,那我就作個人情,把她送給你好了!隻怕你無福消受!”說罷竟朝段宇傑攻去。
在場的幾人誰也沒想到天煞竟會先攻擊段宇傑,都吃了一驚,段宇傑自己也吃驚不小,但他也沒忘了動功抵擋,隻是他也曾和天煞交過手,知道自己功力遠不是他對手,也就沒有硬接,隻是盡力閃過。
天煞揮過一掌後並沒有再出手,而是發出了一聲口哨,立即,從四麵八方湧來不少百姓,段宇勳等人原以為這些百姓是來看看熱鬧的,可細一看,卻發現這些人眼神呆滯,手中還拿著各種家夥,大到鋤頭,小到菜刀,什麼都有。
天煞抽身退到一邊,拿出一個塤吹了起來,那些原來看似無害的百姓將段宇勳幾人圍在中間,不停地攻擊他們。
雖說對付這些百姓易如反掌,可當一個人失去理智時的攻擊力也是不能小視的,更何況,段宇勳他們也知道,這些隻是普通百姓,隻不過是受了天煞塤聲的控製,更不能傷他們了。
就在他們猶豫時,段宇勳發現連自己府門口的侍衛,也加入了攻擊他們的隊伍中,而且天煞的塤聲還招來了更多的百姓,段宇勳他們對著這些毫無意識的人,正感到有點力不從心的時候,遠處飛來一對人影,正是禹立剛夫婦。
有了禹立剛夫婦的加入,段宇勳這邊的情形就好多了,很多百姓這他們製住了。
天煞一見,塤聲一轉,攻擊段宇勳一群人的百姓,不再是雜亂無章,而是組成了一個奇怪的陣形,分成幾組向他們進攻,段宇勳幾人隻好背靠著背不停地還手,卻不敢用上半分的內力。
天煞見一群人手忙腳忙地應付這些百姓,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他就知道,利用百姓會比用一些江湖人物更有效,雖然他們不會武功,但段宇勳他們卻不敢隨便傷他們,最可利用的一點就是,他們不敢用內力。
段於勳他們幾人隻覺得塤聲越來越剌耳,也使他們的心情報越加煩亂,星趁著空檔大聲道:“快動起內力抵擋這塤聲,否則我們的心智也會迷失在他的塤聲中!”
大家聽了這話,紛紛運起內力,可卻感覺不到有太大的改善,反而是那些原先攻擊他們的百姓,聽了塤聲,對他們的攻擊更加的致命了。
段宇勳一咬牙,首先出手對著一個男人的胸口就是一掌,可是那個男人隻是跌倒了,看上去並沒有受傷,別一個人馬上上來補上了男人的位置,而那個被打的男人站起來後,仍然隨著陣法轉動。
星見段宇勳出手了,也自己身上拿出一把匕首紮向麵前的人,卻沒看見一滴血流出來,不禁道:“該死的,他們怎麼連血都沒有?”
最前麵攻擊段宇勳幾人的人並沒有因此停下,反而開始轉起圈來,而段宇勳他們也被一煞越來越加進內力的塤聲,擾得心煩意亂。
就在他們分神的時候,轉動的人潮把五人衝散了,段宇傑也從來不知道,這京城裏居然會有那麼多的人,他們每個人麵前都圍著五個人,而在他們更外邊還圍著幾圈人不停地轉圈,也隨時補上被段宇勳他們傷了的人的空缺。
這時的段宇勳他們也顧不上圍著他們的是什麼人了,隻是取出自己各自的兵器,向來人招呼過去,可是並不怎麼管用,對方好像是殺不死的一樣,連一滴血也沒有。
再加上段宇勳五人被分開,每人對著五個人,雖都不是高手,卻都躲入陣中,五人同時攻一下,就隨這整個陣轉圈,這使得五個人都有點分身乏術,疲於應付。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沁人心脾的笛聲,使得原本有些浮躁的段宇勳等人心靜了不少,也一時間打亂了天煞的塤聲,使陣法頓了一頓,原本被幾人剌中的人,身上都流出了血,人也倒在了地上。
天煞原本正自得呢,聽見這一陣笛聲不由眉頭一皺,使出八成的功力吹塤,卻因為他倒底是舊傷未愈,顯得有些力不從心,為什麼自己最近每次出手總有人暗中與他過不去?天煞有些不甘地想著。
不過他對自己這陣法還是有把握的,至少眼前這幾個人不死也會傷一半,可就在這時,暗處飛出四名少女加入了戰圈,這四人下手就不那麼留情了,對了這些毫無武功的人,一上來就是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