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擔心別的什麼?”段宇明搖頭道:“隻是覺得時間太長了,怎麼是後天,就不能早點嗎?”
“其實皇上,要我說,這葉小姐這麼安排也沒錯!”禹立剛明顯護著可熏道:“您總要給她一個緩和的時間吧,我知道,作為皇上,您沒這麼被人拒絕過,可她不是一般的人!”
“我同意!”一直無精打采的段宇傑忽然來了生氣道:“隻要她肯見,別說是後天,就是一個月,兩個月之後也不要緊!”
“那我還能說什麼呢?”段宇明笑道:“不過立剛,你怎麼這麼維護葉小姐?”
“請皇上恕罪!”禹立剛忙道:“並不是臣維護她,隻是她實在是個值得尊敬的人!”
“好了,你不用這樣!”段宇明拍拍他的肩頭道:“我隻是和你說笑,你不用那麼認真!”
隨即又轉頭對段宇傑道:“既然這麼樣,那我也就回宮了,要不三弟你這幾天就呆在勳王府養傷吧!”
段宇傑聽了嚇了一跳道:“不用了皇兄,我還是回自己府裏去吧,不過後天我也想去!”段宇傑可不想呆在這裏看星那種對他視而不見的表情。
“你一起去,這不好吧?”段宇明想了一下道:“她不會知道了你一起去,而不見我吧,你放心,我去又不會對她怎麼樣,別她見到你又生氣!”
禹立剛地一旁開口道:“就讓他一起去吧,我想葉小姐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如果她真的小氣,又何必見皇上,如果說她看在你是皇上的麵上,我可不信,再說您惹真不讓傑去,怕他這幾天都不會安心的!”
“那好吧!”段宇明歎了口氣道:“你這幾天就先安心在府裏養傷,後天一起去吧,不過,我想他大概也不希望看到一個有氣無力的你!”
隨著段宇傑一聲歡呼,段宇明帶著貼身侍衛也走了,禹立剛看段宇明走了,又走到段宇傑麵前囑咐了幾句,也隨著回府了。
“三弟,你真的不在這裏養傷嗎?”段宇勳看著獨自傻笑的段宇傑道。
“哦不,不了!”段宇傑忙起身道:“他們都走了,我也要走了,回去養傷!”說著也往門口走去。
段宇勳怕他傷口有所不便,忙命人準備了一輛馬車送傑王回去。
很快到了與可熏見麵的日子,段宇勳的傷口也結疤了,精神也恢複了許多,最主要的是,今天他又能見到可熏了,因而一大早,他就把自己弄得神輕氣爽的來到“鬱鬱仙境”的門口。
不一會兒,才下早朝的段宇明也微服來了,看見段宇傑老早在門口等著了,暗自一笑道:“我說三弟,我這幾天免了你的早朝是因為你有傷在身,沒想到你是這麼生龍活虎的!”
段宇傑不好意思地道:“這還不是宮裏太醫的功勞嘛!”
“哦!”段宇明忍不住笑道:“什麼時候你這麼聽太醫有話了!真是少見!”
“好了,皇兄,你就別取笑我了!”段宇傑道:“我們進去吧!”說著是拉著段宇明往大門走去。
門上的人見段宇明兄弟來了,隻對段宇明施禮道:“草民見過吾皇萬歲萬萬歲!”卻對段宇傑理都不理,好像根本沒他這個人一樣。
段宇明看了段宇傑一眼,見他一臉的急切,伸手虛扶了一下道:“都起來吧,今天朕是微服前來,不必多禮,葉小姐可曾來?”
“回皇上的話,我家小姐已在裏麵恭候了!”藍枚從人群中站出來道:“皇上請!”卻連看也不看段宇傑。
現在的段宇傑也顧不上這些了,隻要人家不趕他走,什麼禮啊,敬啊的他全可以不計較!
段宇明跟著藍枚來到大廳,此時“鬱鬱仙境”一片寂靜,隻有其中一個包間裏傳出了悠美的琴聲,段宇明不解道:“這麼早,是何人在撫琴?”
“是我們小姐!”藍枚道:“她很早就來了!”其實她不敢說,可熏昨夜就在這裏過的夜,早上起來當然早嘍。
段宇明才要舉步過去,段宇傑一把拉住他道:“皇兄且等一會過去,我們先聽完這一曲吧!”說著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準箅細細地聽。
可就在這時,原本悠揚的琴聲嘎然而止,一名侍女打扮的女子開門出來,走到藍枚麵前道:“小姐問是不是他們來了?”
藍枚指了段宇明幾人道:“那就是皇上!”
秋月來到段宇明麵前,施禮道:“民女見過皇上,小姐已恭候多時了,請皇上移駕!”
段宇明看了看來人,一張俏麗的小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像隻是在背早已練好的詞,對自己這個皇帝根本不放在眼裏。
段宇明無奈的揮了揮手道:“你起來吧,葉小姐在哪裏?”
“皇上請!”秋月也如藍枚一樣,根本就不曾看向段宇傑,似乎他根本就不存在。
段宇明隨秋月來到包間,隻見一絕色女子坐在榻上,身邊站著另三個侍女,原來帶段宇明進來的那個侍女也立即回到她原先的位置上。
可熏的眼神從麵前的琴上抬了起來,看向段宇明,緩緩地道:“小女子葉可熏因為行動不便,無法大禮參拜皇上,還請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