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雲澤把可熏交給其他人,對春風道:“我也嚐過,這粥味道還可以的!”
“可這裏麵怎麼會有燈油的味道,你都沒嚐出來嗎?”春風對著雷雲澤喊道。
“什麼燈油?”雷雲澤聽了也差點吐了出來,對春風道:“你先想辦法讓熏兒別吐了!”說完怒氣衝衝的就衝進了廚房。
廚師看見雷雲澤來了,以為他是嫌自己給他做的菜太簡單了,忙道:“雷爺,不是小的偷懶,實在是時間來不及了!”
雷雲澤一把提起廚師的領子道:“我叫你專心煮粥,你弄了半天就做出這麼一碗參了燈油的粥,你想吃死人啊!”
廚師驚恐地看著雷雲澤,結結巴巴地說:“回雷爺,小的……小的剛才看你們都沒吃,就讓……就讓這小兄弟看了一會兒,小的去……”
還沒說完就被雷雲澤狠狠地摔在地上道:“我不是叫你親手專心的煮粥的嗎,誰讓你自作主張的?”說完一腳往廚師身上踢去。
旁邊的段宇傑聽到粥裏摻了燈油,嚇了一跳,自己幫著看粥的時候好像是帶動了掛在上方的油燈一下,可他真沒想到燈油會落在裏麵,因而這會兒看雷雲澤氣急敗壞地踢廚師,想也不想地撲上去,代廚師受了這腿。
雷雲澤這一腿力道不小,段宇傑嘴角立即滲出紅絲,但還是慢慢站起來,對雷雲澤道:“你要打就打我吧,粥裏的燈油是我不小心弄的,我也不知道……”
聽了段宇傑說話,雷雲澤一把把他揪出廚房道:“你以為你的身份特殊我就不敢動你!老實說,無論你是誰,隻要害熏兒受傷,我都會動手!”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雷雲澤倒底還是沒有用武功,隻是從旁邊吸過一條粗木棍,狠狠在打在段宇傑身上,他躲都沒躲,任由雷雲澤一棍又一棍地打著,他知道,若不是真得惹得雷雲澤生氣了,他是不會對自己下手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可熏現在很不好。
雷雲澤雖沒用半分的內力,可他倒底是習武的人,手勁本就比一般人大,不多一會兒,段宇傑的嘴角就流出更多的血來了,可他還是硬忍著,雖說這身子隻有可熏可以傷,可現在自己害她病了,就當是她在打吧。
“澤!”司徒宇清趕來的時候,段宇傑已經倒在地上了,但他隻是膝蓋著地,身子還是挺得直直地,任由雷雲澤一棍一棍地落在他身上,司徒宇清抓住雷雲澤的手道:“你這樣會打死他的!”
“打死活該!”雷雲澤稍微清醒一點道:“你看見熏兒這副樣子不心疼嗎?”
“當然心疼!”司徒宇清看了半跪在地上的段宇傑一眼,道:“你還不快走,成心想尋死是不是?”
“我不走!”段宇傑倔強地道:“我想知道可……小姐現在怎麼樣了?”
“本來已經止住吐了,可喝了那碗粥後,又吐得一塌糊塗!”司徒宇清恨聲道,他也從廚師嘴裏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因道:“現在你可以走了吧!”
雷雲澤扔直木棍,直奔可熏的院落子,段宇傑聽了司徒宇清的話,愣住了道:“我也不是有意的,求求你,讓我去看看她,哪能怕就一眼!”
“你求我有什麼用,我隻是這裏的客人!”司徒宇清冷著臉道:“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去了會激起公憤的!”說完不再理他,也往可熏的院子奔去。
段宇傑伸手擦去嘴角的血,顫顫威威地站起來,看著可熏的院子,輕聲地道:“對不起可熏,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才想邁步往前走,腿一軟,倒在院子裏了。
此時的可熏終於睡著了,可是整個人看上去瘦了一圈,雷雲澤不舍地撫著她的小臉,問道:“春,熏兒怎麼樣了?”
“還好,就是身子弱了一點,這幾天不能吃硬的東西,她吐得實在太厲害了,都快把苦膽水都吐出來了!”春歎了口氣道。
“這個段宇傑真是可惡!”夏雨道:“現在熏兒連一點藥也吃不下,連水也一喝就吐,他一定是故意的,下次我也讓他嚐嚐這種滋味!”
司徒宇清看著她們笑道:“不用你動手,剛才澤已經把他打得半死了,要不是我去得快,那人說不定就這麼生生的讓他打死了!”
“打死才好呢!”冬雪也道:“省得他老是陰魂不散地在我們眼前晃!”
幾個人守著可熏正說話呢,雲嬸突然跑起家來道:“不好了,傑王死了!”
幾人聽雲嬸喊得那麼大聲,同時瞪了她一眼,雷雲澤沉聲道:“什麼事,大呼小叫的,吵醒熏兒,你負得起這個責嗎?”
雲嬸聽了一哆嗦道:“回護法,剛才我過來時看見傑王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好像沒氣了!”
司徒宇清第一個跳起來道:“什麼?”又覺得聲音太大,忙拉著雲嬸到外屋說話,雷雲澤麵無表情地看了夏雨一眼道:“夏,麻煩你去看看他!”
“為什麼?”夏雨不服氣道:“死了就死了吧!”
“什麼叫死了就死了!”秋月也在旁道:“你以為是阿貓阿狗啊,他好歹也是傑王,當今的親弟弟,若是死在我們這兒,我們也是不好交代的,你還是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