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文盛,你屠滅赤炎教,犯下滔天殺孽,今日我等誓要替天行道,將你離天門從修真門派中抹除!”
“哈哈哈,可笑啊可笑。”一身穿金甲的武將麵對密密麻麻的修真者絲毫不懼。“為了赤炎教你們會來我離天峰滅我離天教?哼,道貌岸然的敗類!想要寶物還不敢直說。來吧,我離天教所有寶物就在這裏,有本事來拿吧!”說罷,手中長槍一指,率領門人衝了過去。
金甲武將無疑是頂尖高手,出入敵陣如無人之境,槍出如龍,無人敢擋。門下弟子雖然也是精銳,奈何蟻多咬死象,漸漸的,離天門眾人被逼到了主殿之中,聶文盛坐在主殿的寶座之上,氣喘籲籲,金甲已經變成了紅甲。
“哈哈哈,離天門主,聶門主,滅門的感覺不錯吧!”一手執長劍的中年人說著。
“李誌,別得意,總有一天你會和我離天門一樣的,我在下麵等著你!”聶文盛怒道。
“聶門主,降了吧,為你身後的門人留條活路吧。”一道士打扮的人不忍的說道。
“寂雲道長,我不怪你,我離天門被天下修士群起攻之,誰敢幫我,隻求道長,在我等死後葬了我的門人們。”聶文勝站起身,運起真氣喊道“我離天門幸存的門人們啊,不必為我等報仇,蟄伏下來,千年之後,我必將歸來,讓他們血債血償!”說罷,與身後門人一齊自爆身亡。
…………
“不!”冷千秋從夢中驚醒,自己搖頭苦笑。又是這個噩夢,這麼多年每當自己快要淡忘時,便會重新夢一次這個古怪的夢。“哎,什麼時候才能不做這個夢了啊!”
冷千秋無奈的搖了搖頭,按照慣例肯定是睡不著了,幹脆起身穿了衣服去院裏操練一番。
“看,我說吧,隊長是不是出來了!快快把賭注給我!”一個值班的守衛對同伴說。
“六子,你怎麼就知道隊長得出來呢?”
六子嘿嘿一笑“天機不可泄漏!”
“去你的吧,還天機不可泄漏!”那人打了一下那個六子,“我怎麼看咱們隊長都不像是武將,那看那皮膚,這麼白,比俺們村的村花還白,你看看慈眉善目,看樣子也不比俺大多少啊,這麼年輕就當隊長,是不是個書生啊。”
六子一聽可不樂意了“誰和你說的,咱隊長是個儒將知道吧,讀過書的將軍。”
“那不還是個書生嘛!”“你懂什麼!隊長是個實打實的武將!”
說著兩個人就爭執了起來,冷千秋聽到爭吵,停下操練走了過去,“你們兩個幹什麼呢,值班這麼不認真,給我紮馬步!”
六子二話不說,立刻紮好了馬步。另一個則慢吞吞的紮著極不標準的馬步,嘟囔著“一個小書生牛什麼牛?”
冷千秋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你說什麼?是不是看不起我這個書生啊。”
六子急忙打圓場“沒有沒有,隊長他沒有。”冷千秋沒有回話隻是看著另一個人。
“俺就覺得隊長您是個書生。不適合在城衛隊裏當隊長。”
冷千秋哈哈大笑“你叫什麼名。”“俺叫鐵柱!”
“來鐵柱,和我比劃比劃。六子,拿兩個練習棍來。”冷千秋突然來了和鐵柱比試比試的興致。
鐵柱和冷千秋接過練習棍,雙方擺開了架勢。“隊長,得罪了啊,要是傷著了可不能怪俺!”
“哈哈,放心吧!不怪你!”
“那俺來了。”說完鐵柱便舞著長棍衝了上來,鐵柱也的確有兩下子,一根木棍被他舞的呼呼直響。
冷千秋眯了眯眼睛,遞出長棍,止住了鐵柱的攻勢,長棍一挑,打在鐵柱的手腕處,長棍脫手而出。鐵柱愣了一下。跑過去撿起了長棍,再次擺好陣勢,這次他圍著冷千秋轉起了圈。找到一處破綻長棍前指,猛地刺了過去。
冷千秋向側麵一讓,鐵柱改刺為掃,冷千秋快速的轉身到了鐵柱身後,長棍向他的關節處點去,鐵柱受力跪在地上,還未等起身,便被冷千秋一腳踹飛出去。
鐵柱哼哼兩聲,要站起來,略一頓,把長棍扔到一邊,自己也躺在了地上。冷千秋笑問道“鐵柱,怎麼不起來了,繼續啊!”
鐵柱趕緊搖頭“隊長,俺不起來了,俺打不過您。俺向您道歉。”鐵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哈哈哈。”冷千秋大笑“你小子,明天起跟在我身邊吧,估計別的人也壓不住你。”冷千秋心情明顯好多了。
“這。。隊長,你不會是為了每天好欺負俺吧。”
“鐵柱,隊長啥身份啊,欺負你還用得著把你帶在身邊啊!”六子笑著對鐵柱說。
“那好吧,俺跟著您啦!嘿嘿”三人都是愉快的笑著。
“鐵柱,以後跟著隊長那可就是平步青雲了啊!以後見到你我都得叫你一聲鐵柱哥啦!”冷千秋走後,六子帶著嫉妒對鐵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