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擺脫不了庸俗,他見過漂亮的女人不計其數,你覺得他真的隻希望身邊的女人隻是漂亮嗎?他要的是一種感覺。這些年,他身邊的女人不計其數,但都是過眼雲煙,沒有一個女人想那個女人一樣呆在他身邊這麼久,他是個理性得冷硬的人,但是,對待感情這方麵,他始終在追尋一種感覺,如果感覺不對,他立即拋棄掉,也許,也許,那個女人正中他的心意”,喬赫不無憂慮地說。
雞尾酒飲了一杯又一杯,藍調的憂鬱正如她的心情。
兩人相對無言,陷入酒吧薩斯低低的吹奏中,聲音綿長,穿透空氣一點一點地滲入到各人的心情中。
“哥”,喬赫突然招手,休閑西服搭在左邊胳臂的喬少站在酒吧的門前,頭發後梳,紋絲不動,一如他的冷凝。
李菲兒脊背挺直,呼吸有些急促,在喬少的麵前她總是會緊張。
喬少表情冷然地走進來,他原本想單獨出來喝一杯散散心,獨處思考一些事情是他的習慣。
不曾想,碰到了喬赫和李菲兒,他有些微微的失望,但是他的表情從來都是藏在心裏,這些素養拜父親所賜,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沒有想到成年之後倒為他的人生增色不少。
他要了一杯Chateau Haut-Brion葡萄酒,暗紅色的液體高腳杯裏呈現出高貴的奢華,他的人生追求的是高度收獲和高端享受,極致的人生隻有在他的世界裏才能顯現。
他始終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熱情對待李菲兒,他的到來反倒讓氣氛更為沉悶。
在這種沉悶的氣氛中,李菲兒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他的冷然讓她受傷。
於是,她站立起來,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雞尾酒,潑在喬少的臉上,酒精順著臉龐和襯衣滴落,喬少閉了閉眼睛,眼睛深邃。
喬赫愕然,從來沒有人這麼大膽無畏地招惹喬少,這個女人難道瘋了嗎?那麼,他會有何反應?
“你真是一個冷血動物嗎?這麼多年我一心一意的對你難道你就沒有任何的感覺嗎”?她幾乎質問他,她已經奮不顧身了,直接麵對這個冷酷的男人,她要挖掘他的內心,如果可能最好把這顆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還需要我多說嗎”?他坐在位置上紋絲不動,拿出方巾擦了擦臉上的雞尾酒,這個為愛所困的女人已經夠可憐的了,他不願意再粗暴的對待她,冷漠對陷入愛情魔咒的人已經是最大的傷害。
“喬伯伯從來沒有對任何人低過頭,為了我,向你低頭說好話,你難道忍心看到一個老人這樣嗎”?她已經有些激動了。
“你既然知道這些,幹嘛還讓他和我說這些”!他冷靜地反擊她的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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