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自己的媽媽,這個女人身上的氣質和母親如此的相似,她散發的魅力不斷地吸引著他的腳步,不斷引起他的保護欲,隻是,希望自己不要給她帶來更多的麻煩,自己難道今生真的要這個女人?
喝完酒,他擁著羽月入眠,這個女人總是帶給他一種安心感,是來自兒時的記憶嗎?
在飛機上,她的溫順讓他覺得是對自己的感激,他不需要感激,所以他的脾氣再次爆發,並且強硬地推開了懷中的她。
她還是溫順無言,接受他的一切壞脾氣。
呼叫端莊秀麗的空姐,喝了一杯白開水和暈機藥,窩在座椅上,瘦弱的身子輕得像一片羽毛,若有若無的感覺,棉質長裙以下是赤腳穿著的平底帆布鞋,上身穿著棉質白色T恤,外罩了一件水洗白的牛仔短袖,鼻翼上閃著陽光透過飛機窗口打進來的光亮,如柳的長發垂在肩頭,讓她看起來像個孩子。
他忍不住掠了掠她額前的劉海,壓著眉梢的劉海讓她看起來有些愁緒。
他驚動了睡夢中的她。
“笑一個”!他還是如此的不近人情,隻要他想要看到她的微笑,她必須笑。
她腦海裏立即呈現裏古裝劇裏揮舞著手帕的老鴇和嫖客,淫蕩兮兮的大爺總是會這樣說,“妞,給大爺笑一個”
往往是春滿乾坤的妓-女揮舞著手帕,媚態萬千地往嫖客身上一靠,“大爺,給妞賞些什麼呢”,然後是花姿亂顫的媚笑。
“是這樣嗎”?她收起自己的臆想,自己不過是現實版的妓-女,她心地歎息,但是,表麵上仍要討好他,用雙手撐起嘴角,彎彎的,像一個小醜。
他忍俊不禁,嘴角揚起弧度,用力的捏了捏她的臉頰。
她忍不住地抽冷氣,眉頭蹙起來。
他揚揚眉毛,對她的生氣表示不理會。
“謝謝你!”她忍不住對他本次行程安排表示感謝,讓她一解對親人的思念,看到他們安好是對自己最大的安慰。
這個男人平時看起來霸道無理,專事掠奪,在這件事情是細膩十足,本次出行是快樂的,給了她一個有一個的驚喜,她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在快樂地成長,母親一天一天地好轉,她看到他為她可以安排的夢一般的住宿與篝火晚會,她看到了他的多才多藝的一麵,她的壓抑在此次旅行中蕩然無存,心靈像充了氣的氣球,自由飄蕩了許久。
“切”,他從鼻子裏冷哼了一下,把她的臉推開,目光扭向別處,這個小丫頭終究不是無心的,她體會到了他的刻意安排,而這種刻意的心思被看穿之後,他覺得有些不適應,依然用自己的霸道掩蓋這種溫情。
她看到他側麵帶著的笑意。
於是,她的頭溫柔地倚在他堅實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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