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麵,羽月首先給了采文一個大大的擁抱,許久不見的閨蜜像是親姐妹一般,甚至有時候比親姐妹更親。
“月月”,采文麻酥酥的嗲聲嗲氣地喊道。
“文文”,羽月用同樣的聲音附和。
“麼麼噠”,采文在空氣中發出親吻的聲音。
“呸、呸,惡心”,羽月笑答。
“死丫頭,你最近消失了?是不是陪你的喬少去哪裏逍遙去了?傍了個富少還請我來這種地方吃飯,太小氣了你!”采文的嘴巴不依不饒,雖然她知道在羽月心目中喬少的存在是個傷口的證明,但是在她們之間沒有什麼玩笑是不可以開的。
“嗯,嗯”,羽月的臉皮在跟著喬少這麼多天裏已經變厚了許多,她覺得花喬少的任何一分錢都是一種恥辱,都是在揭自己的傷疤,如若自己有一天贏得世間繁華,她一定會請采文吃最好的飯店。
點了幾個她們日常愛吃的菜,要了幾瓶啤酒。
有心事的人是最容易喝醉的。
幾瓶啤酒下肚,采文已經喝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了,若是在平時,這幾瓶啤酒根本不在話下。
“討厭,又要讓我背你回去”,羽月捏著采文的耳朵,讓平時的不滿全發泄在她醉酒之後,邊捏邊偷笑,那心情怎麼一個爽字了得?
“不,不”,采文揮舞著雙手不讓羽月背她,紅彤彤的臉頰突然晴轉陰,陽光明媚的眉頭突然陰雲密布,采文要流淚了。
“吆,吆,吆”,羽月看到情況有變,想用平時調笑的語調製止她的掉淚,“怎麼啦,丫頭?”
“我對不起你”,采文突然說道,內心的愧疚如若不說出來,那就永久背負著沉重的十字架。
“傻丫頭,犯什麼神經?”羽月以為她喝醉胡言亂語。
“沒有”,采文從她對麵轉過來,和她並肩坐著,拉著她的手。
“江澤追求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心動了?”她簡單的描述,中間發生的那麼多的事情她不知道如何說才好,隻能用這麼一句話概述。
“防火防盜防閨蜜啊”!羽月依然笑顏。
在她心目中,江澤雖然存在過。
但是,現在她是喬少的女人,無論她在喬少心目的重量幾何,她依然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誰讓她在苦難麵前屈身賣給了喬少,如若喬少知道江澤追求過她,江澤將萬劫不複,何況,采文是她一起長大姐妹,如若采文動心她必定不會和她爭奪的,她希望采文幸福,隻是江澤不要辜負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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