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出去一趟”,他又在命令她。
從來,他從不向她說明自己的目的地,她隻需要配合他,做他的裝飾或者花瓶。
她不猜測他的去向,也不問他的去向,這是她的職業道德,所以,她隻需要準備好自己的東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她裙裝出行。
“你沒有長腦子嗎?還是腦子壞掉了?你的身體允許你穿裙裝嗎?”他的語氣字字壓人。
她幾乎上不來氣,被罵的暈頭轉向,穿什麼好?去什麼地方?
她幾乎手足無措了,像個可憐的孩子。
“褲裝,把自己包嚴了”,甩下這麼一句話,他看也不看她,拎著外套,發動車子,等她出門。
任由他載著,到了惠恩婦產科醫院。
惠恩婦產科醫院的醫生對羽月進行了全麵身體檢查,一臉肅穆的男婦產科醫生取下厚厚的眼睛,做醫囑。
身體受寒了,剛剛小產兩三天,作為家屬不能那麼粗心大意,要體貼入微,小心照顧…”準備吧啦吧啦持續開說下去的男婦產科醫生看到喬少那寒徹心扉的雙眸立即閉住了嘴巴,在一張藥單上狂書藥方。
羽月拿到手裏橫豎沒有看明白,似乎是一些黃芪之類的中藥的名稱。
“需要中藥熏蒸,給你開了一些藥,內服加上中藥煮水熏蒸,祛風止痛,清熱燥濕,活血化瘀”,男婦產科醫生重新戴上眼鏡,“如果不行,你是知道的,月子的病需要月子裏治”。
“什麼意思”?羽月已經開始暈頭轉向了。
“簡單地說,你還需要生個孩子,在月子裏好好調養,你的病才能徹底好”!
羽月驚愕得眼球都快掉到地上了,這是什麼理論,還有這種說法?這是婦產科醫院啊,沒有根據的醫學理論,醫生也敢胡亂講?
轉頭無語地看喬少,他的目光充滿了捉狎,隻有她能看得懂的淫邪目光頓時讓她飛霞滿麵,臉頰嬌豔欲滴。
付了錢,取了藥,逃也似地離開了惠恩婦產科醫院。
“聽到醫生的囑咐了嗎”?在路上,他透過觀後鏡揶揄地望著她,嘴角微勾。
“他是胡亂講的啦”?她有些不服氣,鼻翼微微顫動,嘟著嘴巴。
他將車子停到便道上,捏著她的下巴。
“我警告你,必須把身體調養好”!他總是霸道而野蠻,他常常把她的小心肝嚇得顫顫的,此次也是如此。
見過這麼霸道野蠻的關心嗎?她總是沒有辦法體會他的關心,更多的是體會到了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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