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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四個月來,除了自己日漸隆起的小腹,和剛剛訂婚時的喜悅之外,隻剩下自己每天緊盯著他,怕他被別的女人搶走的患得患失。
每天的惡心嘔吐折磨得她痛不欲生,每一次想起訂婚當天發生的事情,李菲兒都覺得一切都像一場笑話,尤其是那天晚上,喬鍾墨麵對瓢潑大雨儼然不顧有身孕的她,駕車絕塵而去,不知道他是否又去找了那個女人。
但是,她更深刻地明白她始終沒有走到喬少的心裏,重視她的人隻有喬任宗和他們家的人,而在喬少心裏,她的分量微乎其微。
楚希妍極力爭取要李菲兒住到他們家,在照顧未來兒媳和孫子的同時,她也有了陪她說話的人。
可是,她迷戀他達到不可自拔的境地,她喜歡他的氣息,他幽深的眼眸,他健碩的身軀,他深邃的思想,一切的一切…像是中了罌粟的劇毒,即使身體日漸萎靡,她仍然對他沉迷,對他瘋狂,可是,他不願意對她做出更為深情的舉動。
他對她曾經的蜻蜓點水般的深情像夢幻一樣存在,卻時刻安慰著她追隨他的心。
她中了罌粟之毒,中毒至深!
今日,李菲兒陪喬少到中旺乳業子公司視察子公司的工作,座談會,交流會,現場參觀,他沒有叮囑她要小心嗬護自己腹中的寶寶,而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隻顧和子公司經理交流,身體倦怠的她,隻有找了一間休息室休息。
晚上,是中旺乳業子公司經理特意舉辦的宴會,出席酒會的單身女人像蛇一般地纏著他,他左擁右抱,無視她的感受。
妖豔的女人吊在他的脖子上,帶著諂媚的狐笑,像是在對她發起挑釁。
一個充滿蠱惑氣息的男人,一個俊美多金的男人,任何女人在他麵前隻會卑躬屈膝,但是,除了羽月,她始終和他保持著遙遠的距離,並在他宣布訂婚之後,時刻想著離開他,她是討厭他,還是想成全他的幸福?這種情況不得而知了。
由於她身體不適,她隻陪他出於禮節性地露了一下麵,接下來,他就安排她回了酒店。
“你太過分”,一向驕傲的她怎麼能夠接受這種羞辱。
“做我的女人就需要大度”,他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微笑。
“隻要你不向其他女人不付出真心,我當然可以大度”。
“你覺得呢”?他模棱兩可地反問。
她點點頭,他說得沒錯,自己沒有辦法駕馭這個男人,那麼隻有忍受,她相信這一切會因為兒子的出生改變的,到時候所有的屈辱她會加倍地收回,她要以正牌喬夫人的名義好好收拾那些妖魅的女人,尤其是羽月,想到此,她的嘴角上揚,帶著隱忍而快意的微笑。
司機載她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