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燕翩飛”。
“都是很動聽的名字”,羽月由衷地讚歎,心情因為他們的名字莫名地好起來。
逛夜市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駐足或者閑逛,走馬觀花或者仔細把玩,夜市是一個消磨時光的好地方,隻是,練攤的人更多的背負了生活的重壓。
羽月的生意出奇的好,還是因為她別致的服裝設計,燕翩飛的生意也同樣火爆,人圍得密不透風。
隻是,雲溪的攤旁人可羅雀,雲溪看著他們火爆的生意,看看自己攤前的冷清,暗暗歎了一口氣。
夜漸漸地深了,一輪明月在城市的上空高高地照耀著,城市的燈光漸漸地弱下去,夜風帶著地熱微微地吹拂著,似乎已經沒有剛剛擺攤時的汗流浹背了,生活讓人流血流汗才會有收獲。
羽月的服裝幾乎銷售一空,滿意地查著錢,內心升騰著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感和成就感,自食其力永遠比寄生蟲的生活活得更為理直氣壯。
“啪”的一聲,羽月手中的包被生猛地搶奪走。
一抬頭,一個身材中等,賊眉鼠眼的小偷在朝人多的地方逃竄,不是地回頭看身後有沒有人在追趕。
“抓小偷”,反應過來的羽月大喊,已經顧不得自己形象,幸兒今天特意穿了一雙平底淑女鞋。
一個在前跑,一個拚命地追趕。
“雲溪,幫我們看好攤”,不顧雲溪的回答,燕翩飛騰地竄了出去,狠命地追趕小偷。
穿梭在人流之間,小偷盡找人多的地方跑,羽月在後麵累得氣喘籲籲地拚命在喊“抓小偷”。
幽暗的街道,追趕一段距離之後,小偷穿過大街拐進了黑黢的小巷子。
在大學期間身為國家二級長跑運動員,那速度不是蓋的,燕翩飛果然沒有辜負他曾經的榮譽和名字,在黑黢的巷子的另一端,陽光高大的燕翩飛氣不喘心不跳地赫然立在小偷逃跑的方向。
小偷一手抓包,一手護心,氣喘得幾乎上不來氣。
後麵,羽月一路奔跑過來,看到燕翩飛堵住了小偷,鬆懈的腳步幾乎淩亂。
前有堵截,後有追兵,窮凶極惡的小偷拔出腰間的匕首,刀刃寒冷地泛著光,散發著駭人的戾氣。
“讓開”,小偷晃動著手中的匕首,命令在矗立眼前的燕翩飛。
“如果我不讓呢”,麵對小偷的匕首,燕翩飛冷靜對待。
“那就讓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小偷威脅著他。
“燕翩飛,你,小心”,來不及呼喊出來,小偷已經惡氣十足撲了上來。
躲閃不及,雙手擎著他幾乎要抵住他肩胛骨的匕首,在較量之間,燕翩飛一鬆手,乘勢一躲,小偷撲了空。
隻是瞬間,小偷再度反撲了過來,燕翩飛一拳頭隻奔小偷的麵門,打得小偷鼻孔出血,然後,窮途末路的小偷手中的匕首種種刺中了他的左小臂。
一陣疼痛從他的胳膊處傳來,燕翩飛暗叫不好,趁著手還有勁,撲倒眼花繚亂的小偷,翻身騎在他的身上。
羽月趕緊衝到跟前,企圖幫助燕翩飛製服他身下的小偷,小偷看見有人幫忙,一腳踹出,正中羽月的膝蓋,羽月普通一聲跪下,手掌碰到了鋒利的匕首上,鮮血汩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