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月靜靜地看著他,心悸、緊張,象牙色的臉色上沒有絲毫的血色。
他忽地撲向她,將她老牢牢地鎖在懷中,嚴厲的眼神緊攫她害怕的眼眸。
“這些天為什麼逃避我”?
“你再等一個月就要結婚了,我的存在已經沒有了意義,不如我早點退出,自謀出路,給你更大的空間,你也好好的,做個顧家的男人”,她淡淡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切,我的生活還用你安排”?他好氣又好笑,這個小女人心思實在太怪異。
“你的小腦袋裏都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你準備謀什麼樣的出路”。
“沒”
“說”,他的口吻霸道,眼眸淩厲,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真的沒有”,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這裏有一些現金,你隻管拿去用”,他嘩地拉開茶幾下麵的抽屜,一打打現金碼得整整齊齊,初步估計有二十萬左右的樣子。
“不是我的,我不要”。
“給你信用卡你不要,現金你必須接受,我的女人不能受一丁點的苦”,他捏著她尖尖的下巴。
“我還欠你很多,不能再接受了,否則我內心背負的壓力更大”。她繼續拒絕
她輕輕掙紮,明明知道無法擺脫他的鉗製,但是她仍在試圖掙脫,因為,他有力的拇指和食指弄得她的下巴生痛。
“倔強的丫頭”,他咬牙切齒,分明之中帶著無奈的疼愛,她能感受到這種稱呼帶來的親昵感嗎?
她感受到了,隻是,這種以後要消失的情分令她心酸,他就要結婚了,李菲兒,這個女人不是善茬,她會對他好嗎?自己操的心太多了,她無奈地自嘲微笑。
“有一天你要是餓死街頭,我可沒有空替你收屍”,他氣她的倔強,他氣她再度的拒絕,沒有了他,她如何生存?她怎麼這麼不理解他的心思,反而,保持著時刻想逃離的姿態。
“我已經死過一次,現在活的每一天都是賺的,而我能活著全靠你的恩賜,謝謝你的恩賜以及對我母親和弟弟的照顧”,她在他的壓製下喘息著。
“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解除心理上的負債感嗎?我偏偏不讓你這樣,折磨你是我的快樂”,他邪佞地笑著,在她耳邊吹氣。
他的呼吸溫熱,酥麻,隻是,以後享受他氣息的機會越來越少了。有這麼關懷的折磨麼?如果說是折磨那麼也是幸福的折磨。
“饒了我”,她哀哀地請求,“如果這樣下去我無路可走”。
“沒人會敢對你怎麼樣”!
“我不可能每天都在你的庇護下生活,你有你的事情,離開你我手無縛雞之力,而,真正的離開你就是對我最大的保護”。
“她對你做了什麼”?他的眼眸了漸漸升騰起了怒火,像一頭凶殘的獅子。
“別逼我”,她垂下眼瞼,不與他進行目光上交流,她在漸漸收縮自己的氣場,以防禦外來的侵入和傷害。
“說”,他命令。
他沉默不語,如果她有更好的選擇她早就說了。
《過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