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結婚戒指也該預定了吧”?某一天,在公司的茶水間,李菲兒遇到喬少在衝咖啡,她詢問這個麵目冷靜,散發著沉肅氣息的男人,她未來的老公,一度地陷入他的冷硬暗沉的氣質中不可自拔,她迷戀他,神魂顛倒。
“我已經安排阿楠到倫敦預定,你身體不便,不用再操心這些瑣碎的事情”,他勾起一邊的嘴角,笑得陰沉。
她寧願相信這個男人是在真正的關心她,而不是,對結婚這件事情根本沒有放到心上。
“不用親自挑選一下款式”?她有些不死心,想探底他真正的想法。
“我相信阿楠的辦事能力”。
“尺寸呢”?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預定的鑽戒的尺寸是可調節的,你放心”。
她該哇哇大叫嗎?這個男人不給她任何的可乘之機,那麼,自己真的是什麼心都不用操了,該保有的矜持還是應該有的,誰讓自己是大家閨秀,沒有必要大喊大叫。
“好吧,我也相信阿楠的能力”,她保持慣有的矜持,端莊地微笑,眼眸明豔動人。
這個女人不醜,她應該有自己追求的幸福,偏偏她愛上了不可能給她機會的他,除了是孽緣,那麼隻有是月老牽錯了線,否則,為什麼她一頭紮進這條錯誤的道路上不知往返?
“我是否應該拜訪一下王伯母,畢竟以後就是我們的媽媽了”,李菲兒一動不動地緊盯著喬少的眼睛,等待他的反應。
他迅猛地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起來,帶著危險的氣息,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他不得不懷疑她是否知道王雅芙的歸處。
“沒有必要,她不喜歡被打擾”。
“你是如何知道她在哪裏”?他緊捏著她的下巴,牢牢地鉗住了她的頭顱,令她一動也不能動。
“我真不知道,真的”,她隻能張著嘴巴說話,費力地解釋著。
他鬆了手,“最好不知道,如果她出現了任何問題,你脫不了幹係”,他威脅這個不安分的女人,他相信她做的出來。
“你弄痛了我,鍾墨,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嗎”?她嬌嗔著,帶著小女人的嬌喘。
他望了她一眼,睥睨中狂妄不屑。
回到自己的總經理辦公室,處理完手頭裏的幾個文件,百般無聊中,想起另外一個女人,她的一笑一顰在自己眼前晃動,這個該死的女人,最近總是消失,如果膽敢隱瞞著自己做一些事情,她就死定了。
撥打羽月的電話,長久無人接聽,直至到盲音。
再次撥打,同樣如此。
“shit”,不自覺地爆出粗口。
他可沒有耐心對待女人,他如果想要,她必須出現,但是,這個女人拒絕接聽電話。
此刻,在電話的另外一端,羽月任由電話明明滅滅,幾欲接聽的手生生地給縮了回來,她是在李菲兒麵前發過誓的,她不能當做破壞被人婚姻的第三者,雖然李菲兒曾經是第三者,如今,喬少選擇了李菲兒,自己就得退出,這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