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赫,我和鍾墨馬上就要結婚了,這個女人仍然賊心不死,我打的就是這種狐媚的女人”。
“感情不是這樣爭取的,你這樣本末倒置”。
“不”,李菲兒低低歎息。
周圍已經有些人開始圍觀,悄悄地在猜測著兩個女人的關係,更多的是好奇心使然,帶著幸災樂禍。
“影響不好,走”,喬赫抓起她的手臂拉著李菲兒離去。
還有比此時更可憐嗎?周圍人的目光有可憐,有唾棄,嫌惡…
嗬,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目光,任憑他們猜測吧,而自己還要繼續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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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少走了,徹底與他失去了聯係,羽月重來沒有沒有的輕鬆感之後,陷入了巨大的虛無之中,人生突然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她不知道如何是好,肚子裏的小生命在一天天地長大,流淌著他的骨血。
前麵的道路充滿了艱辛和險阻,孤軍奮戰總會有疲憊的時候,正如她現在再一次地來到申海石油公司總部。
“請問申總在嗎”?
“對不起,你和申總提前有預約嗎”?
“沒有”。
“對不起,申總不在”。
“沒有預約他就不在嗎”?羽月幾乎憤怒了,秘書冷漠地看著眼前這個生氣中的美女,心理稍微找到些許的平衡感,上一次讓她進來,已經是萬分地不情願,這一次沒有預約無論如何不能讓她進來。
“我有重要的事情找申總”,她加重語氣強調。
“來找申總的人都有重要的事情,總要分個先來後到吧”。
“你讓不讓我進去”?她忍住怒氣。
“對不起,小姐,真的不能,我也很為難”。
“那好,你就當著沒有看到我好了”。
“你想讓我玩忽職守…”還沒有說完,羽月已經把心一橫,隻管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保安,保安”,秘書大叫。
從大廳迅速上來兩個保安,不由分說地駕著她的胳膊就往門外的方向走,不論她如何的掙紮和踢騰。
坐在申海石油門前的台階上,扭過頭仰望著這座摩天大樓,不由地苦笑,沒有了喬少這個擋箭牌自己什麼也不是,連這座大樓都進不去,而自己隻不過想好好地爭取一下,她對自己設計的作品充滿了信心,可是,沒有人去欣賞你的作品,自己卑微得如同蝸牛一般,想往上爬,那速度和力量微乎其微。
不禁低頭苦笑。
一輛機車在羽月戛然而止,打斷了她苦悶的思緒,一個男人的腳從機車上斜立了下來,黑色的小腳哈倫褲,黑色的薄款翻領朋克鉚釘七分袖機車外套,袖子挽至臂肘處,幹練中,透露著歐美另類範。
“阿楠”,她遲疑地叫道,這個男人不會無緣由地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羽月小姐”,阿楠從機車上下來,坐在她的一側。
她凝視著他,等待著他發話。
“喬少最近一直在查找你的聯係方式”!他望著別處,口吐煙圈,這個暴戾的男人隱藏在一副職業文氣的麵具下麵,隻是眼眸流露出的鷹一般的銳利出賣了他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