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動聽的情話(1 / 2)

“失去雲溪你會後悔嗎”?她問燕翩飛,是自己導致了錯亂的發生,知道燕翩飛的真實想法,也許有些事情可以追及。

“作為朋友也許會,作為戀人不會”,他俊朗陽光的臉上寫滿堅決,“愛一個人需要的是感覺,比如說對你”,他苦笑了一下。

“這裏有沒有一個叫羽月的漂亮女人”?一個推門而入的不速之客打斷了他倆的談話。

看他的形態和街頭的馬仔無疑,淡青色的短袖刺繡唐裝,黑色的青龍刺青從短袖裏延伸出尾巴,光光的腦袋下是一條粗重的大金鏈子,生生地將唐裝穿出流氓的職業裝。

“沒有”,出於自我保護意識地,羽月眼睛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果斷地否定自身的存在。

“是的,沒有這個人”,燕翩飛平靜坦然地再次否定。

“光腦袋”抬頭眯起眼睛看了看他們店的招牌,環視了一下四周,從口袋了拿出了一張照片,冷哼一聲,翻開了手中的電話。

“老大,你要找的羽月在這裏”。

“你們想幹什麼”?羽月斷喝,真是躺著也中槍,她不允許再有意外發生,數月來在她身上發生的意外還少嗎?她實在是承受不起了。“老大”這個詞絕非是一般的稱呼,她不喜歡惹上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如果惹不起那就躲吧。

“你就是羽月小姐,我不想幹什麼,我家老大想找你”。

“請你出去”,羽月試圖趕走眼前這個意圖不純的男人。

“不好意思,我真還是不走了”,說完,一屁股坐在店內的沙發上,帶著無賴的姿態,翹起二郎腿,晃動著身體,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們不營業了,現在打烊,請你離開”,燕翩飛彬彬有禮,再次試圖趕走這個肌肉發達的光頭男。

光頭男瞟了他一樣,眸光看著店外的方向,在他眼裏,燕翩飛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和他相比根本就不是同一個重量級別的人,他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裏。

一個急於趕他離開。

一個無所謂地晃動著雙腿。

在僵持的空氣中,時間在慢慢地流逝。

為了盡早擺脫這種狀況,帶著羽月離開這裏,燕翩飛伸手拉住這個肆意妄為的男人,用力拖他出去。

“光頭男”反手幾乎將他摔出去。

推推搡搡吸引了來來往往的人群駐足觀看。

“燕翩飛”,羽月驚叫著,擔心他受到“光頭男”的反擊,很顯然,在這個男人麵前,燕翩飛不占便宜。

在推推搡搡的過程中絆倒了店內的一些衣物,整潔的小店開始變得淩亂。

不知道從誰先開始,兩人已經扭打到一起,等羽月衝出店外,燕翩飛已經挨了一記拳頭,鮮血順著嘴角流淌。

“不,燕翩飛”,看到血的羽月,開始顫抖,幹著急幫不上忙,骨幹纖柔的手指掩住了嘴巴,驚恐地看著眼前的打鬥。

“怎麼,害怕了”?一個嘶啞,充滿野性男人的聲音在她耳畔輕輕響起,卻如同炸雷一般驚得羽月瞬間思維斷掉。

轉過身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男人俯視著她,帶著揶揄和不屑一顧的張狂,是他,是他,她的心髒狂跳不止,一度地以為他在爆炸襲擊中喪生,在悲痛欲絕的思念中,對於他的存在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甚至,她悄悄地將他送給她的禮物當作唯一的念想,在獨自一人的時候,思念會讓她熱淚盈眶,人世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可是,如今他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讓她心髒如何承受這麼大的意外?

她呆呆地望著他,在意識的複蘇中,她試圖伸出自己的柔荑觸摸他溫熱的臉頰。

他“啪”的一聲打開了她伸過來的柔荑。

“這麼快就找到了新的男人,我太小看你了,原來你是這樣的不甘寂寞”,他冷哼一聲,用最惡毒的語言發泄自己的不滿,原本他不是這樣小心眼的人,可是,看到眼前這個俊朗陽光的年輕男人,嫉妒烈火卻在熊熊地燃燒。

她閉了閉眼睛,努力忍受住了心中的思念,以及他惡毒的語言帶來的痛苦,如果離開就決絕地離開,隻要他幸福!

“是,我不甘寂寞,離開男人我無法活下去,我就是一條寄生蟲,一個專門釣你這種富人的女人,我愛慕虛榮,貪得無厭,在知道你出事之後,迅速搭上了另外一個男人,你,滿意了吧”?她一字一句,涼薄的嘴唇在奮力地說著違心的話語。

他“啪”的一聲甩給了她一巴掌,原本殘存的留戀和思念在她無情的話語中灰飛煙滅,隻有痛,隻有恨,隻有一個男人的尊嚴在遭受無情的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