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妍,對不起,我還是先你而去,不要難過,是你陪伴我漫長的一生,給了我無盡的幸福,隻是,我的離開讓你一個人獨自麵對以後的人生,你要樂觀開心,好好地生活,沒有了我,還有喬赫和鍾墨,他們兩個會給你幸福的生活,我相信。
鍾墨,向你媽媽替我說一聲對不起,我做過太多傷害她的事情,請她原諒。
父,喬仁宗遺筆
****
喬任宗最終選擇以自殺的方式離開這個曾經為此奮鬥的世界,他的離開引起了業界的震動,各大報紙、電視新聞媒體的頭版頭條長篇累牘地進行報道,一時間,喬氏集團、喬任宗成為了焦點,自然,喬鍾墨成為人們期待中的新一任“掌門人”。
每天大量的記者圍堵在喬氏集團的門口和他的私人別墅門前,挖掘各種猛料,包括他的私人生活,各種新聞越來越多,李菲兒走進了人們的視線中,李菲兒以新一地代的“掌門”夫人身份出現,更有狗仔隊深挖細挖,將羽月,以及他的既往情史挖掘了出來。
儼然,他成了鎂光燈下的焦點人物。
隻是,在鏡頭下,他保持著自己一貫的沉肅氣息,始終以冷峻示人,他肩負著太多的責任,更多的業界大佬不看好這個矛頭小子,更以銳利的目光盯住了他旗下龐大的產業,蠢蠢欲動想從中分一杯羹。
而他深信,治理頑疾必須從根源入手,挖掉李菲兒這顆毒瘤必須從根本做起,否則,後患無窮。
處理完喬任宗的後事,他不善於微笑的臉龐線條更為冷硬,眼眸變得像鷹隼一般銳利,步伐更為地堅定有力,他知道自己應該從哪裏著手開始工作。
首先,迎來第一位不速之客,是李氏集團的李天合。
喬少略微驚訝,很快保持了鎮定,他知道一場風暴即將席卷喬氏集團,沒想到,在喬任宗剛剛下葬之後,席卷的那麼的迅速,始料不及,卻也在意料之中。
在沒有和李菲兒離婚之前,他依然是他法律上的合法嶽父,想到此,喬少覺得這種說法很具有諷刺性,上揚的嘴角略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李總,你來了”?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對他的到來表示歡迎。
李天合略略和他一握,作為長輩傲慢的氣息洶湧而至。
來者不善,喬少已然感受到了這種強大的氣息,以及由此帶來的壓迫感。
“李總,稱呼很正式,也很陌生嘛,看來,你是不準備和菲兒繼續下去了”?他斜視睥睨,不悅這種稱呼,更帶著一種挑戰。
“能不能繼續,你比我更清楚”,他厭惡他這種莫名而來的囂張,以及無由來的優越感,這一切過錯,原本應有李菲兒承擔,在李天合的語氣裏,似乎喬少更應該承擔全部責任,看來,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在李天合看來,這一切馬上結束,喬少應該搖尾乞憐才對,或許,他看在曾經是他女婿的份上,給他留下一碗飯吃,而喬少在此刻表現得更像一塊硬骨頭,不屈於他的壓力。
“你難道就沒有一點的壓力”?他淺笑著,帶著前所未有的得意,拿出喬任宗和他曾經簽署的協議。
“欠款日期已到,我已經完全可以收購喬氏集團,怎麼樣?這種滋味很不好受吧”?
“哈哈”,喬少忍不住大笑起來,“李總,你的意圖終於暴露出來,我父親就是太信任你才會落入你的圈套,你們父女如出一轍,手腕極其毒辣,想置喬氏於死地”。
“如果你現在求我,我還可能留你們喬家一條生路,不至於太悲慘,流落街頭任人恥笑”,李天合翹起二郎腿,悠然地點燃一支香煙,如看一場戲劇一般,準備看喬氏集團的新一代掌門人如何卑躬屈膝,如何搖尾乞憐。
“哈哈,我好害怕”,他揶揄地湊到他的跟前,幽深的眼眸如兩把銳利的刀子,緊緊地逼視著李天合,令李天合不寒而栗。
“不要以為,你逼死了我的父親,我會輕易地繳械投降,你們已經給喬氏帶來莫大的屈辱,而這血債我會讓你們血償,讓你們也知道痛苦二字是怎麼寫的,你懂?當然,我喬某人做事光明磊落,絕不會像你們這般小人背後捅人一刀,我會讓你們承擔應有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