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劫持(1 / 2)

在判斷江澤已經走遠,羽月一把放了喬少,後退幾步,和他保持著距離,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神情冰冷,與剛剛判若兩人。

“如果沒有事情,我先走了”。

喬少陷入了雲裏霧裏,她越來越古怪了,自己越來越無法判斷她的行徑了,他必須弄明白。

一雙大手牢牢地鉗住了她欲走的胳膊。

“說剛剛是在表演什麼”?他的聲音低沉有力,充滿磁性。

“讓敵人麻痹大意,這是我的第一招,不好意思你被利用了,沒文化真可怕”,她嫌棄地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了他的手,丟棄到一邊,仿佛是一個被沾到身上的垃圾,她拍了拍手,連同手指上被沾染的氣息也一同丟掉。

轉身,施施然地走了。

“shit”,喬少一拳打到牆壁上,發泄自己的憤怒,自己居然被利用,居然被嫌棄,此生從來不曾有的事情,哇嘎嘎,他的戰鬥欲被挑起,他一定要報複,一定要滅了這個女人的氣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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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幽暗的角落,江澤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發現他的行蹤之後,他輕易地登上了一旁守候的保時捷。

李菲兒旁若無人地坐在主駕駛上,一瞬也不瞬地盯著遠方的虛無,江澤打開車門坐上副駕駛。

車子幽靈般地駛向情人路,停在法桐下,路上行人稀少,偶爾走過你儂我儂的情人,依偎著走過冬日寒冷的街道。

“羽月或者沒有你想想的那般強大”,江澤充當間諜的作用在向李菲兒彙報中旺國際內部情況,“今天我看到她和喬總在電梯間親親我我”,江澤盡量在輕描淡寫地描述,因為,他已經看到李菲兒握緊方向盤的手指深深地掐到肉中,留下一排鮮明的指甲痕跡。

“真該死”,李菲兒恨恨道,美豔的唇色閃過一道黑色的痕跡,是來自嫉妒的情緒,“她就是我的死敵,克星,為什麼她還要出現,她是來報複我的”?

江澤不語,牽涉到喬家的家事,他不好再說什麼,曾經,他也愛過那個叫羽月的女人,她刻意地躲避他,甚至,將自己的閨蜜讓給他,他是那麼好打發的?感情也是可以讓來讓去的?莫名的他也開始憤恨,憤恨的情緒是可以傳染的。

原先,他一直不明白她拒絕他的理由,現在,他清楚了,無論是家世、職位還是個人魅力,他都沒有辦法和喬少相比較,嫉妒開始占據他的情緒,是的,他倆必須分開。

“采文所掌握的證據你拿到手沒有”?她隻關心利益相關的事情。

“沒有,不知道流落到了哪裏?事發當天,我從采文身上並沒有找到文件備份”,江澤聲音有些虛弱,似乎為自己辦事不力感到一些自慚形穢。

“你沒有從她的住處查找”?

“找了,仍然沒有”,江澤有些氣餒。

“廢物”,李菲兒冰冷的聲調裏帶著些怒氣和不屑一顧。

沉吟片刻,相對無聲的世界裏,江澤有些茫然,冷意襲過皮膚,在采文出事之後,他是後悔的,尤其是一個人的時候,他常常想念她的微笑和單純的思想,正因為這種單純讓她生活在一個相對快樂的世界裏,而自己深陷泥淖越走越遠。

“或許,羽月已經得到了這個證據,除此之外不可能有人得到,她是采文的閨蜜,況且羽月在我麵前是那麼的囂張,證據很有可能在她的手裏,你無論如何都要拿回這個備份,否者,你我都完了”,李菲兒不無憂慮地分析判斷著。

“好吧,我盡力”。

“不,是一定,一定”!她冷冷地下達著命令。

“是,李總”。

此刻,羽月已經在溫暖的家中,伺候完莫蘭和羽一辰入睡,已經是深夜,燈光溫暖地照著,在床頭櫃上留下淡淡的光暈,穿了絲質的睡袍,赤腳在室內走來走去,采文走了,她越發覺得這個世界是孤單的,尤其是在深夜,失去了朋友心靈的慰藉,寂寞侵襲,人的精神是脆弱不堪的。

拉開抽屜,又看到那個雪夜采文冒雪找她給她留下的心形U盤,她也同樣有一個,一人一半的心合到一起是一顆完整的心,另一半已經灰飛煙滅,她內心愴然,酸楚,撲到柔軟的床上,將麵孔深深地埋到枕頭內,如果可以掩埋,她寧願掩埋掉自己不愉快的過往,記憶總是很折磨人,擋也擋不住,揮也揮不去,總是在無意的時候席卷而來,控製住一個人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