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總,請你保持尊重”,幾乎語言要失去邏輯性,慌不擇言,努力在表達自己的想法。
“怎麼不尊重”?
“你是有婦之夫,這裏是單位,你要注意自己的行為”。
“你是在警告我嗎”?他迅猛而威懾地攫取她的眼眸,在氣場上他對她已經攻城略地,毫不費力地霸占了她。
她似乎又回到了可憐兮兮的時刻,但是,偽裝也偽裝的正經,即使沒有了保護自己的光環,輸人不輸陣不是嗎?
“不敢,你難道不覺得我的話正確嗎”?她是在用反問句,而不是祈使句,氣勢更是弱了幾分,說完,她對自己的表現都後悔不堪,長此以往,難不保自己會淪陷?
“廢話,簡直就是廢話,和正確不沾邊”,他完全否定了她的反對意見,不屑一顧。
他湊了過來,幾乎要貼到她的臉上,彼此的氣息融合在一起,氣氛曖昧迷離。
“你想幹嗎”?她氣若遊絲,還殘存一絲意識。
“幹”,他吐露了一個字,帶著邪佞的微笑,像惡魔一般在逼近。
稍微一怔忪,在理解了他們之間的對話之後,她的臉色頓時變得酡紅,這個可惡的男人,簡直是惡魔,是淫-魔,這種話也能講得出口?
“有人”,她奮力往門口的方向一指,在他回頭愣神的功夫,拔腿而逃,再不逃她就死在他的淫威之下,即使她不情願,他也會折磨她到心服口服,她相信他的“能力”。
一路狂奔,心如鹿撞,穿著高跟鞋的她一扭一擺地跑回到自己辦公室,將總經理辦公室的門緊緊地反鎖,防止他獸性大發一路追趕。
這個小女人越來越狡猾了,兩年不見不但在情商上有長進,在智商上也有所提高,他憤恨地望著她一路逃跑的狼狽身影,他喜歡挑戰,越得不到的東西他越有征服欲,你早晚都是我的菜,快回到碗裏來,他抬起下巴,這個帝國需要一個像她這樣的女主人,何況,小王子都在長大,他怎麼能夠容許她的逃竄?
一個在門外。
一個在門裏。
“我命令你隨同我去江澤那裏尋找證據”!他霸道得不可一世,大踏步地走至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前,一推門,門已經緊緊地反鎖,那麼,隻有隔空對話。
“你要向我發誓,以後在我們倆個的情況不準對我不軌,否則,我是不會和你單獨見麵”,她在門後恨恨地要求他做出承諾。
“本大爺一言九鼎,發什麼誓,即使我發誓你也不會相信”,他同意她的要求,卻拒絕發誓,誓言本來就是虛無的東西,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在愛情中要求發誓,在爭吵中也要求發誓,誓言能當飯吃?看來,無論多麼要強的女人都感性的。
“不,你一定要發誓”,她繼續不依不饒。
“我發誓,如果再對你不軌,就讓你人見人愛,車見車爆胎”。
“什麼,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
“還不夠惡毒?你隻屬於我已一人的,人見人愛還不是在折磨我嗎?這已經是最大的懲罰,好了,好了,職員看到就不好看了”,他在向她示弱,這簡直是本世紀最令人震驚的事件。
無奈之下,羽月打開門,冷著臉,氣宇軒昂地走在前頭,他跟在後麵,第一次,他跟著她,他從來都是主角,都是眾星捧月,都是走在最前麵,後麵的人一路跟隨,她在不斷地打破他的規則,他的第一次,這個女人現在真是碉堡了。
一路走下去,引來很多人的側目,她在公司隻能算是第二的位置,他才是第一位,喬氏集團的董事長,竟然跟在總經理的後麵。
“好吧,你的虛榮心終於滿足了吧”?他在她後麵大踏步地緊跟,似乎在對這個女人的行為有些不滿。
“如果你不願意去搜查證據,我們完全可以不去,我樂得清閑,這是為你的公司,我是在幫你,你怎麼不知好歹”?她轉過身,在空曠的大廳裏,前台接待小姐裝著看向別處,耳朵在仔細聆聽兩人的對話,心裏那個樂啊,這個公司的老一和老二的關係複雜又曖昧,統領著公司的發展,卻像兩個鬥嘴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