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麼具有誘惑性,這個妖精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讓人無法專心。
他的目光在她周身探尋著,炙熱已經將的衣物損燒化為灰燼,隻有一具美麗的胴體在他麵前妖嬈呈現,甚至,他在想象著此刻她的麵前有一鋼管,那麼借著靡靡之音,她會如蛇一般性感,紅唇燃燒,舌尖濕潤,他幾乎無法自抑了,手已不覺環抱在她的腰間。
“你幹嘛”?她驚叫,奮力拉扯他的手臂,無奈,他的手臂如鋼箍一般緊緊地將她抱牢。
真的如此反感嗎?她竟然再度找到了曾經熟悉的感覺,安全,讓人貼心。
可是,此刻,絕對不是談情說愛的最佳時機,因為他的手機正在執著地響著。“shit,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家夥”,他掏出手機,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已經趁機溜出了他堅實有力的臂彎,每一次在自己即將淪陷的時候,她總是在提醒著自己的底線,無論他的家庭有多不幸福,自己都不能趟這趟渾水,否則她將背負著沉重的罵名。
他臉色陰沉,幾乎他就要得手了,內心的欲火再一次被壓滅,那種強製壓抑的難受感令他的情緒跌倒了穀底。
如果他知道是誰在這個時候騷擾他的好事,他一定將他分身碎骨,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
偏偏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家夥再一度呼入,喬少的手機又開始了閃爍不定地明滅。
好吧,是你找死來了!
“你好,哪位”?他氣勢洶洶地詢問,電話那邊的陌生人的耳膜幾乎要被震破了。
“喬總,雖然我說出我的名字,你不一定認識我,但是,我想你一定有興趣見我”。
“廢話少說”,他怒喝,對於故做玄虛者他完全沒有耐心,他接觸最多的是不少冒牌記者或者狗仔隊拿他們家的新聞說事兒,趁機想敲詐一把。
“如果喬總不感興趣,那就算了,我相信你會後悔”,電話中傳來一個幽幽的男人的聲音,似乎自信心十足。
“老子懶得和你繞彎子”,喬少幾乎失去了耐心準備掛掉這個莫名其妙的電話。
“慢”,出於對這通電話的敏感性,在一旁的羽月一個箭步垮了過來,搶過他手中的電話,接了起來。
同時,身穿高跟鞋的她由於重心不穩,跌落緊他的懷抱中,真是送上虎口的鮮美羊肉。羽月叫苦不迭。
但是,她的聲音依然保持得很冷靜。
“你好,不好意思,剛才喬宗總有其他事情要忙,我是他的貼身秘書,有什麼話講給我聽,好嗎”?
說完“貼身秘書”這四個字,連羽月都快被自己的言語惡心到了,怎麼自己會用這個詞,多麼曖昧的用語。
抬頭,看到一雙燃燒的眸子,火焰,熱度,甚至,通過自己的皮膚能真切感受到他有力跳動的心髒。
“請你轉告喬總,如果他想得到更多的證據,請盡快和我聯係,否則,我保證他會後悔,嘟嘟嘟…”
羽月克製的熱情急速地冷卻下來。
她不能,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住手”,她怒喝。
此刻,這個男人猶如一個發情的野獸,已經完全無視羽月的奮力掙紮和阻攔。
“你瘋了嗎”?她氣喘籲籲,對他又是咬又是掐,似乎這些暴力對他而言無關癢痛。
“別人掌握更多的證據,難道你不感興趣嗎”?她掙紮得滿頭大汗,隻求這個瘋狂的男人能夠清醒過來。
“你說什麼”?他停止了動作。
“似乎是一場交易,剛才的那通電話要你趕緊找他,說有你感興趣的證據,挽救中旺國際集團的關鍵一搏或許是在此刻”,她沉靜地回答,盡量將事情說得嚴重。
果然,點中了他的要害,他在思索。
熱力和曖昧的氛圍在悄悄地散去,羽月迅速收拾了自己淩亂的衣服,轉移到辦公桌後麵,防止他進一步地行動。
他看出了她的意圖。
“我會讓你乖乖地就範”,他惡魔般地笑容淹沒了她的冷凝,
“安排一下,我們和他見麵的事情,越快越好”,在公事麵前,他永遠都在追求效率和效果,這一點是羽月欣賞的地方。
看了一眼自己擺在桌子上因剛剛的那一場曖昧而淩亂的照片,羽月咽下了挽留喬少的話。
這個男人太危險,能不留他就不要留他。
這個男人太聰明,剛剛掃視的一眼他已經看出了端倪,所以,他不用再聽羽月給她講自己的見解,他已經了然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