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涯點點頭道:“沒事,白米粥也很好喝,你放了就行了,一會我自己吃!”
安巧兒看著安天涯身後滲出的血跡,有些自責的道:“哥哥,疼不疼?”
安天涯忙道:“不疼,一點也不疼!”
安巧兒看著安天涯青筋暴起的臉,便知道安天涯是在死撐而已,更何況,她進門前還聽到安天涯的叫疼聲。
安巧兒明白,他那是男子漢的自尊心作祟,所以也沒有揭穿。
小心翼翼的湊到安天涯的身後,看到隻是簡單的包紮的傷口,而且,還在不斷的往外滲血,便道:“哥哥,你上藥了麼?怎麼還在流血啊?”
安天涯忍不住吸了口冷氣後,道:“沒事,哥哥身體好著呢,不用上藥!娘已經給我包紮好了,一會就會止血的,不用擔心。”
安巧兒忙道:“那哪成?不上藥萬一感染了,問題就大了!不行,我叫娘拿藥去”
說完,安巧兒還不待安天涯阻止,便噔噔噔的跑了出去。
此刻在飯廳裏,安海堂幾人正做在桌前,等著安巧兒來吃飯。
一見安巧兒進來,安海堂問道:“巧兒,你哥哥怎麼樣了?”
安巧兒皺著眉道:“爹,家裏沒有傷藥麼?哥哥那傷口還在流血呢!”
玉文慧心疼的歎了口氣道:“沒有,咱們這村裏吃飯都成問題了,哪還有閑錢去買藥啊!”
安海堂自責的道:“這次,我實在是太衝動了!”
安巧兒見此,有些不解的道:“難道就這樣放著哥哥不管了?”
安瀾依趕緊道:“巧兒你別急,一會我用草木灰給哥哥捂一下就可以止血了!”說完,安瀾依便往廚房走。
安巧兒連忙拉住安瀾依道:“草木灰哪能用啊,得先給哥哥消炎,不然傷口感染就不好了!”
這裏沒有消炎藥,那麼就隻能用酒來消炎了,說完,安巧兒便拿著安海堂的酒壺匆匆的走回安天涯的房間,其他人見此,都紛紛跟了上去,除了安楚風這個小饞貓,還坐在桌上,眼巴巴的看著桌上的菜,流口水。
回到安天涯的房間後,安巧兒便上前要解開安天涯傷口的布帶,安天涯見此,忙阻止道:“巧兒你這是做什麼?”
安巧兒搖了搖手中的酒壺道:“給你消炎啊!”
安天涯忙道:“這不是爹的酒壺麼?什麼消炎?”
安巧兒解釋道:“把酒塗到你的傷口上,可以防止你的傷口發炎潰爛。”
安天涯一聽說安巧兒要把酒塗到他身上,便想也不想的拒絕道:“不行,這壺酒是爹好不容易弄來的,平時十天半月都舍不得喝上一口,哪能給我塗傷口,這麼浪費。巧兒我真的沒事,快把酒壺給爹放回去!”
聽了安天涯的話,安巧兒暗暗皺眉,上次她往菜裏倒酒的時候,也沒聽他們說過這就很貴重啊!
再轉念一想,安巧兒的鼻子便一酸,對於安海堂來說,這酒再珍貴,也抵不上他女兒的笑臉吧!
安巧兒正要說話,安海堂的聲音傳了進來“天涯,既然你妹妹說這酒有利於你的傷口,你便讓她塗吧!如今我也酒也戒的差不多了,不用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