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蘇妃若真的是別人易容的,那真正的蘇妃娘娘又在哪呢?”昌祥提出疑惑。
拓跋弘一言不發地繞著禦花園的石徑漫走,昌祥隨侍於身後。
“朕一點都不關心真正的蘇妃在哪,朕關心的是易容成蘇妃的那個人是誰?她是誰派來的?潛入皇宮有何陰謀?還有,她是何時易容成蘇妃代替她入宮的?朕派了那麼多禦林軍暗中監視著她,卻還是被她趁機而入,可見,此人身手能耐都不凡!會不會是敵國派過來的密探?”拓跋弘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昌祥說出他心中的疑惑。
被他這麼一說,昌祥的神經瞬間繃緊了,“要真是敵國派過來的,必須趁早除掉,留久了,勢必養虎為患。”
“暫且先按兵不動,再觀察一段時日,一旦發覺可疑,立即斬之。”拓跋弘凜冽地道。
昌祥恭敬地回複:“奴才這就去安排!”
冷宮,蘇筱筱用毛筆在作畫的紙上寫了一首詩,然後命宮靈和黃鸝一人執著一端,構成人體活動黑板,用小樹枝當教鞭,指著畫紙上的那首詩教各妃嬪朗讀:“靜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妃嬪們讀得磕磕絆絆,異常難聽,蘇筱筱為了鼓勵她們學下去,笑著一個勁地為她們鼓掌,並表揚她們:“學得真快!我小時候學這首詩時,花了一個星期才會背;而你們才一會功夫就以朗讀得如此順溜,你們真是語言天才呀!大家再接再厲,爭取今日將這首詩拿下。”
“蘇妃妹妹,你小時候就開始學這麼難的東西了?我們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詩。”魏嬪說。
蘇筱筱得意地吹噓道:“我小時候比這個難的都學過,這隻是小case啦!”
大家滿臉問號地看著她,不知她說什麼。
蘇筱筱不自然地笑了笑,“我的意思是說這樣的詩對於我來說很容易。等你們學會了,你們也會覺得它很簡單的。”
大家明了地一笑。
“蘇妃妹妹,我們還要學多久才能看得懂你寫的小說?”周美人問。
“大家別著急。這門課,除了以詩授課之外,還有舞蹈和歌唱授課。估摸三四天,你們就能輕輕鬆鬆閱讀我的小說了。”
“啊?要這麼久啊!今日剛學了一首詩就很累了,三四天下來,我們豈不是得體力透支,這樣授課,我們會受不了的。以前在家,先生都隻教一個時辰,我就受不了;現在,我已坐在這裏三個時辰了,我快要熬不下去了。”柳嬪抱怨道。
她話音剛落,其他妃嬪也開始抱怨,大有要罷課的趨勢。
蘇筱筱扯高嗓音才能將她們的怨言壓下去,“各位姐姐請稍安勿躁,盡管我給你們的授課時間長,但我保證不會讓姐姐們累著的,請相信我!”
“一學就三個時辰,還說不讓我們累著?除非你給我們一點什麼獎勵。我以前在閨中學習的時候,爹娘總是時不時地送給我一些我喜歡的首飾,這一來,我學習的熱情就比較高漲,妹妹不妨效仿一下。”周美人提議道。
大家紛紛附和。
蘇筱筱不禁額上冒冷汗!她還指望把她們教會了將小說賣給她們以此賺取她們的銀兩呢,哪知,反倒被她們算計。唉,果真是在後宮摸爬滾打過的練家子,盡管她們結局很慘敗,但勾心鬥角、算計人的本領卻見長。她免費給她們授課,盡管是出於私心,但多長點知識,對她們並不是件什麼壞事。沒想到她們不懂感恩,反而各種抱怨,還要給以獎勵才肯好好學,比二十一世紀的學生難教多了,此刻的蘇筱筱對她曆史係教授的老媽肅然起敬。
“如果蘇妃妹妹舍不得給的話,我們就不學了,寧願無聊地待著,也不願看你的小說。”秦妃帶頭威脅她。
蘇筱筱隻得妥協,“各位姐姐想要什麼,盡管跟我說,我定全力滿足於你們。”
大家將她清寒的宮殿用眼掃了一遍,“你這宮殿還不如我們的奢華,應該沒有什麼我們會看得上眼的。不如你大度點拿出你每月的銀兩給我們大家置辦點綢緞或珠釵什麼的。”
自掏腰包!綢緞珠釵!天哪,她的小說還沒賣出去,就叫她大放血,心疼死她了!
“蘇妃妹妹,如果你不願意,我們也不會勉強你,大不了我們各自回各自的宮殿,互不來往便是。”魏嬪說。
柳嬪添油加醋地道:“蘇妃妹妹,且不論我們要不要繼續學下去,就憑你是剛來這裏的新人,你也該給我們各位姐妹送點禮什麼的,唯有這樣,你以後在這裏的日子才會過得輕鬆愜意,你明白我的話嗎?”
蘇筱筱隻得認栽,“各位姐姐說得極是。送禮,那是必須的。不過,還請各位姐姐給我一點時間,好讓我給各位準備禮物。我保證,我給各位姐姐送的禮你們一定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