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的聲音充溢在別墅的大廳。
精神飽滿的風遠和朱彌縈紛紛為華史講解學生會的事情,弄得他不僅問答不及,而且應付不及。
“華史,你記住了沒啊!”
“華史,這個是這樣的…”
“華史,你別不理我。”
“華史,你聽我說!”
之前的嬉鬧同學在此時變得嚴肅,話語道不停。可謂以一敵百,可敬可佩!
而另一群人則默不作聲。堂冥夜坐在角落喝著紅茶,神情倒是休閑。襲雨和若千也在一旁閑談著。而纖夕坐在藤木椅上閉目養神。
纖夕在此時緩緩地睜開眼睛,眼神空洞著望著窗外那片草坪,用低沉地話語說道:“襲雨,你是在end的吧。”似乎在疑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襲雨閑人對纖夕的話震了一驚,但在下一秒又無關緊要地說著:“是呢。然後呢?”
一種莫名的反問讓史等人停下話語,反應堵塞。
“什麼時候?”
更加詭異地問題連堂冥夜都回過眼神,停住動作,等待這下文。
“好像是三年前吧。”語氣又有點淡薄。
“好像是嗎?”纖夕停頓了一下,“前三年前12月31日,他在生日的時候失蹤了,而你此時也在end。”
又被勾起欲望的朱彌縈不時的誇讚一句“哇~纖夕,你說的好準…”有沒有分,秒呢。她是想這樣說的。
“閉嘴!”
暴怒般的聲音傳開至整個大廳,朱彌縈的心冷靜下來,眼角打著淚花。
風遠擁了擁朱彌縈,用安慰的語氣哄了哄,下巴磨了磨她的柔發。
“你在懷疑我。”不是疑問也亦不是反問,而是陳述。
“懷疑嗎?恐怕用不上。”
“你有什麼證據。”隻是輕薄的語氣,好像當事人不是他般。
“你的脖子後不是有什麼刀傷口不是嗎?”
“是呢。”有種莫名的感慨,又有種憂傷:“你想怎麼辦?”
或許連纖夕都沒有猜到襲雨會不反駁,陷入了沉思中。
若千見情況不妙,立馬站在襲雨身前,雙手護住他,仿佛是為了保護最珍貴的人:“不是的,不是的。”語氣有點無奈。
好複雜的語氣。
畢竟誰也無法知道襲雨的悲痛,就連最親近的若千也一樣。
“纖夕,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朱彌縈的欲望顯然還沒有徹底消失,不顧越的阻攔。
“閉嘴沒聽見嗎?”纖夕吼了出來,猛地推開藤木椅站了起來。
眾人大驚。
襲雨在眾人慌亂中不留痕跡地走了。卻有點淡淡地惋惜。
朱彌縈眼角的淚水終於淌了出來,楚楚動人的小臉上留著恐怖的淚水。
風遠一直不敢反駁纖夕,對她的決定從來都是點頭,這次卻站了出來:“印葉纖夕,你變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朱彌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