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機,華睿嘴角輕勾一抹狡邪。仰頭把紅酒喝掉,上床睡覺。
打了一通電話,被電話那頭失眠的人給傳染了失眠。華睿努力克製著自己思緒。可是今天的大腦怎麼老和自己作對呢?怎麼那個哭哭啼啼的聲音總在耳邊,煩死了!掄住頭,黑漆漆的世界裏,那個可憐楚楚,眼淚鼻涕一大把的傻丫頭怎麼會在著漆黑黑的被子裏?
華睿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對自己說:“那個死丫頭,是榮騰宇派來的巫婆嗎?自己中了她的蠱?”
何琳孤零零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可憐巴巴。華睿走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在何琳的耳邊縈繞了一天了。
大夫說至少要住七天,要等手臂上的線長好才可以出院。
這對於一個愛瘋愛玩的瘋丫頭來說,這簡直是要她的小命嘛!
夜色倍清,陰森森的病房裏怪嚇人的。都怪那個華睿,給自己弄了一個這麼大的病房,要是弄一個普通的,說不定還會有一個病友,能聊聊天。
想到華睿,他昨天一天都沒有來,真想給他一個電話,不為別的,就是問問他那天說的要給自己一張邵薇的海報,還算數嗎?他說的要讓自己和邵薇合影,還算數嗎?他還說要帶自己和邵薇一起吃飯,這些都算數嗎?
淚水悄悄落下,何琳又抽泣起來,這些都不算數了,前天他走的時候說了,說的明明白白,不讓自己去找他了。他嫌自己哭哭啼啼的的聲音麻煩。何琳擦了擦眼淚。那個壞男人,他先給了人家承諾,又反悔了!
給他打一通電話質問一下吧,可是,電話還在包包裏,包包還在他那裏,自己也不敢和哥哥說,也不敢借哥哥的電話。
何琳不知道怎麼會弄成這樣,似乎榮騰宇和華睿之間有什麼仇恨,自己夾在中間成了受氣包。她恨她的男神榮騰宇,她恨那個像魔鬼一樣的華睿。
榮騰宇躺在床上,拿著三年前,他送給夏偉婷的那個南非鑽戒,在夜光下閃閃發光。
那個狠心的女人走了,把一個破損的人生留給了自己。
榮騰宇早早就來上班了。
何宗縣進來對榮騰宇說:“榮總,他來了。”
榮騰宇放下手裏的工作,看著何宗縣,“琳琳好點了嗎?”
“好多了。謝謝榮總。”雖然何琳是榮騰宇讓去的,琳琳也受了傷,但是作為一個職員老板吩咐了工作,那似乎該義不容辭。
“沒想到會讓琳琳收拾,我是再三調查了那雜種,他對女人是不會動粗的一個。”
“榮總,琳琳說了,在她自己跌倒的,您就不要自責了。”其實在何宗縣的心裏也是這樣想的,即便是怪,也該怪華睿。
榮騰宇點點頭,“讓他進來吧。”
何宗縣走了出去,就進來一個男人。他走到榮騰宇的辦公桌前,看著那把高大的老板椅背對著自己,“榮總。”
“說。”榮騰宇隻簡簡單單說了一個字。
那人點點頭,又走進桌子一步,緊貼著桌子,好像怕騰宇聽不到似的,“華睿係法籍華人,現年三十一歲,至今未婚,身邊女人很多,歌星秦楠,蘇珊珊,還有最近走紅的國際影後邵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