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翔騰這才又坐了下,輕笑道,“楠兒,你做得也對,既然不把霞兒當成主人,這丫鬟是該杖斃的。還有假傳你的命令也是該死的。再加上又私自向南錦宮去,那更加是尋死,這不算是你的罪責。”
“兒臣謝父皇恩典。”
“且慢,”司空翔騰伸出手,阻止道,“朕還有幾句話要說,替你把罪一一辯解出來。其一,這命是朕所下,都說朕是金口玉言,如若收回,那不是朕的話無人可聽了?而且這與你,和太子妃都無關,應該說是朕的罪責,畢竟朕是讓她成為太子妃的……”
“父皇,不是您的,是兒臣的。”司空楠中似乎想阻攔,卻被司空翔騰搖頭揮手,不讓他繼續說,“聽朕說完。”
“是。”
“其二,霞兒生病也是朕所引進的,如若不是朕讓她成為你的太子妃,她又怎會生病,甚至得罪梓潼,而被凍入冰屋,所以這也不是你的過錯;其三,是朕沒料到梓潼心胸狹隘,對霞兒有了吃醋之義,這才讓她有借口而出,更加不是你的過錯,而是朕的失察;其四,是朕太過於縱容慕容一家了,讓他們持寵而驕,飛揚跋扈了;其五,朕所下命令,也是為霞兒著想,畢竟她是太子妃,早晚得要處理這事的,所以,讓她早日掌握了解後宮會對她更加有利的;其六,是朕沒有及時救下太子妃……”
聽到司空翔騰如此一說,司空楠中頓時愣在那裏,他沒想到自己的父皇竟然把罪責攬在自己的身上,也讓他無法辯解出來,他曾經這樣想過,可是父皇說出來了,雖說知道父皇的用意,卻是一時不知該如何辦了。
看到司空楠中的臉色變了,司空翔騰心中暗喜:看來,這計策還算成功了,隻要能說通他,讓他回去,或許這計策還能行使。隻是他是如何明白自己的,他以前可沒如此聰明過,難道是吳錦霞。
不,不會的,她不會如此聰明的,而且聽說她一直在吳府是愚蠢的活著。
“父皇,兒臣有句話想說,不知當說不當說。”司空楠中看到司空翔騰的笑臉,更加明白他的用意,便開口問道。
“你說,朕不會怪罪與你。”司空翔騰點頭道。
“父皇可知有一句話‘父債子還?’”
“這倒是有。”司空翔騰點頭道。
“那麼兒臣再補上一句‘父罪,子還。’而且父皇又是一國之君,是天子,天子又豈能會有罪,會有錯?自然不會有的。所以,這一切罪責還是在兒臣。而且要懲罰也是兒臣。請父皇收回承命,這一切罪責由兒臣來擔,兒臣可以此罪自辭去‘太子’……”
“楠兒,不可!”聽說司空楠中來請罪,慕容宰相急忙奔了過來,也知道自己的女兒被禁足了,畢竟,他要依靠太子的,如若太子真的不是太子,那對自己大大不利的。
“慕容宰相,你來怎麼不稟報呢?”可惡又是誰通風報信的,竟然把慕容宰相請了過來。司空翔騰皺眉道。
“楠兒見過外祖。”司空楠中急忙回了個禮。
“楠兒,不必外見。陛下,臣這次來,是想求個情,看在楠兒麵上,饒過婕娜,必定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