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幾個人走遠後,吳錦霞剛剛要開口,倒是司空楠中說話了,“今日說來也巧,幸虧容太子側妃過來讓我回了一趟慕容府,竟然遇到了神醫非奕。”
“然後呢?”吳錦霞看到司空楠中不說話,不由開口問道。
“什麼然後?”司空楠中被她這麼一問,反而愣了半天。
“遇到他,後來呢?”吳錦霞再次問道。
“這不,我一說我的太子妃是吳府的三小姐時,他雙眼一亮,問我你的娘親是不是叫趙梅茹,而且她還有兩個丫鬟分別叫酸梨和菊蘭的。我笑道正是,於是,他就跟來了……”
“停,停,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與他的關係怎麼那麼親近啊,而且還對你也沒任何尊敬之語。”吳錦霞忙打斷司空楠中話。
“說起來也好笑,應該是八年前,他救過父皇,為此,父皇認他為義子,因為他年齡比我大,所以,父皇也給了他特例,對我不用客氣,而且又因為我是太子,所以父皇也沒有要求我對他客氣。就這樣!”司空楠中幾句話,就解釋了自己與非奕的關係。
“我倒從沒聽母親……這關係好亂啊,非奕是母親的哥哥,又是你的義兄……我該如何稱呼啊?”吳錦霞想到這時,腦子亂騰起來了,不由噘起櫻桃小嘴來。
隻聽“啵”的一聲,等吳錦霞回味過來時,司空楠中狡黠的目光閃爍著,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討厭,就知道欺負我!”吳錦霞羞紅的說道,而且還跺著雙腳。
就在這時,菊蘭輕輕咳嗽了一聲,端上藥碗,“殿下,這是藥,非奕說……要殿下在忙完事之後,要給娘娘擦的……這個,最好是睡前擦最有效的……還有不要超過半個時辰……”
“嶽母……”司空楠中還要喊時,菊蘭輕輕搖頭,“殿下,民婦不配……還有……最近不要行房事,非奕說……會影響療效的……”她是羞紅般的說出來。
這話她本來是不想說的,可是非奕對她說,她現今是吳夫人又是太子妃的嫡母自然這話比他一介草民更加有說服力,再說了她是女的而且他這個大夫是男的,男的說這話會不好意思的。
一聽到這時,司空楠中和吳錦霞兩個人的臉也霎時紅了起來,司空楠中正要說話,倒是吳錦霞開口了,“母親,這沒問題的。把藥放下吧。對了,螢兒如何?”
“非奕正在給螢兒解毒,她比你的毒好解,所以也給她試過了……對不起,民婦多嘴了。民婦告退!”放下藥碗,菊蘭慌忙逃了出去。
望著遠走的菊蘭,司空楠中長長鬆了一口氣,端下藥碗,聞了下,“這是什麼怪味,又臭又酸的。”
“是狼皮!”他的話音剛剛落下,非奕的聲音響了起來,緊接著人就出現在他倆麵前,“見過……”
“非奕,父皇都給你特例了,也別這麼見外。倒是小霞該見見你這個大哥了。”司空楠中笑了。
“殿下,這玩笑開大了吧?霞兒是菊蘭的女兒,而我又是菊蘭妹子的哥哥,那麼殿下是不是該喚我一聲舅舅呢?”非奕笑道,邊說邊又扔給司空楠中兩塊白紗布,“抹好後,用這個沾點米湯,覆蓋在太子妃臉上,半個時辰後再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