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靜宜房門口,有飛兒和俞傑在守候,看到司空楠中牽著吳錦霞的手走過來時,兩個男人竟然相互詫異的對望了一眼。
“你倆怎麼了?”吳錦霞不由奇怪的問道,她發現這兩個人真是好奇怪。
“沒……沒事的。”飛兒和俞傑急忙小聲的回道,而且語氣極為謙遜,他們主要是怕太子責怪,自然不敢說出什麼來,就算有事哪敢說啊!
“你倆都在門口守著,外邊有什麼事也不要管,隻在門口守著,無論什麼人來,都不準進來……包括……父皇!”司空楠中這話一出,反而讓吳錦霞更加震驚,為什麼他不要皇上進來,明明是他的父親。
“臣明白。”俞傑和飛兒都立刻回答道,而且態度極為恭敬。
“小霞,跟我進去吧。”回過頭,又溫和的對吳錦霞說道。
“好。”
“娘娘,請穿上這個。”就在吳錦霞剛剛要進屋時,隻見俞傑竟然拿出一件藍色的披風,她猶豫地望了一眼司空楠中,見他點頭,這才接過來,“謝啦。”
“娘娘,您客氣了。”俞傑不由臉紅了。
“小霞,你現在是太子妃,不是吳府的三小姐了……也不用經常說謝。”司空楠中臉色極不好的說道,似乎是發現俞傑太羞澀了吧。
“我……怎麼不是,我永遠是……”吳錦霞提到吳府,深深歎惜了一聲,如若不是吳府的醜的小姐,她又何必進入太子府,成為太子妃,成為眾人眼裏的刺,又被皇上給利用的棋子。
“……對不起,我失言了。”看到吳錦霞傷感,司空楠中生平第一次對吳錦霞說出來“對不起”三個字。
“娘娘,殿下的意思是,現在你是位高了,不用向我們這些奴才說什麼謝的。”飛兒緩緩笑道,並解釋出來。
“多嘴,是不是想被關到小黑屋去?”司空楠中陰冷的語氣頓時傳了過來。
“娘娘,隻有你才能讓殿下饒過飛兒哥哥。”俞傑似乎沒有受到影響而已,倒是麵容不改,膽子果然是夠大的,就跟前邊救下某個丫鬟一樣的大膽,或許是覺得自己的哥哥受寵吧。
“依本太子來看,你也該……”未等司空楠中說完,吳錦霞開口了,“你不是說要帶我進書房嗎,這麼長時間不進去,不會誤了正事吧?”
“好,今日看在小霞的麵子上饒過你們,如若再犯,本太子就不輕饒了。”說完,就拉著吳錦霞走進了書房。
兩個守門的人立刻知趣的把門關上,而且緊緊護在門外。
進了書房,卻讓吳錦霞大吃一驚,這裏竟然空蕩的很,除了一間空屋子,什麼也沒有,更別提什麼書和書架了,甚至書桌了,完全就是一個空舍。
吳錦霞疑惑的扭過頭,望著司空楠中,張嘴想問什麼,可是還未問,倒是司空楠中一笑,“這個隻是假的,而且真實的是在裏麵。”說著,隻見他走到牆邊,隨意按下了一個東西,隻見一麵白色的牆壁緩緩移動開來,裏麵竟然是一間寬敞的屋子,明亮的很,有一張大大的書桌,書桌周圍有很多書架。
“這……?”吳錦霞張嘴百思不得其解的看向司空楠中。
“小霞,你也知道,當一個太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尤其是……在這宮中。而且曾經我也遇過險……你可知道,當時傷我之人是誰?”司空楠中此時一臉的憂傷。
“難道是……父皇?!”想到剛才在進書房時,司空楠中竟然說出來不讓“父皇”進來。
“你果然聰慧,看來,父皇還真是一語成真了。隻是他或許沒想到,我會喜歡上你這個醜女吧。”司空楠中好笑地坐在太師椅子上,把吳錦霞摟在懷中——書房也隻有一把椅子,畢竟,平常也隻有太子一人而已。
“……也不知是誰曾經說過不會喜歡上我的。”吳錦霞撇了撇嘴,四處打量了一番,隨即,問道,“這書,我能看嗎?”
“當然能。還有,這個給你。”說著,司空楠中竟然給她一塊刻有“隱”的令牌。
“這是什麼?”吳錦霞看了一眼,不由問道。
“這個暫時不能告訴你,等有一天,到危險時刻它會起關鍵作用的。可以說它比父皇的免死金牌還要高貴的!”司空楠中緩緩說道。
“那我就不要。這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再說,這東西那麼貴重,要是我丟了……”吳錦霞說著就要把令牌還給司空楠中。
司空楠中想了想,開口了,“好吧,你不要也可以,但有兩個人你必須要的,影,靜,出來,見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