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宣他們進來。”慕容婕娜一聽說四個人過來,立刻命令道。
“是。”
“殿下,這靈蘭公主和蘭雅公主,還有仁王爺和達王爺是何人?”吳錦霞因為許久沒有聽聞過這四個人名,不由低聲問道。
“分別是我的五弟、六弟,兩個公主分別是我的長妹和小妹。”司空楠中笑著低聲解釋道。
“兒臣見過母後,母後千歲千歲千千歲。”兩男兩女一同進來,並在看到慕容婕娜後,這才跪下行大禮。
“靈蘭,蘭雅,榕仁,達兒都起來吧,這是你們的四皇兄四皇嫂。”慕容婕娜微笑地示意四個人起身,並示意這四個人向吳錦霞和司空楠中行禮。
司空河達早已看到吳錦霞了,笑道,“皇兄真是運氣好,總是美人在懷。讓弟弟們頗為吃味兒。”
“六弟言過其實了,本宮隻是醜女一個。”吳錦霞淡淡的一笑。
“我可不信。”不僅司空河達不信,就連蘭雅和靈蘭公主也不信,兩個公主還取笑道,“四皇兄,怎麼不讓嫂子露出真實麵目,要金屋藏嬌嗎?”
司空楠中笑了,“非也,非也,隻是怕小霞露出麵目嚇壞你們了。”
蘭雅也笑了,“皇兄,小妹走時,皇兄還未娶得太子妃,今日不妨就讓小妹看看。”說著,隻見她驟然伸手,也許是因為她學武功,自然誰也沒來得及阻止,一手就把吳錦霞臉上的麵紗拽了下來,頓時右側烏黑的臉呈現在眾人麵前。
此時,整個大殿一片安靜,吳錦霞淡淡的一笑,隨即撿起麵紗,向慕容婕娜和司空楠中,起身,行禮,隨即言道,“臣妾去洗漱下,母後,殿下,臣妾先走一步了。方太醫,你留下,與母後他們商討父皇之病。”
“微臣遵命。”
“小霞,莫要怪,隻是蘭雅……有點天真。”司空楠中不知如何解釋,隻能如此說道。
“殿下,蘭雅公主是率真,這是不錯的。臣妾喜歡。隻是臣妾也該去洗下麵紗呢。”說畢,吳錦霞緩緩走出大殿。
“母後,這個醜女是媬成為太子妃的?是不是使了什麼詭計啊。皇兄這麼英俊瀟灑的人,她怎能相配呢。”蘭雅不由開口埋怨道。
“蘭雅,這是父皇的命令,你想要本太子違抗聖旨嗎?”司空楠中本來就不滿蘭雅突然伸手,所以語氣極為不滿。
“我不信。我怎麼看也是曼容姐姐比這個醜女強。不用說,她的父親一定是大臣……”蘭雅言道。
“這倒是你的不對了,蘭雅。”慕容婕娜開口了,“她是來自一個商戶,而且在家裏也是不受喜的,而且這的確是皇上旨意,所以不能怪任何人。”其實,剛才在蘭雅拽吳錦霞麵紗時,她心裏有點急,萬一出現吳錦霞臉上沒有黑色的胎記,而是美女,到時她不知該如何辦。
“父皇不是瞧不起商戶嗎?”靈蘭公主開口了,麵帶疑惑。
隻有司空河達望著遠走的吳錦霞,一付沉思樣子,回答道,“依我看,是父皇……有意如此的。”他是差點說出來“遏製”,“而且皇嫂也不錯,是一個賢惠得體的女人。可惜了,如若不是給皇兄,配我也不錯。”
“河達,你可不準搶!”司空楠中立馬嚴肅道。
“娘娘,殿下,王爺,公主殿下,能否讓微臣給陛下查看下病呢?”方太醫感覺到眾人似乎無視了她,隻得開口道,她知道如若再等下去,不知等候到什麼時候。
“父皇生病了?”司空靈蘭這才開口問道。
“自然是。還有,你們怎麼突然一起來了。”
“是容姐姐給我們寫信來的,說是要我們過來看看……父皇。”司空榕仁回答道,不過,他還是有所隱瞞,信裏寫的是要他們幫助她來看看太子妃,那個嬌蠻任性的,處處與她作對的人。
“她倒是會掛念的。本太子今日不是聞訊,也不知父皇生病。不知……”
“楠兒,”慕容婕娜忙喚道,“你們先退下,讓方太醫診斷下。一會兒再說。”為了不讓皇上再病加重,也為了這幾個兄弟姐妹和氣,她隻有如此。
“兒臣告退。”司空楠中氣呼呼的離去。
“兒臣也告退。”司空河達和司空榕仁也一一告辭。
“四皇兄,能否讓臣弟到太子府裏坐會兒,臣弟想與皇嫂聊會天呢。”司空河達問道。
“自然可以。不如等會兒方太醫診斷再說。”司空楠中微笑說道。
“四皇兄,臣妹先去看容姐姐了,不等了。”司空蘭雅說完未等司空楠中回話,就轉身而走。
“四皇兄,別見怪,畢竟蘭雅已經與容太子側妃……熟悉了。”司空靈蘭笑道。
“自然不見怪的。她也是天真樣子,要是永遠保持這樣子就好了。”司空楠中淡淡地笑道,他把司空蘭雅當成了一個孩子,所以也不怎麼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