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巧對調包計(1 / 2)

“……有了,你就說皇後娘娘跟皇上在河對小飲。”荷花突然想起來那畫上的吳錦霞,“隻要說這個,想必皇王爺一定會來的。”

“那好,我就試一試吧,如若不成功,可不要怪我。”

“放心,一切都會好的。”

十四天後,司空河達下朝,喝了幾杯悶酒後,正要入睡,卻聽見有人在輕敲門。

“是何人?”

“皇王爺,是奴婢。”這是晴琳的聲音。

“何事,本王準備休息了,明日一早還要給皇嫂獻禮呢。”

“王爺,奴婢適才發現皇後娘娘跟皇後在河邊小飲,說是要皇王爺有興致,不妨去……”

“你說皇兄和皇嫂在河邊小飲?”聽到這時,司空河達眼睛一亮,頓時把門大開了,急切的問道。

“正……正是。”晴琳似乎沒想到皇王爺竟然如此之快打開門,有點畏懼,她還向後退了兩步,畢竟,這是謊言啊。

“趕緊帶本王去。”穿上衣服,司空河達就開始催促晴琳了。

“是。”

然而當晴琳帶著司空河達來到河邊時,卻發現桌椅早已沒有了,更別提司空楠中和吳錦霞的身影了,司空河達看了一眼晴琳,並沒有責怪,反而命令道,“你去給本王搬桌椅,本王要在河邊再喝幾杯酒,搞幾道小菜。”

“是。奴婢這就去做。”晴琳急忙去吩咐禦廚去做菜,端酒過來。

一柱香的時間,酒和菜都來了,司空河達低下頭,悶悶的喝了兩口,而晴琳卻是在一旁極為緊張,生怕他發現對麵的荷花的身影,畢竟,她是為了荷花。

“你叫晴琳,是不是?”喝了兩口酒,司空河達突然問道。

“是,這正是奴婢的賤名。”

“依本王看你有點像皇嫂。”

“啊……”晴琳大吃一驚,她既有緊張也有點擔心,如若這句話被荷花知曉了,自己還不知要受什麼罪呢。可是,她哪裏知曉,荷花此時正拿著一個黃色的包袱悄悄進了皇王爺的寢宮裏,並尋找那紅色的包袱。

“怎麼,本王說你像皇嫂,你不開心嗎?”司空河達看到晴琳在後退,不由有點生氣,其實,他是喝醉了,把眼前的這個丫鬟當作了吳錦霞。

“奴婢不敢,奴婢是開心,但是……奴婢豈能與皇後娘娘相比呢。奴婢隻是一介丫鬟而已……還有……還有……”晴琳其實也巴望能當上一個通房也行,但是她知曉自己這個二等的丫鬟隻是夢想而已,所以也不敢去癡想。

“嗬嗬,”司空河達頓時笑出聲,隨即向她伸出自己的大手,“來,到本王身邊坐下。”

“這……”晴琳稍微有點猶豫。

“快點,晚了,本王就回去了,這可是好時機啊。”的確是好時機,如若此時不把握好,也許再也沒這一機會了。晴琳經過一番思想鬥爭,還是緩緩走向了司空河達旁邊,並側坐下。

“來本王給你畫一幅像。”說著,司空河達竟然醉意醺醺的用旁邊的樹枝,畫起來她的像。而晴琳一動也不敢動,任由皇王爺在畫。

與此同時,荷花經過半柱香的時間,才找到紅色的包袱,打開畫像,她不由愣住了,這第二幅畫像更加逼真,就連皇後娘娘臉上那塊黑色的胎記也是完全的展現在她的麵前,她暗自佩服皇王爺的畫功,沒想到看似什麼都不在心的皇王爺竟然會對皇後如此深情。

稍微停頓了下,急忙把那幅題有字詞的畫像取出,放到這裏,本想把裏麵這幅畫也盜走,可是想到如若這個失竊的畫突然回來,而且這幅畫像皇王爺一直在看的,那麼會不會對晴琳極不利,不如……這麼一想,她也沒有盜走那幅畫,反而是悄悄藏在了床底下,自然是用黃色的包袱包住,隨即又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一個時辰之後,司空河達畫像完成了,隨即又在旁邊寫了那麼一行字,“你生時我未生,你嫁人時我未在”,掃視了一眼晴琳,又笑道,“晴琳,本王重新給你取名,你可願意?”

“奴婢願意。”晴琳更加緊張,不知皇王爺會給自己取什麼名字。

“就叫瑕姒吧。”司空河達喃喃道,瑕姒就是霞思的諧音,本想取名思霞,但是考慮到皇後的閨名如若被人發現,那可是大大不妙,因此成為瑕姒了。

“奴婢謝皇王爺賜名。”晴琳,不,瑕姒跪下行禮道。

“起來吧,把這幅畫你臨摹吧,本王要休息去了。明日一早,還要去給皇嫂獻禮呢。”說畢,司空河達起身,隨即匆匆而走。

瑕姒起身,先收拾好碗筷,隨後這才從書房取來紙筆,把這畫像一一臨摹下來,自然,她也把最後那兩行字,也寫了下來。當她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時,因為一時沒有找到合適的布,她最後用的就是前幾日皇上賞賜的紅色的布把這幅畫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