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你這是何意?”吳錦霞故意假裝不明白,但是心底卻是極高興,沒想到這麼快,會兒也會站出來,甚至還阻攔了雪兒和芹兒。
“娘娘,不,吳錦霞,你也別隱瞞太後娘娘和其他大臣了,因為你確實與人勾結過,當初還是你讓我和橘兒、林兒去殺害太上皇,隻是我隱藏較深,所以沒被你發現。還有,你與錦坡皇王爺的書信,我也拿到了。”會兒奸笑道,隨即扔過來一袋東西,從敞開的口子裏,滑落出來,一個個信封。
“會兒,你這是從哪裏找到的?”慕容婕娜隨意拿起一封,又有意裝作不明白,問道。
“就在吳錦霞睡覺的塌下,而且這隻是其中的幾封,奴婢拿不動,自然……”
“母後,讓我看看。”說著,慕容曼容就過去拿信封,拿到手,從裏麵取出一張紙,緩緩念了起來,“清風如雲,隨心所飄,愛人之路,遠在何方?何時相遇,再求相見。”
“吳錦霞,你還有何話所說?這可是你的證據,你的鐵證。”慕容婕娜聽到這時,露出一絲得意之色,看來,吳錦霞真得逃脫不掉了。
吳錦霞淡淡地笑道,“母後,你似乎忘記了,兒臣是在及笄之前的半年才會寫字的,豈能會寫得如此深情,如若沒有那禾嬤嬤和齊嬤嬤來教導兒臣,兒臣又怎能會寫字呢?”
“你會寫,是菊蘭教你的。要不,你怎能頂撞吳玉蓮,要不你小小年歲就能與她抗爭!!!”吳麗娟再次出聲道,“你不會寫,隻是假裝的。”
“太後娘娘,這不是皇後娘娘寫的,是奴婢所寫。”就在這時,雪兒突然出聲。
她這一出聲,眾人極為詫異,就連吳錦霞也驚異的投向雪兒。
“雪兒,你別為吳錦霞找借口,這的確是她寫的,要不怎麼藏在她的塌下呢?”會兒皺眉道。
“不,那是奴婢寫的。會兒,你似乎忘記了,我曾經與你說過,我背地裏看中了五皇王爺,但是知曉自己追不上或者說知曉自己的身份不適,所以就寫了這麼信,而且當時我就是這個宮裏的一個最低等的丫鬟。而且也讓你看過,還有,記得當初太後娘娘還要五皇王爺改過名字,當時本來是清,但是太後娘娘說清字與皇上的字不是很配,所以……”雪兒一一說了出來。
司空榕仁突然記起來了,的確當時是皇後的慕容婕娜,在一次她的壽辰中,以“清字”不好為由給他改成“榕仁”說什麼寬容仁厚,而當時的司空翔騰順從了他,在那個時候,他也隱約覺得有個小女孩直直盯著自己的背。
“這倒是不假,本王本名是娘親所取,叫清,本來是叫清風的,是母後當時說不好聽,於是,改名為清。沒想到,母後還是覺得不好,最終給本王改了榕仁,還說什麼寬厚容仁。母後,兒臣想問你一句,你現在這是寬厚容仁嗎?”司空榕仁冷笑道。
“這不同,”慕容婕娜皺眉道,“吳錦霞與你六弟……”
“母後,你又錯了,”司空勝文開口了,“這信既然是雪兒這個丫鬟寫的……”
“不,就是吳錦霞所寫,而且寫得還很多,不妨太後娘娘趕緊去那邊搜查,要是讓雪兒和芹兒去,定會消滅的。”會兒竟然大膽打斷了皇王爺之話。
“朕在那塌上躺著,怎麼不知會有這些信呢?”正當這時,司空楠中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原來,螢兒看到吳錦霞打的手勢,隨即就給飛兒使了個眼色,飛兒就在這關鍵時刻給司空楠中解了啞穴,並換好衣服讓他走了出來。
“臣妾見過皇上。”吳錦霞笑了,隨即轉身行禮。
“臣等見過皇上。”五位皇王爺也一一行禮,其他大臣也隨即行禮。
當看到司空楠中完好無整的出現時,慕容婕娜和慕容曼容反而露出詫異神色,或許說沒想到司空楠中會醒過來,因為她們知曉司空楠中中毒是多麼深,而且她們下得藥也是那麼多。
“皇上,你總算醒了過來,你看吳錦霞她與你六弟……”慕容曼容似乎想表功,就開口,沒想到司空楠中瞪了她一眼,冷冷道,“正宮裏,一個側妃豈能在?在也罷,竟然直喚正宮皇後之閨名?芹兒,拖側妃出去打。”
“是。”芹兒立刻上前,就要拖慕容曼容。
“且慢,”慕容婕娜露出了笑容,“楠兒,容兒也是為你好,而且也證明了吳錦霞給河達真的有,你這樣可是不公。”
“是嗎?那麼,慕容曼容,你一個一不出宮門的如何證明梓潼有聯係呢?還有,你又是如何知曉她寫得出來這麼好的字?”司空楠中冷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