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到我大熱天的穿的牛仔褲啊,這可是專門為了坐你的摩托穿的。”她說道。
我愣了一下,我和她很熟麼,我記得我一直和他沒什麼交集才對啊。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哎,你電話響了,應該是你姐的,讓我去看看你的奧迪怎麼樣。”
我停車了,並不是因為要接電話,而因為恐懼。
“你到底是誰?”她怎麼知道我買了車的,而且現在要去取車。我又想到了那個夢,不,那不是夢,那是真的。
“我是誰,我是栗子啊,你的高中同學。”她似乎還是一臉壞笑。“先接電話吧,再不接,別人就要掛了的啊!”她從我的口袋了抽出了我的手機,遞到我的麵前。我看著她的手,她雖然趴在我的背後。但我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柔。
我接了電話,是琳姐“你姐回來了,叫你來拿車,我們現在正忙,不過你的車還蠻帥的。反正你快來拿車就是。”
我呆呆的把手機塞回了口袋。“別發呆了,二貨,快走啦。我等會兒在車裏告訴你,
告訴你這一切的一切。”她沒有笑容了。
聽著她的語氣。再次恢複昨天那個樣子了。而且她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昨天晚上是她,並不是夢。而且那個**子不是說今天我就會知道麼。我無法冷靜下來,我的雙手雖然在操縱著車子,我的思維卻陷入了呆滯。
終於,我到了。終於到了,下車。我麵無表情,但她卻拉著我的手,我想要掙脫,卻發現我的那幾根手指根本動不了。我望向她,她的回應是搖了搖頭。就這樣,走進那家店。我又看到了那個女孩兒,那個女服務員。我準備盡力平複我顫抖的牙齒,問她。但栗子開口了,“把鑰匙給我們。你應該認得她。”
果然,那個女孩兒在櫃台那兒拿出來了我的鑰匙。“經理說把鑰匙給你,哦,不是,給老板。還說她們去武漢了,明天回來請你吃飯。哦,還有她們把車停在後麵。”“你帶我們去吧。”栗子又說話了,縱使很溫柔,但我卻隻有不停的顫抖。
她在前麵走,我們跟在後麵。轉過了幾個彎,是一個小型停車場。
沒走到幾步,就看到了我的車。“老板,你的車就在那裏。”她給我指了一下。我還在抖。雖然很輕微,但離得很進。她很容易就能感受到。“你還好嗎,你怎麼在抖。”她問到。“你老板他有點發燒,不舒服。等會兒去醫院的。”栗子說到,但她的手仍然捏著我,即使我手上全是汗水。
“那,那我就先走了。”她說著就走了。
“哎,你的車還不錯嘛,挺有品的嘛!”
我沒有說話。她把鑰匙丟給了我,“你開,我可不想搶你的風頭。”
我進了車,她坐進副駕駛,“不錯,內飾還不錯。不過怎麼像個女式的。這後視鏡都帶花紋的。這儀表盤,這座椅,嗯,這座椅還好。”她打量著。
“你該給我個解釋了吧!”當我把手握上了方向盤,我的顫抖稍微好了一些。
“哎,不錯,還是敞篷的剛才還沒發現。”她把頂棚的油布戳了戳。
我沒有說話,我在等等她說,我已經不知道我該怎麼做了,如果她是個無敵大反派,我是不是該現在帶著她英勇就義。然後國家會給我發個道德模範獎。然後送我個人民英雄的錦旗,掛在殯儀館裏。
“你放心吧,要是出了車禍,你和我,誰都死不了,而且是流一滴血都不可能。”她又指了指外麵的車流,“他們,倒是他們都會被害死。”
我剛剛好了一點的顫抖,又起來了。可怕,隻有可怕。她為什麼知道一切,知道我在想什麼。
發動了車子,手和腳就不聽使喚了,一個換擋,手刹拉起,又鬆開,左手打死方向盤,倒車,漂移,瞬間就出了停車場。
我一臉驚恐,我望向她,她卻帶著微笑望著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隻能轉過頭,繼續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