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滑溜的小手,一下子像貓爪子般的撓癢了韓仲揚的心。
手如此細膩,那身子又是何等美味?想到這裏,韓仲揚越發覺得身體火起,也不抽回那隻被握的手,反伸出另外的手握住連翹的,笑得輕挑。
“揭不得?”
“揭了的話莫非就得以身相許?”
“放心,本少要的就是美人的以身相許。”
韓仲揚一逕說著話一逕拍著、揉著連翹的小手,占盡便宜的同時,色心也越來越濃,手改而搭向連翹的肩,一雙細長的眼緊緊的盯著連翹,手卻是慢慢的向下滑。
很明顯,目的地是胸。
“再或者,美人覺得委屈了,那本少以身相許美人……也不是不可以。”
她不是原來的連翹,揉不得一粒沙子就開始揍人。如今的她懂得怎麼做才對自己有利。所以她沒有阻止韓少的輕挑,隻是微笑的看著。
牛郎要阻止,連翹眼神示意他不要動。
韓仲揚見連翹沒有阻止,心跳越發的快了,手往下滑得也更快。
隻待韓仲揚的手快要摸到她的胸,連翹這才伸手,拽住那隻鹹豬手,“韓少,自重。”
“自重?啥意思?怎麼寫?”
“美人,本少隻知道尊重。”
“比如說,本少就想尊重美人你。”
“十倍……魅色給你多少錢,本少十倍予你。嗯?”
緊盯著韓仲揚,連翹歎聲,“韓少這是調一戲。”
連翹這無可奈何的一歎,差點酥了韓仲揚的骨頭,笑得越發的色眯眯,語氣越發的輕挑,“調了、戲了又如何?”一逕說,韓仲揚一逕貼近她耳邊想揩她的油。
“調了、戲了的話……”說話間,連翹瞬間推開韓仲揚,接著抬起腿,一個當胸踹。
出其不意被推開,韓仲揚接著隻覺得胸口疼痛難擋,一個‘唉呀’下,已是飛出四五步遠,接著‘撲’的一聲,四腳朝天的落在了舞台上。
連翹補充道:“調了、戲了的話……就是欠揍。”
相信韓仲揚伸鹹豬手的一幕所有人都看到了。連翹無視韓仲揚,看向舞台下,說:“各位,這位韓少爺公然調戲,本鳳凰不得不正當防衛。”
直到此時,韓仲揚方清醒,居然被一個女人給打了,要他以後在江州如何立足?一時間他惱羞成怒,“你們還等著幹什麼?給我上。今天不睡了她……”
韓仲揚後麵說了些什麼沒人聽到,因為現場很快就亂了,隨著他一聲令下,他的保鏢開始撲向連翹。
連翹一把將牛郎推開,勾唇一笑,“站一邊,不關你事。”
本欲幫忙的牛郎聞言,立馬雙手環胸,斜靠台柱,風情萬種,說:“成,你不行我再上。”
嘿嘿一笑,連翹道:“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打架鬥毆。”
好久沒打架,手都癢癢了。如今好不容易逮著個正當防衛的由頭,她好歹可以放鬆放鬆骨頭了。
說話間,她利索的接住了迎麵而來的第一個保鏢揮來的拳頭,借力打力的往前送的同時,飛起一腳,一個漂亮的後旋踢將緊接而至的第二個保鏢踹飛六米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