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答應的人不是daniel啊。”
不是daniel?
那是誰?
不是她弟,楚楚有點遺憾的撇了撇嘴。
如晦、不悔、雲業今天被小野薑的話雷得外焦裏嫩,接二連三的出其不意。哪怕是他們也覺得daniel的可能性最大。再要找,也找不出另外的人來。
“那是誰?alan?”顧念問。
“不是alan。”
“這個也不是,那個也不是,那到底是誰?”顧念有些懵圈。
小野薑想了想,說:“不能說,他說了要保密。”
“嘿”的一聲,顧念抬手要敲小野薑的腦袋,怒道:“你還真聽他的話。”但是,他的手還是沒敲下去。
“不會是碰到騙子了吧?”不悔開始擔心。
這麼神秘?還要保密?不是騙子是什麼?保不準是看中了齊府的財勢。
雲業、如晦、顧念、楚楚的眼睛同時齊刷刷的看向小野薑。
這些眼神像森林中的狼群……
小野薑嚇得縮了縮肩膀,靠在不悔懷中,舉著手說:“我敢保證他不是騙子。”
“以前我們不知道這事也就算了,現在既然知道了就不能當不知道,你趕緊告訴我們,他到底是誰?”不悔說。
小野薑苦惱的搖著頭,“不能說,我答應過他不能說。”
糟了,小丫頭必然被騙了。
而且小野薑對那人還死心踏地。
顧念一再平複著心中的怒火,盡量放低聲音,問:“那你告訴我們,你是什麼時候答應的他?”
小野薑想了想,說:“十年前。”
十年前?!
一眾人隻覺得頭上再度滾過陣陣電光雷影。
“你七歲的時候?”顧念驚聲問。
小野薑點頭。
不悔、如晦等人再度麵麵相覷,腦中想的都是不好的事,諸如那什麼誘拐幼孩啊,猥褻幼孩啊,婪童癖之類的。
一逕想,不悔抱著小野薑的手都抖了起來,連帶著聲音帶著顫抖,“小野薑,你老實說,你和他發展到哪一步了?”
十年啊,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如果小野薑果然被那人……
看他們不去將那人剝皮抽筋放血!
當然不明白不悔等人心中所想,小野薑懵圈的看著不悔,問:“什麼哪一步?”
“就是……就是……”看小野薑眨著明亮的鳳眸,不悔突然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還是楚楚‘哦’了聲,機靈的說:“不悔姐姐的意思是你和那個人牽手、接吻、上床,發展到哪一步了?”
聞言,小野薑小臉龜裂,唇張成‘o’型,半晌小臉一紅,說:“你們想什麼呢?我和他連手都沒有牽。”
就在顧念、不悔他們再度懵圈之際,小野薑又‘咦’了聲,說:“不對,手應該還是牽過的。”
隻是牽過手?
顧念提起的心終於放下,抹了抹額頭的汗。
不過嘛,十年前……七歲……
那個時候有個屁的感情、承諾?
排除了daniel、alan,再按小野薑所說的時間算,左算右算,那個人應該不是他們這個圈子中的人。
那應該是個不長接觸的,也許也就碰到過那麼一次,然後小丫頭便將那次求婚當了真。
顧念說:“七歲你懂什麼?你怎麼就知道那人以後是好是壞?怎麼就知道他是個可以值得托付終身的人?再說十年了,他也許早忘了你不是?你還一直記著,你還真是……”
“誰說他忘了我,我和他一直有聯係,怎麼可能忘得掉?還有,他是好人,和你們一模一樣的好人。”
小野薑拔高了聲音,嚇得大家一跳。
“嘿,你和他還有聯係?”
“嗯哼。”
“他是誰?”
“不能說。”
“我們認不認識他?”
“也不能說。”
“那就是個壞人。”
“他才不是壞人。”
看著固執的小丫頭,顧念怒了,“是好人怎麼不讓我們知道?是不是怕我們識破他壞人的身份?”
“才不是,他就是好人。”
“嘿,你,你還為他說話?”
顧念突然覺得有些頭疼,這個小丫頭還真是欠抽。不過,一直是他捧在手心裏的人,哪真舍得抽。
眼見顧念、小野薑兩個似鬥雞眼,不悔拉過小野薑,說:“好,就算你不能告訴我們他是誰,但你總得告訴我們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吧?”
呶著嘴想了想,小野薑說:“不可以。你們肯定是想曲線救國,想從我和他是如何認識中打聽到他是誰。”
小丫頭聰明,一語道破不悔的心思,不悔惡汗。
“你……”顧念舉起手,又想揍人。
小野薑鄙視的看著他,說:“先前我還覺得你們一樣好,但看你今天的表現,差評。你就沒有他好。好在我先答應了他要嫁給他。要是答應嫁你我就會天天被你家暴。”
顧念想吐血。
到底是哪個渾蛋,小丫頭這麼護著?
遠遠的看著那群在臥室中一驚一乍的年青和小年青們,秦琛、連翹相視一笑。秦琛有感而發,“想當初,我,你,燕七,楚楠,大言,小白,伯飛他們,也曾經這樣相聚一堂,也是這樣毫無顧忌暢所欲言,開懷大笑。”
往前推個三十年,這群小家夥就是當年的他們。
連翹感歎道:“一轉眼,我都要當外婆了。”
“怎麼?覺得自己老了?”
“才不,我從未覺得自己老。”
有本書說得好:女人到底會不會老其實和身邊的男人息息有關,幸福的女人永遠不顯老。
她連翹不顯老,是因為身邊有一個名叫秦琛的男人,一如以往為她遮風擋雨,一如以往為她排憂解難,一如以往的寵愛縱容著她。
青春雖已不再,但容顏仍舊未老,更年青的是她這顆依舊在為他跳動的心。
心未老,人就永遠不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