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哪來的電話號?
“你老實交代,哪來的我的電話!”一臉警惕的看著溫乙,溫乙無奈的擦了擦頭上的汗,歎息道:“你忘記了?我們報名的時候一前一後啊,自然看到了你的電話。”
要不要這麼雲淡風輕,聽著很滲人好嗎!看一眼就記住了?
“我都沒有你的電話。”腦子一抽就這麼說了出來,溫乙笑了,仔細看他左臉頰上有一個小小的梨渦,很不明顯,但是看歸看,要不說米斯這手欠啊,就那麼直直的伸了過去,碰了碰,嗯。
沒坑了!啊!不是,梨渦沒了,當然了,人家不笑了。
小氣!那麼老了還那麼小氣。
那一年米斯十八歲,溫乙二十八歲。他們之間相差十歲,人說三歲一個代溝,而他們隔了千山萬水。
“你笑一下讓我看看你那坑,行不?”沒皮沒臉到一定境界那叫裝瘋賣傻,而米斯卻將裝瘋賣傻演繹到金馬獎影後的境界。
“放手。”溫乙冷冷的說道,那疏離的話語裏有著不容忽視的態度,仿佛她要是纏著他不放他會毫不留情將米斯甩在一邊,雖然米斯臉大,但是麵子還是要的。
悻悻的放開他,不屑的說:“切,誰願意碰你?”
“那就別和我說話。”溫乙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走了,跟她耍脾氣,跟她玩高冷,總有一天要推倒你!
嗯?為什麼是推倒?那一刻還沒意識到這人在今後的人生道路上給米斯的影響有多深。
駕校離市區很遠,很遠,連車子都看不到,公交車也不是十分鍾一趟,而是半小時,而且還要先走到一個公交車站點,可是半小時的秋風絕對能夠讓她風幹成內蒙古手撕牛肉幹,嗯,很好吃的,那味道絕了!手撕下一條一條放到嘴裏嚼著,體會那空曠的呼倫貝爾大草原風吹草低見牛羊,一望無際。
哎,一提吃的就跑遠了,回來,回來!
“嗖嗖”的車流人流川流不息,站在橋下等候路燈,學車的人不開車,開車的人不是從駕校出來的,此刻米斯唯一慶幸的就是,還好還好,沒有天黑。
裹了裹身上的毛衣,拍拍臉,原地蹦了蹦,走向下一個路口。
心情很糟,就知道雙子座一個人的時候很孤獨,兩個人很瘋,如果想樂你要是不樂他們絕對能讓你樂,她不想樂你就是中了五百萬和她有什麼關係?除非先給買輛車開開。
“爹啊,兒臣回來了!”拖著沉重的步伐終於回到了家,看了看鍾表,離練車結束還有20分鍾,雖然走到了市區有公交的地方但是提前回了家。
“您在家不?”沒有人應答,“父皇,您老人家在不?給個聲兒!”
哎,這個月第幾次了,下了班人就不在,怎麼歲數大了就開始任性了呢。
真的是老家夥一個也不省心啊。
“又是自己一個人啊,改善夥食咯!我是吃小雞燉蘑菇呢,還是紅燒牛肉呢,要不然酸菜排骨吧!”打開電視,看著茶幾上擺著的三種口味的方便麵犯了難。
唱歌不好好唱非要吼,你們都是金嗓子代言人吧,站在舞台上吼一嗓子山路十八彎尾聲來一句,我是金嗓子。我喂自己袋鹽,齁死丫的!
看不得唱歌節目隨便找了個電視劇看,哇,吳秀波大叔。男神啊!
大叔控神馬的討厭死了,看了大叔的電視劇,怎麼看都覺得溫乙比他還帥,也許是沒胡子的緣故?心裏一片清明,啃了蘋果,躺在沙發上犯花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