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此,金翹楚已經找了她幾天了,他甚至以為米斯在北京出事的,畢竟在那裏人生地不熟的,為這事差點跟宮三兒吵架,大夥拉著說,人家婚禮請你來喝酒,你為個女人跟兄弟幹架,真是個爺們!
金翹楚有些的別扭的說道:“誰跟他是兄弟,我還小著呢!”
所有人都笑了,這件事就此翻篇兒,不再談。
米斯本來想梳梳頭發再出門的,但是金翹楚的速度太快了,如果不是她掛了電話還抽空洗把臉,她都開始懷疑其實金翹楚就在樓下等著她呢吧。
“下來吧,花兒。”剛穿上衣服就又接了他的電話,皇上不急太監急,太監樓下等的急。
匆忙的換了衣服下了樓,嗯,晚上再洗澡吧,自己都快受不了自己了。
“爸,我走了!”習慣性的關門之前說的話,到現在竟然不知道該以什麼話回答自己,快速的掃了一眼窗戶,“早點回來。”
剛出了樓道就看到那騷包路虎停在那,車裏沒人。
“去哪?”米斯言簡意賅的說出問題。
金翹楚一噎,“花兒,你好幾天沒看到我沒想我?”
米斯瞥他一眼,嘖了一下:“不好意思,您哪位?”
金翹楚遇到她算他倒黴,看了看米斯那淩亂美的頭發說不出話來,指了指她驚恐的說道:“花兒,你是黃鼠狼變的嗎?”
米斯挑眉,“嗯?”
“偷雞去了嗎?滿頭的雞毛,還那麼愛吃雞公煲,還蹦掉了呀!”金翹楚越說聲音越小看到後來,都是米斯支棱著耳朵在聽,真受不了他了。
米斯邪邪一笑,嘴角勾勒出一個妖嬈的笑意,“是啊,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崩掉的呀貌似要長智齒。”
金翹楚抖了抖身上的寒意,“生日快樂!今天是你生日,生日禮物再送你也不會要了對吧。”
然後繞過米斯去身後的打開了後備箱,“這是我小舅送你的,一共七個杯子,你說他送杯子幹嘛?”
“因為我碎杯子是家常便飯。”米斯笑了笑,“那為什麼這麼多?”
金翹楚想也沒想的說道:“因為是定做的啊,少來少去的誰做,都掙不夠運費!”
米斯一愣,這是定做的杯子?
金翹楚把杯子搬了下來,“走吧,我給你送上去,一個兩千大洋呢!”
米斯聽到這個價格還是很吃驚的,雖然沒看到裏麵杯子的樣子,但是兩千塊一個這價格就足夠證明了質量,於是她傻乎乎的問:“這輩子不怕碎?”
“怕啊!”金翹楚一步一步的在前麵走著,“不怕碎,幹嘛一次買七個!你秀逗了?”
米斯沒在說話,金翹楚亦步亦趨的在前頭走著,安慰的話,他也不會說,他知道也隻能裝作不知道。
米斯沒請他進去,直接放在了門口兩個人就走了,金翹楚有點失望。
“花兒,你都不請我進去坐坐啊?”金翹楚委屈的說道。
“我好幾天都沒收拾了,今天剛醒。”米斯不打算多說,金翹楚也不好多問。
今天天氣不錯,除了北風吹的有點狠戾不停的吹打著臉頰,在車裏卻也感覺不到,不得不說,在米斯得知今天竟然就是十一月十一號她的生日的時候竟然有種莫名的感覺,不知道怎麼形容,稀裏糊塗的就長大了一歲?
再想今天之後就是十九歲了,然後過了年又長了一歲? 這麼奇葩?
這要是以前她一定會說不接受!但是放在現在竟然心裏出現莫名的感覺就是長大了一歲應該會成熟許多吧。
跟著金翹楚來到了一個裝修格調很高大上的地方,一眼看去就知道這是一個有錢人沒處花裝逼充大爺典型暴發戶氣質的地方,但是暴發戶也是找了能工巧匠。
就連坐在八仙桌上都能感覺到來自周圍的濃濃的怨念,亭台曉榭小橋流水,假山橫臥,低矮的灌木和盤起來的藤蔓纏繞在山木上,上麵戲台子還咿咿呀呀的唱著曲子。
良辰美景奈何天
賞心樂事誰家院
……
婉轉的唱音在這嘈雜的飯店裏竟顯不出任何的突兀違和之感,隻是無限的融合交融再打散再交融,所有看客食客也不僅僅為了看戲或吃飯,兩者兼得才是樂趣。
兩人剛坐了下來就有身著青花瓷旗袍的美女端上幾盤點心,還細心的奉上香茶,看的米斯一愣一愣的,大氣不敢喘,壓抑著呼吸瞪了小金子一眼。
眼看著青花瓷美女走了,這才壓低聲音說道:“這是來聽戲的還是來吃飯的 。”
小金子一笑,勾了勾手指,米斯湊了過去:“花兒,我這不是帶你陶冶情操來了嗎?”
米斯心裏一動,“你有節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