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啊!”金翹楚一挽袖子,爆了句粗口出來,“什麼叫做又綁架了一次啊?還幫忙查查?拿我當什麼了?不都說沒關係了嗎?”
金翹楚一邊吐槽一邊按手機打算回複他,結果很快溫乙又回複了一句,“就算你打算和米斯劃清界限但是她終究還是你的小舅媽吧?”
金翹楚看到這句話就想怒摔手機啊!什麼意思啊!還小舅媽!
好吧。
怪隻能怪自己,明明就是自己非要娶一個這樣的女人,說不上厭惡,但就是喜歡不起來,而這個女人最近又開始頻頻模仿那個他最不想想到的人,心裏不舒服到了極點,所以每天都隻想拚命的躲著,能躲多久是多久。
宮二看著金翹楚看著椅背嘴裏念念叨叨的就知道一定是有事了,於是問了一句,“少爺,咱們是去開幕的是吧!要我說那個商場的名字叫什麼原初呢,聽名字就覺得特別的文藝範,一點都沒有豪爺起的名字好……”
他還沒有說完,金翹楚就打斷他,“是,你豪爺就會取那招財進寶的名字,聚財,聚洋,聚源,都是一方有財,八方收納。跟吸鐵石似的。”
宮二聽著也挺逗的,惠城的這幾個商場的名字多數都是金家的,這個新開的原初商場有的是平民路線,並不在寸土寸金的市區中心,而是在新開發的郊區新城,那邊的學生比較多,大學生還有幾個專科學校,雖然走的不高端,但是應該效益也會不錯。
今天他們往那邊趕的時候就看到了,多數來的都是學生大爺大媽們,正逢周末,所以人來的不少,金翹楚等著車子挺穩,跟著宮二下了車,從後麵進電梯繞了出來。
“宮二,米斯被林四奶奶的之前手下綁架了,查查吧!”金翹楚這句話說完之後就一直看著商場前麵正門的那個金色的大轉門,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宮二一開始沒太聽明白,後來的一下子才看出來是怎麼回事,原來還是米斯。
米斯啊米斯,這都糾結了幾年哦人了。就是想要換伴兒,十個八個也夠了,可就是這麼個人,心心念念的幾年了,就是得不到,也不知道為什麼?
難道說這男人都是賤皮子?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要他說,這米斯也沒什麼好的,一看就二,再看更二。
也不知道這一個兩個的都怎麼了,趨之若鶩也不用這麼演繹啊是不是?
“少爺,那用我們去幫忙嗎?”宮二緊接著問了一句,“需要我們插手嗎?”
金翹楚搖了搖頭,“不用,他之所以告訴我,不過就是因為林四奶奶當年就是因為咱們才出了事兒,就算怪,也可以往咱們身上推,我小舅的意思大概就是跟咱們說一句吧!應該沒有別的意思,你也知道那個人的。”
“我懂。”宮二明白,溫乙就是怕他們插手之後對方更加惱羞成怒呢,不過這句話他沒敢說出來,他怕金翹楚劈了他。
“對了,田宇那邊怎麼樣?”金翹楚看著門口堆滿了爆竹鞭炮,頓時有了一種自家老爺子來了的既視感,因為這跟過年似的,擺了這麼多的鞭炮是要鬧哪樣?
電話響,金翹楚看也沒看的接了起來,“喂?”
“少爺!”原來是豪爺身邊跟隨多年的大砍,“老爺交代少爺說,那些鞭炮都別留著了,今年沒準就放不上了。”
金翹楚聽著話心裏一驚,什麼意思?難道說老爸已經看出來了大勢所趨,金家王朝已經不行了嗎?
雖然心裏是這麼想的,但是還是忍了下去沒有說,“都放了啊?還是煙火留著晚上放?”
“您看著辦就行,”大砍也挺好說話的,“老爺去環保局批的手續,咱們今年就放這一次了,過年有那個什麼煙火管製,好像是不讓隨便放,今兒過癮著來吧!”
金翹楚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甚至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然後鎮定的答道,“行,砍叔。我晚上放,你跟大夥兒說一聲兒吧,哪有大白天放煙火的,多沒勁!你們這些老年人沒事兒跳個廣場舞什麼的,我看這咱們這門口都跳上了!”
火火的姑娘,火火的愛,火火的情歌唱……
他還記得這個是上一次從米斯那裏回來的時候米斯嘴裏哼哼唱唱的,據說是她自己沒事兒去跟大爺大媽跳廣場舞的曲子,還有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飛馳的駿馬像疾風一樣。
雖然不知道這兩句歌詞有什麼關係,但是他承認,有一段時間腦子裏一直沒完沒了的重複著幾句歌詞的旋律來著,就跟被洗腦了一樣的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