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鳳凰在洛曉年出手後才穩住身形,一雙豔情四射的眸眼蘊含著一絲薄怒,脾氣火辣的她想要發作的揮起了鞭子,在看到紀江南的那一刻,手中的鞭子竟緩緩落了下來。
“她中了瘴氣。”洛曉年一眼便看出了陳秋歌的異常。
隨著洛曉年的話,藍鳳凰這才把目光看向紀江南懷裏的陳秋歌,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嘛!
陳秋歌心安理得的臥在紀江南懷裏,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唯有那雙晶亮的大眼滴溜溜轉著,這個藍鳳凰長的也不錯,瞧那豐胸肥臀的模樣,除了臉色臭了點兒,長的比西涼畫舫裏的涼月還銷魂!
紀江南不想與他們多做糾纏,足尖一點便要飛去。
藍鳳凰還是第一次見到對自己美貌如此無動於衷的男人,不甘的跺了跺腳朝著他的背影喊:“你們回來!我有解仙竹瘴氣的藥。”
此言一出,洛曉年帶著一絲調侃意味的笑看向了藍鳳凰,藍鳳凰不自然的抬手撩了下耳際的發,神情有些窘迫。
一聽說有解藥,怕死的陳秋歌放下捂著口鼻的手,拍著紀江南的肩膀要他放自己下來。
從紀江南懷裏掙脫後,陳秋歌急切的問:“姑娘,解藥呢?”
“喏。”藍鳳凰有絲不情願扔出一個墨玉瓷瓶,視線卻緊緊鎖在紀江南身上,剛剛相撞在一起時,他的手明明碰到了自己的……胸。
雖然很想一鞭子揮過去罵他個卑鄙無恥下流,但這種事情,又怎麼說得出口,過份的是他半點兒歉意都沒有,還對自己視而不見,看著紀江南那張萬/年冰封的臉,藍鳳凰氣的跺了跺腳。
陳秋歌猴急的打開玉瓶,湊上一聞,一股惡臭襲開,嗆得她連連後退,手一抖便把玉瓶扔了出去。
“花擦!你整我玩的吧?”陳秋歌實在不敢再去想那股子臭味,捏著鼻子退開三步遠。
“你……真是沒見過世麵,那是米國高山裏捉捕而來的釉鼠原液,專解南山仙竹的瘴氣。”藍鳳凰本欲用仙竹解藥讓他們欠自己個人情,隻是沒想到這個山野丫頭不領情,而那個冰塊臉卻看都不看自己,真是氣死她了!
胡扯,根本就是在胡扯,那麼臭的東西怎麼可能是高級貨!
陳秋歌抽了抽嘴角翻了個白眼,明顯不相信這女子說的話。
紀江南稍一辨認,便拱手朝對兩人說:“多謝兩位!”
“那麼臭,你還謝他們?”陳秋歌用手扇著風,那股味道隻能讓她聯想到銷魂的屁味。
紀江南有些寵溺的揉了揉她的亂發,低聲問她:“你沒覺得剛才的胸悶頭暈好些了嘛?”
呃……陳秋歌持著懷疑態度沒吱聲,把目光默默的轉到了洛曉年身上,這貨要是在香港一夜酒吧,那絕對是個響當當的頭牌,好這口的三八姐一定會朝他伸出狼爪的。
“讓兩位見笑,武林大會在即,告辭!”紀江南拉上陳秋歌不想跟他們多有牽扯。
藍鳳凰惱怒的咬了咬牙,和洛曉年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了跟他們一起上山的念頭。
洛曉年是看出紀江南的功夫決不在當今盟主之下,隻是江湖上從未聽說過這號人物,與其敵我不分,還不如一起上山摸清底細。
藍鳳凰則是見不慣他抱著個粗野丫頭當塊寶的樣子,有種想拆散他們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