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值了,紀江南心中卻說不出的酸疼,一股窒悶的壓抑逼得他喘不過來氣。
他一把將陳秋歌擁緊在懷中,力氣大的像要把她揉到骨血裏,良久,才緩慢的道了一句:“以後,隻要你開心就好。”
店小二上上下下跑了二十多趟才把那個能容下四五個人的華清池注滿水,看著他下樓時的粗喘著氣,兩條羅圈腿打著顫,知道的是他累的不輕,不知道的還以為被人蹂躪了一番呢。
原以為自己會興奮到撲通一聲跳進去,可是站在白理石砌成的池水旁,那升起的熱氣逼得她後退了一步,眼眶也慢慢紅了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掩飾掉心中的不安,佯裝興奮般的大喊了一聲:“現在正站在跳台上的是我們的種子選手陳秋歌,請大家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她要跳了,她真的要跳了,她真的跳了!哦耶,完美的十分!”
陳秋歌撲通一聲跳進水裏時,那種窒息的黑暗又襲過來了,她張了張嘴,卻沒有喊出紀江南名字。
紀江南聽著她跳進水裏的聲響,心中猛的一陣刺疼,待他察覺有異衝進去時,陳秋歌已經沉在池底了。
“秋歌!”紀江南跳進去一把抱起她,慌亂的拍著她的臉,不要嚇我!
“咳……咳。”咳出了一口水後,陳秋歌抬起手在空中亂抓著,直到紀江南握住她的手,她才顫著嘴唇說:“不要擔心,算命先生曾說過我是天煞孤星,連閻王都不敢收我,我怎麼可能會有事。”
“你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紀江南知道她是在強撐,極度壓抑下的他抱起她搖晃起來,“我要你看著我。”
“我真的沒事,不信你看。”陳秋歌推開他的懷抱,勉強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又朝華清池走去。
紀江南怕她有所閃失,便要去拉她,卻被她整個人帶到了池裏,他一個側身攬緊她的腰,她便整個人壓在他身上,兩人雙雙砸在了水裏。
看著水花像浪潮般從池中濺起又落下,他那頭輕挽著墨玉的黑發散落在自己臉上,一時分不清黑暗和光明的雙眼迷茫了,那淡淡的薄荷味衝刺著大腦皮層,不斷的誘惑著她欺近紀江南。
直到她的唇貼在紀江南嘴角上時,她才像觸電般彈開,結結巴巴的開始解釋:“那個……不小心碰到的,你不要太在意!”
紀江南見她要閃躲,一把攬緊她吻了上去,輾轉的唇纏住她的呼吸,靈活的舌頭探進她的口中,甜蜜的唇瓣綿軟的令人想一口吞掉,強忍著將她拆吃入腹的欲望,他極盡可能的把全部身心投入到這個吻裏。
而陳秋歌在他吻上時愣了下,那半張半合的唇還沒來得及拒絕他探進來了的靈舌,他便雙管齊下的想給自己來個全壘打。
“你……嗯,手……別亂摸!”腰間遊走的大手帶著一層薄繭,被觸到的股膚有微微刺疼卻像觸電般蘇麻異常是,陳秋歌開始在他懷裏掙紮。
豈不知男人是最經不住誘惑的動物,你越是拒絕,他們便越欲罷不能,眼看他快把自己剝光了,陳秋歌有些狗急跳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