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出現在二人眼前的是一個亮堂的走廊,走廊每隔一處便有一顆碩大的夜明珠鑲嵌其中。肆意不得不為薑國的財大氣粗折服,這樣奢侈的裝飾,至少風國還會揮霍不起的。
樓蘭弑看看裏麵不存在殺機,便拉著肆意走了進去。走廊七拐八拐,好像一個迷宮一樣,終於找到盡頭的一處好像牢房卻又不是牢房的地方。
二人正在沉思要不要進去之時,從裏麵傳出一道滄桑沉重的聲音:“既然來了,就進來看看吧,這裏好久沒人來了。”
肆意二人聞言,疑惑更大,不難聽出此人的內力深厚,為何要在這樣一個地宮中。推門而入,厚重的木門在這空曠的地方發出吱嘎吱嘎額聲音,讓人心底發寒。
門後麵,正是一個背對著的老人,一身破敗的衣服,佝僂的背,亂糟糟的頭發,周圍圍繞著數不清的藥瓶,藥物。
樓蘭弑拉著肆意,微微躬身:“前輩見諒,我二人無意叨擾。”
老人伸出幹枯的大手,慢悠悠的擺擺,嘶啞的聲音好似很久沒有說過話:“無妨,這麼久了,久到我認為沒人能找到這裏了。”
肆意聽著這樣的聲音,沒來由的心底難受,生出一股股悲涼之感襲遍全身,上前一步:“前輩,我們隻是偶然間到這裏。”
這時,一直背對著二人的老人突然間轉身,髒亂的麵龐,隻有一雙曆盡滄桑的眼眸怪異的打量二人。肆意早在老人突然發難的時候被樓蘭弑護在懷裏。
半晌,老人詭異的笑起來,聽得人汗毛倒立:“既然來了,那就留下來陪我吧。”說著,彈指無色的粉末飄向二人。肆意揮揮衣袖,不知名的液體飛濺,輕而易舉得將老人的劇毒化解,語氣也不悅起來:“前輩,莫不是太過分了?”
老人看見一個小丫頭竟然揮揮手間就能將自己的毒化解,有些愣怔:“你,你是毒醫穀的什麼人?”
肆意不屑的看看這個詭異的老頭:“無可奉告。”
老人一下子惱怒,身子詭異的朝著肆意滑過去,想將肆意擒住。不過樓蘭弑更快一步,抱住肆意後退數步。這樣一來,二人額容貌暴露在光明之處。
老人看看樓蘭弑,這張臉,自己再熟悉不過了,這是那個女人。老人停下腳步:“你,你是木蘭的兒子?”
樓蘭弑淡淡的點頭:“是。”
老人不顧二人的疑惑,繼續:“她們還好嗎?”老人閉上眼睛,那兩個女人,如今怎樣了。
樓蘭弑覺察到看到自己容貌的時候這個老人已經沒有任何殺氣:“母妃多年前已經過世。”
老人聞言身子一震,睜大眼睛,一瞬間拽住樓蘭弑的衣領:“怎麼回事?說。”
樓蘭弑看著老人眼底的關切和著急,慢慢的吐出:“母妃多年前已經被樓國皇後暗害身亡。”
老人放開手,一時間,又蒼老了不少:“樓國?怎麼會是樓國?不是在薑林手中嗎?”肆意在這隻言片語中,似乎琢磨出了點什麼:“前輩,你是不是弄錯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