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房書安耍壞連勝三陣(1 / 3)

陸朝西上台一報名姓,馮淵笑道:“噢,原來你這條路朝著西邊,這可不好,這離死就不遠了!”

“放屁,少他娘的耍貧嘴,接拳!”陸朝西往上縱,掄拳就打。

就在這時候,就聽身後“吧唧”摔到台子上,這動靜把馮淵嚇一跳“嗚呀,什麼人?”

馮淵回頭一看,頓時就樂了,這被人扔上來的正是房書安,

馮淵心說:得,你也跟我一樣,被人給扔上來了,誰把你扔上來的,手勁兒夠大的啊。

他過去把房書安扶起來,房書安不說話光哼哼“嗡嗯……”

好半天,房書安才調過這口氣來,他對馮淵說:“我說臭豆腐見好就收,貪多可嚼不爛,你這兩下子,我這兩下子,誰也甭瞞誰,請吧!”

馮淵知道,行了,自己的目的達到了,能在八王擂贏一陣也算給老師歐陽春長臉了,這一陣算撿的。

馮淵點點頭:“嗚呀,我說房書安那,你可不要給我們丟人,我老人家可要走了。”

他來到台邊,一看就有點眼暈,因為太高。最後馮淵一咬牙,兩手一抱頭,“嗖”跳下去了,到了地上“咕嚕嚕”向前滾了幾圈,把這力道泄了,他算沒事。

房書安為什麼要上台呢?原來他想幹爹徐良長臉。

他跟著白芸瑞、徐良、小俠龍天彪、小太保鍾林等人,夾雜在老百姓當中,本來沒準備上台,知道自己的本領連邊兒也沾不上。

馮淵這一鬧騰,徐良一個勁兒誇馮淵“現在這馮淵,比一開始老練多了。”

徐良這麼一說,房書安心裏就一動,他暗想:我明白臭豆腐的意思,他是給他老師歐陽春長臉,我也可以給我幹老兒徐良長臉啊!

我倆的能耐都差不多的差,馮淵的花招我也能使,我比他還多,我怎麼就不能上台露一把臉呢?

想到這裏,他同徐良和白芸瑞商議說:“嗯,幹老兒,老叔,你們看今兒個多熱鬧!我,也想登台比武。”

白芸瑞一樂:“怎麼?書安,你也想登登台?”

徐良一瞪眼:“王八驢球球的,你這兩下子也敢上擂台?”

“哎,幹老兒,連馮淵這塊臭豆腐都敢上去,何況是我呀?我沒能耐?我從疊雲峰到這蓮花觀,來回溜達幾趟了都沒事,這就是能耐啊!我也得給咱開爭爭光,露露臉哪!”

芸瑞點點頭:“好,有出息!那你就去吧。”

“嗯?老叔哇,你說得倒輕巧,那麼高的台子我上得去嗎?”

“那怎麼辦?”

“我說老叔,麻煩你也把我扔上去得啦!”

徐良一看也不便阻攔,於是白芸瑞和房書安擠過人群,來到擂台邊下邊。

白芸瑞一手抓他腰帶一手抓他脖子:“書安你準備好了嗎?”

房書安道“早就準備好了。”

白芸瑞一使勁,“呼”把他扔上來了,由於用力過猛,把他扔起有四丈多高。

老房手刨腳登,“吧唧!”像貼大餅似地摔在台上,把老房摔得直拉鼻兒,好半天才喘過這口氣來。

陸朝西一看是房書安,無名火起“你不是房書安嗎?”

房書安衝著陸朝西一樂:“嗯……對,對啦,你猜著啦。哎喲,陸朝西呀,說起來我得給你磕頭啊,叔丈人請上,受我一拜!”

陸朝西一愣:“這是為何?”

房書安道:“這話很簡單,我問你紫麵閻羅陸凱是你什麼人?”

“是我侄兒啊。”

“九尾妖狐陸素珍是你什麼人?”

“是我侄女啊!”

“這咱們就不見外了,我和陸素珍搭夥過日子,有半年多時間。要從她這論,我不得給你這長輩磕頭嗎?”

“哎喲”房書安這話把陸朝西給整的臉通紅。

其實房書安純屬羞臊陸朝西,九尾妖狐陸素珍長得漂亮,雖然是個倒采花的女銀賊,那也不能看上房書安這醜鬼啊。

但陸朝西不知道啊,他這侄女行為不檢點,為了能倒采花甚至早就和家裏鬧翻了,幾年沒見了,誰知道房書安說的真假。

陸朝西惱羞成怒:“姓房的你住口!這事有也好,沒也好,在擂台上說不著。這裏比武,你拿命來吧!”

“嗯——等等!咱這關係得先擺清楚,到了後來,各走各的路,我房書安深感做賊慚愧,良心發現,才投靠了官府,如今我是五品帶刀禦前的護衛呀!

我是朝廷命官,專管抓賊,替民除害!到現在我覺得自己是個人。

什麼意思呢?我是勸你改邪歸正,假如你願意的話,我幹老兒徐良就在下麵,我向他美言幾句,讓他老人家發發慈悲之心,把你的鼻子也剌下來,你跟我一塊兒去拜幹老兒!”

老百姓一聽,嘩又笑開了鍋,把蔣平、小七傑、小五義樂得捂著肚子,眼淚都笑出來了。

房書安這一場辱罵,把陸朝西都快氣昏了:“房書安,你是個賤鬼,是個賤種!你的鼻子都被徐良拉掉了,不說報仇雪恨,反而張口閉口管人家叫幹老兒,簡直把綠林人的臉都丟盡了,還有臉活在世上!我今天同你算總賬,快拿命來!”

“等等等等你著什麼急啊,我說陸朝西,你回去,你把那能打的換上來,你這兩下子白給。

頭幾天我就定好了,我要在這八王擂上大戰飛雲道長郭長達,你去,把郭長達給我提溜出來。

隻有郭長達才能和我接接手,剩下的,什麼三尺地靈魔陸坤了,什麼血手飛鐮薑洪烈了,什麼飛劍仙朱亮了都是碌碌之輩,不值我一打何況是你啊,你要不聽話,你可要倒黴。”

“房書安少耍貧嘴,接招”

這倆人一開始就是比的兵器,房書安用的是一尺二寸長的小片刀,陸朝西用的是一對四棱娃麵熟銅鐧,從兵刃上來說,房書安吃著虧。

他這刀不敢碰人家的鐧,碰上就得飛,所以房書安加著小心在這打。

邊打,他邊咋呼,這樣可以擾亂對方的心,對方心一亂,他就有機可乘。

房書安邊打邊說“嗡嗯——我說陸朝西啊,你這名可不好,西方世界,你離著死可不遠了。”

“另外呢,你對房爺我不了解,別看我這小刀小,但專打人的上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