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慕爸似是有話說直接忽略,冷笑道:“哎,別和我提他離開過幾年的事,這並不是什麼過錯吧!莫傾從小這麼好的孩子,我就不信才出國幾年就沾上什麼惡習變壞了。”
慕爸一噎,知道是自己多慮了,想了想還是無可奈何地點頭,答應慕媽以後會對莫傾態度好些。見慕爸勉強屈服,不再執拗著,慕媽終於放下了心裏的一塊大石頭。
其實他們倆都是為了女兒慕淺淺以後的幸福著想,隻是各自用的方式不同罷了。
第二日,趁著妻子和女兒都不在病房,靠坐著的慕啟航淩厲而具有威懾的目光在莫傾身上來回穿梭審視,“城城是吧,這些年過得挺不錯,聽說你現在是淺淺學校裏的大學教授…”
“是的,慕伯父,我自從回國之後就一直在S大教課,不過我最主要的職業是公司的執行總裁,幫朋友管理一家娛樂經紀公司......我知道您對我還是不放心,擔心我會傷害淺淺。可是今天在您麵前,我可以很認真很明確的告訴您,淺淺是我這一生最愛的人,我會永遠保護她,寧死也絕不會讓她受到傷害。也許您還是不能完全相信,但我會用一輩子的實際行動證明我的真心...”
”好吧,我就暫時相信你的話。咳,我隻有一個要求:不管你以前有沒有喜歡過的女人,這些我懶得追究,但以後你隻能對我女兒淺淺一個人好。淺淺這丫頭,嗬,看起來溫順,其實打小就有主見,眼裏更是容不得沙子,你們倆從小一起長大,這些不用我說你應該都知道的,既然你愛她,年紀比她大,就要多遷就她,不要讓她受半點委屈。”說完這些動情的話,慕爸淚光有些閃爍,他轉過臉後腦勺對著莫傾,悄悄抹了抹眼角。
莫傾語氣堅定,擲地有聲:“伯父您放心,我會的。”
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慕淺淺都是和慕媽一起在醫院照顧慕爸,有時也會回學校上幾天課,後來實在是不能拖下學業了,慕媽慕爸好說歹說終於把她勸回了校園。她其實還是放心不下慕爸的身體,不過醫生也說爸爸的身體恢複得很好,不必擔心病情複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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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慕淺淺和莫傾兩人已經相戀了兩個多月,時節進入了深秋,氣溫瞬地降下來,風中的每一絲濕潤都帶著無孔不入的冰寒。
今天早晨,慕淺淺起床後覺得惡寒發熱,頭痛鼻塞,嗓子眼堵得慌,加了一件毛衣也沒見有好轉,她這才確定自己得了重感冒。
慕淺淺平時很少生病,手邊也並沒有備什麼風寒、風熱感冒藥,由於她一直對自己的免疫功能很有信心,她打算讓感冒自行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