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淺等莫傾把車開出來便坐上了副駕駛,莫傾隻看到她一個人覺得有些奇怪,“你怎麼一個人,明月呢?”
“她說有點事要去辦,讓我們先回去。”
莫傾不置可否,點頭道:“嗯,那我們走吧。”
悉心給慕淺淺係好安全帶,莫傾緩緩開動車子,“你熱嗎,要不要開點冷氣?”
“唔,不了,我開著窗就好。剛剛站在風口覺得有些冷。”慕淺淺說著真就打了一個噴嚏。
莫傾目不斜視地開著車,聽見她的回答有些不放心的瞥了她一眼,結果看到她的臉色的確有些發白,頓時緊張起來:“怎麼臉色突然變得這麼差,是不是著涼了……”
“還是你淋雨了今天?”把車安全停靠在路的一邊,摸著她有些冰涼的雙手,莫傾一陣陣心疼。他趕緊脫下外衣套在了慕淺淺的肩膀上,然後調了暖氣。
“莫傾,我有點頭暈。”慕淺淺揉揉太陽穴,抬起暈乎乎的頭沙啞著聲音說。
莫傾用手掌碰了碰她的額頭,“還好沒發燒,可能有點感冒,回去記得吃藥。”
“唔,吃藥就不必了吧,我身體好著呢,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聽話!”莫傾黑了臉,心裏非常不悅,“不然我們現在就上醫院看。”
“不。”慕淺淺被他的語氣嚇到,側過身子很倔強很委屈,“我才不去醫院!你明知道我怕打針!討厭那裏消毒水的氣味!你還非要逼我去那兒。上次我就不提了,憑什麼不按我自己的意願……”
莫傾兩手死死抓著方向盤冷著臉一句話也不說,隔了許久,慕淺淺有點受不了這樣壓抑的氣氛,首先棄甲投降了,“好了是我錯了,我回去乖乖吃藥,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我們都兩天沒見了,幹嘛見麵就這樣子!”
看到她脆弱可憐的樣子,莫傾心中不忍,再大的氣也消了,便歎了口氣道:“好,既然你不想去醫院就不去,回去一定記得吃感冒藥。”慕淺淺見他之前真的生氣便沒敢再反駁,悶悶的應了一聲,“哦。”
她不喜歡吃藥,更不喜歡上醫院打針。打針什麼的最可怕啦,超痛的,小時候每次打針都哭得哇哇大叫。想必是她有童年的心理陰影,總覺得打針是件特別大條的事兒。上次要不是她發燒昏迷了,打死她也不會去醫院的。
兩人很快回到了慕淺淺的房子,莫傾準備給她倒水吃藥,翻了半天櫃子,藥箱也看過了卻沒有看到有感冒藥之類的藥品。“你老實在家等著,我下樓去我屋那拿給你。”說著他便披上外套出門了。
“噢。”
慕淺淺老老實實的盤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一會兒功夫莫傾便拎著東西回來了。
“乖,來把這些藥先吃了,然後去洗個熱水澡。”慕淺淺看著這麼多藥片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糾結了幾秒,在莫傾的注視下皺著眉頭把藥都吃掉了。
“哇,好苦啊。”慕淺淺吃個藥不情不願磨磨唧唧,可憐巴巴矯情的很,其實若是隻有她自己一個的時候,一定非常女漢子三下五除二把藥吃完咯,誰叫現在她心裏依賴的人就在身邊,不自覺的就會流露出女兒家的嬌氣,嗚嗚,城哥哥求撫摸,求抱抱。
然而莫傾意誌堅定不為她的‘糖衣炮彈’所動,鐵麵無私地繼續說道:“快吃,吃完了還有口服液。”
“(⊙o⊙)?咦,淺淺怎麼了呀?”廖明月剛一進門就看見桌上擺著好幾盒藥片,淺淺還苦著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便有些驚訝地問道。
“她感冒了。”莫傾淡淡地道。
“還好,燒地不是特別厲害,你呀逃過一劫。明明都知道自己感冒了洗澡還磨蹭這麼久,以後可不能這樣。不然有你好看的。”莫傾快氣得冒煙,最後看著慕淺淺做的鬼臉化為無奈一笑,沒再多說她了:“乖,你先躺一會兒,我給你燒點紅糖生薑水喝,發發汗,多休息幾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