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豐盛的早餐,莫傾神清氣爽地準備出門上班了,而慕淺淺渾身酸痛,一臉生無可戀地模樣。
“拜拜,老婆大人。”莫傾親了親慕淺淺的臉頰,嘴角露出一抹壞壞痞痞的笑容。
慕淺淺張了張喉嚨,覺得有些嘶啞,她擺擺手,有氣無力地回道:“拜你個頭啦,下班後記得去幫我搬行李啊。”
慕淺淺簡直氣得不想說話,她的聲音變成如今這樣子,都是莫傾這個大尾巴狼的錯?都怪他不知節製,害她昨晚喊得聲嘶力竭!
她實在沒有精力去上課了,可是不行,今天是最後一天,肯定要點名,而且課堂上還要劃考試的重點呢!
莫傾心情很好,也不在乎旁邊的傭人和司機看熱鬧,看慕淺淺這麼累,他是既得意又心疼:“遵命,我親愛的夫人。”
昨晚已經得到滿足的莫傾一點也不介意慕淺淺在別人麵前對他無禮,他親了親慕淺淺的手背,輕聲說道:“記得好好在天琴灣等我。”
慕淺淺點點頭,莫傾則一秒化身嘮叨大爺,叮囑司機大叔要小心開車,安全把慕淺淺送到學校等等,便關上車門,而後才依依不舍地示意司機將車開走。
司機:天啊!好囉嗦,誰能快點把麵前的妖孽收走,這還是我們高冷嚴峻的主子麼?
看見一臉崩潰懵圈的司機大叔,慕淺淺忍不住捂嘴,甜甜地笑了笑:……莫傾這人真是,看他把人家嚇得,哼…算你還有良心。
......
慕淺淺上完了本學期的最後一堂課後,心情瞬間輕鬆了不少,總算完成了一件大事,以後的時間都是為了複習考試的了。
和高綺道別後,慕淺淺直接打車回了天琴灣,打算去把她的行李收拾一下,然後等莫傾下班便通通搬到他們的新居--景禦園區。
慕淺淺一回到她在天琴灣的公寓,遠遠就看到她那多日未見的奇葩表弟韓季榮以姿勢奇特的可憐小白菜模樣,正靠在門邊上昏昏欲睡,臂彎裏還抱著一個大書包。
慕淺淺無奈搖頭,伸腳踢了踢他,叫喚道:“小榮,快醒醒,你這是在幹嘛呢?”
清醒過來的韓季榮迷茫地望了她一眼,隨後眼神大亮,苦大仇深的扯著慕淺淺的衣袖搖晃,一雙眼睛誇張哀苦的仰望著慕淺淺,好像街頭那些被遺棄的可憐小狗,“姐,我的親姐喲...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等得好苦啊!嗚嗚...”
“怎、怎麼回事兒啊?哭啥,至於麼你,弄得好像無家可歸了都?!”慕淺淺很是意外,隨後仿佛明白過來一般:“咦,你這是,離家出走?”
“嗚嗚,對啊,我就是離家出走了!所以我昨個連夜就趕過來投奔你了,沒成想,等得我花都謝了七八回您才終於出現了呀...”
“誒,你這傻孩子,你幹嘛不懂給我打電話啊?”
“嚶嚶嚶,我手機沒電了,身上也沒錢...”
“姐,求收留。”韓季榮開啟柔弱可憐攻勢。
“呃,先不說了,你讓一下我給你開門進去。”慕淺淺根本抵抗不住這樣的可憐哀求,更何況看他臉上深深的黑眼圈,她都心疼死,馬上就投降了。
進屋後,慕淺淺給韓季榮拿了一瓶飲料,還拿了一些小點心給他吃:“說說,為什麼離家出走?”慕淺淺輕聲問道。
韓季榮正有些口渴,狠狠灌了一大口飲料才回答:“我不想再去上學,也不想留在家裏了,真是受夠了。”
“為什麼?發生什麼事了?”慕淺淺有些不明白。
“你喜歡去打針嗎?”韓季榮不假思索地立刻反問。
“呃,不喜歡。”慕淺淺搖了搖頭。
“那就對了,你知道麼?我現在一去學校就被人盯上,說不定還會被毆打一頓,在家也是,我媽天天鬧騰,非和我爸吵架,煩都煩死了。”
“等等,你說你被人盯上了,還可能會被打,臭小子,你是不是搶人家黑道小頭目的女朋友了?”
“姐,咱能不能別‘二’啦!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我長這麼帥,喜歡我的女生一抓一大把,我至於搶什麼小混混的女朋友麼?”
“你自己好好解釋。”
“真不是言情小說,我那是撞見了不該看見的肮髒交易,於是慘遭陷害,被狠狠的坑了...唉喲,我和說這些幹啥,你又解決不了,還是別插手了,太危險。那個誰誰誰,心黑手辣,我都不敢惹...讓我在你這兒避避風頭,等過一兩個月就沒事了。”
“那行吧,你好好休息一下,我還有事要忙,我一會兒給你收拾一個房間,你就安心住下,這個小區安保設施做得很到位,隻要你別太招搖,沒人能進到這裏找你麻煩。”
慕淺淺收拾了好一會兒,累籲籲地把行李箱搬開放在另外一邊,而那些不帶去的全都裝箱封好,塞在櫃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