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沒了求生的意誌?
“其實,我也很想父皇能夠好起來。我根本無心皇位,可是我的母後非要我做上那個位置,我也不想母後為難。因此就表麵答應了她的要求。之前所做的,都不是我的本意。”上官羽豪傷感的說道。
“其實這次妍妍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這一切都是我母後一手策劃的。我母後是想妍妍死。可是我手下留情了,我也不想母後為了那個位置而再做一些極端之事。我也知道這一切父皇都知道。”說完拿起桌上的茶壺,為自己也為冰月倒了一杯茶。
輕輕地喝了一口又繼續說道:“是不是很可笑?”
“人本就有很多的無可奈何,更何況是生在這樣多事的帝王之家。這些都在所難免。可是我不能理解的事,為何都會將一些無辜的人牽連其中。”冰月聽了上官羽豪的話後,感歎道。
“你父皇真的隻是自己不願好起來?”剛剛聽了他的話後,冰月就很是懷疑。
“怎麼?你還真不信我說的話?盡管我父皇不喜歡我母後,可是我母後對父皇那可不是一般的愛。盡管我母後很希望我能坐上龍椅,可我母後也絕對不會加害我父皇。”
“是嗎?”難道是她想多了。難道是他對現實的一種絕望。應該也不會吧,再怎樣他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就倒下了。
“這是妍妍的解藥,隻要吃上兩日就會好的。”上官羽豪從懷裏拿出一個紙包對著冰月說道。
“為何不自己去?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麼最應該去的,就是你自己。”冰月看著桌上的紙包說道。
“我去,如果被我母後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怎麼?怕我知道你還來這裏,你以為你半夜來,我就不會知道了。”上官羽豪的話剛說完,門口就響起了另一個聲音。
冰月看著來人,隻見此人,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不知是保養得好,還是真就那麼年輕。身著鳳袍,雍容而華貴。眼中透著精明。細看之下,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隻是跟她洛冰月的娘親比還是差了一截。盡管她隻是見過洛冰月娘親的畫像。
“母後?你怎麼來了這裏?”上官羽豪看著她,驚道。
“怎麼?許你來,就不許本宮來了。這後宮都是本宮的,去哪裏還需要向你說嗎?我倒是要好好問問你,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皇後說著看向上官羽豪道。而後又看向冰月道:“你也不是很漂亮,怎麼那麼多男人都跑到你這裏來了,怎麼難道你也學了你姑姑的不少本事。”
冰月看著眼前的人,終於明白。她隻是一個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的貴婦人而已。這人也夠悲慘的。活了一輩子,白活了。
她姑姑,當然明白她說的是誰,就是洛冰月的娘親。
“皇後娘娘,我想你說錯了吧。我這裏可就二皇子一人啊。”冰月故意道。
“你也配在本宮麵前說我?”皇後怒道。
“那你說,我應該自稱什麼?”
“你就是賤民一個,還敢自稱我,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皇後娘娘說的是,我還真不知道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還請高貴的皇後娘娘告知我這個賤民。”冰月笑著說道。
“你。”說著看向了上官羽豪。“這就是你來這裏的目的?還不給我回去。”
“是母後。”
“洛冰月,你不會有好日子過多。”離去前皇後對著冰月說道。
“皇後娘娘,我就不送了,你一路走好。”冰月看著離去的人,說道。
看這皇後也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怎麼這個上官羽豪好像很怕他似的。這又是何原因呢?
“小姐,你沒事吧?”回來的冰兒月兒看著冰月問道。
“不都看見了嗎?我還能有什麼事。說說你們有什麼收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