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察局走出來的安哲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在警察局過夜。
袁淺,你個臭女人,你死定了!
“二少爺,您沒事吧?”吳管家站在他旁邊隨時等候他的傳喚。
“你覺得呢?”安哲充滿憤怒的雙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氣急敗壞的用力踹了一下車輪胎,可最後受傷的人還是他自己。
“昨天就已經打電話給你了吧,為什麼現在才來?!”安哲質問他道。
吳管家顯然有些難以開口,“這個......”
“大少爺昨天回來了,我接到電話準備去接您的時候,被他攔住了。”
“我哥回來了?”聽到這個消息,他還是很高興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在警察局呆了一晚上就氣不打一處來了,“那就是他的意思了?”
“大少爺他說,他說讓您長點記性也好。”
這不可能!他哥這麼疼他,怎麼會舍得讓他在這種地方待一晚上。
算了,沒必要在這種地方跟他爭論,晦氣!
安哲怒氣衝衝的上了車,在為他關上車門後,吳管家坐上了副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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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開學了,兩個月的暑假就這樣過去了,跟過了兩天好像沒區別。
不過上學有上學的好處,雖然會見到某些很討厭的人,但大部分都是很可愛的同學呢。
晚上,她看到了隔壁家的二蛋,它也很熱情的向她撲了過來,開始一個勁的舔她的手,袁淺喜愛有加的摸著它的狗頭,開始叮囑他。
“二蛋呀,明天我就要開學了,你的叫床工作又該開始了,知道嗎?”
因為學校離家不遠,騎半個小時的自行車就能到了,這幾年她都是這麼騎過來的。
一開始缺乏鍛煉,騎個十五分鍾就累的很,後來習慣了就覺得是一種享受了。
當初考慶耀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離家比較近,她從小習慣了這個地方,就不太想離開了。
二蛋趴在她腳跟前,享受的讓袁淺撫摸它的頭,最好還能幫它撓撓癢。
袁淺一邊給它撓,一邊說,“絕對不可以像之前那樣罷工,但也不用太早,每天七點叫我起床就行,能做到了嗎?”
二蛋隻是傻愣愣的看了她兩眼。
“能做到的話就叫一聲。”
袁淺等了會兒它還是傻愣愣的看著她。
“不能嗎?”
它低下了頭。
這算是在點頭嗎?
臭沒良心的,她可是時不時的在晚上給它開小灶呢。
“明天晚上想加餐就叫一聲。”
“汪。”
“去你的。”袁淺沒忍住,直接在它腦袋上來了個‘糖炒栗子,“給我滾蛋。”
“汪汪汪,汪汪汪。”不知道是不是痛了才朝她吼的,還是因為本身就對袁淺有深深的不滿。
袁淺指著它開始威脅它,“你夠了哈,別得寸進尺了。”
唔哩一聲,夾著尾巴就走了。
太不講義氣了!
袁淺前腳剛進屋,後腳就被老佛爺給叫住了。
“小淺呐,你最近有沒有跟秦深碰過麵啊?”
好不容易清靜了幾天,這又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好好的問這個做什麼?”袁淺不情不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