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去了還了得,估計他都沒去過酒吧。
很快袁淺就收到了蔣思雅的短信,是酒吧的名字,從她這到酒吧估計得二十分鍾,不過臨出門前還磨嘰了會兒,希望能在半個小時內趕到吧,不然她們真的有可能把她的那點小秘密給抖出去的。
距離上次去酒吧過去好像有一段時間了,暑假前,也就是大三放假前去過一次到現在就沒去過了。
幸好不是上次她被調戲的那家酒吧,不過也在那附近,酒吧一條街可是名不虛傳的。
“阿淺,這裏!”楚悅老遠就看到她了,一個勁的向她揮手致意,雖然聲音聽不大見,不過袁淺還是看到她了。
看樣子挺清醒的,沒有喝醉就好,最怕的就是酒後口不擇言。
“袁淺,速度挺快的嘛,你是怎麼過來的?”趙楠楠手拿酒瓶,直接對口吹,她看著像是有些醉了。
“我......”袁淺頓時語塞。
糟了,忘了趙楠楠她們也在,隻想著楚悅跟蔣思雅都知道,所以就大膽的開著秦深的寶馬來了,等會兒要怎麼解釋?
在這的估計也就蔣思雅知道她是怎麼來的,多半是開著秦深那輛寶馬來的,而且在她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肯定也在秦深家裏。
“管她怎麼來的呢,人到不就行了。”蔣思雅替她打了圓場,袁淺一臉感激的看著她。
“嗯,走吧,我們去跳舞。”趙楠楠帶頭向舞池走去,袁淺有些無力招架,“你們今天真是來慶祝光棍節的。”
“可不是嘛,像我們這樣的單身狗才能互相理解,互相體諒。”馮淑娟很有俠義風範的拍了拍袁淺的肩膀,然後也向舞池走去。
楚悅也拉著袁淺說,“走吧,阿淺,這個夜晚,讓我們盡情狂歡吧。”
這都是嗑藥了吧,一個比一個興奮,按理楚悅應該是最文靜的那個,平時很少去酒吧的,她今不會也是受刺激了吧。
蔣思雅倒是紋絲不動的坐在那,對楚悅說,“你們去吧,我跟她先聊會兒。”
楚悅隨即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向趙楠楠她們奔去了。
“你剛說的兒子是怎麼回事?”蔣思雅唯獨對這事比較耿耿於懷,她忽然眉頭鎖緊的看向了她,“你該不會正在跟秦教授造娃吧?”
“開什麼玩笑。”袁淺很是無語的白了她一眼。
蔣思雅苦口婆心的勸慰她,“不用不好意思的,正直青春年少,偶爾擦槍走火,很正常的。”
青春年少?
開玩笑的吧,一個三十歲的男人也能稱得上是青春年少?
袁淺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我是青春年少,可人家秦教授算得上是中老年了。”
“看樣子,你是看不起他啊。”
這跟看得起看不起有毛線關係,她不過是在闡述一個事實罷了。
“能換個話題麼。”袁淺強烈建議,不都說了是來慶祝光棍節的麼,做一句秦深,又一句秦深的,都成了討論秦深大會了。
蔣思雅不同意她的觀點,反駁道:“這種日子,不就該談這些嗎?”
沒錯,要說談這些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談她跟安哲的事更符合今天這個節日吧?
袁淺狡詐的一笑,“談談你跟安哲吧。”
蔣思雅的臉立刻拉聳了下來,“別跟我提他。”
袁淺還是‘兢兢業業’的詢問道:“那天我跟秦教授走了以後,你們吵架了?”
“沒有。”
“那是怎麼了?這可不像你啊,你不是說你會放棄的麼?現在是打算跟他一刀兩斷了?”
“男人嘛,不能寵著。”蔣思雅稍有解釋的回道。
“這話我覺得在理。”
“可就怕,都是我自以為是,他壓根沒把你當回事。”
“那樣最好,趁早散夥。”袁淺想當然的說出了自己的見解,說完覺得有欠考慮,力挽狂瀾道:“要是真喜歡就別勉強自己,管他喜不喜歡你,你喜歡他就好了。”
蔣思雅沒有生氣,倒是有些落寞,“我以前就是這麼想的,就是突然間後悔了。”
“憑什麼呢?”她捫心自問,“憑什麼我要把大好青春浪費在一個根本就擔心我死活的人身上?”
“這話嚴重了吧?”
“對我來說他的一言一行比威脅我的生命更傷人。”
“行。”這個話題真的不能在說下去了,“我們去跳舞吧。”
袁淺雖然沒有任何要跳舞的欲望,可麵對著一個深受情商的人,她寧願去放縱一下自我。
忽然,舞池中間傳來一陣騷動。
袁淺跟蔣思雅剛走向舞池,那裏似乎吵起來了。
“是你先撞的人好不好?”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先撞人了?”
“我們都可以證明。”